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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港蝶眠(102)
作者:野蓝树 阅读记录
掌声绵延不断。
仿佛跨过她寒窗苦读的仲夏和深秋。
跨过在长夜里无数张草稿纸写满的头脑风暴。
跨过她贫瘠荒凉的青春。
上不完的晚自习,永不熄灭的深夜路灯,和北京幽晦灰蒙的清晨大街。
她努力了很久,就是为了彰显自己的价值观,被更多人认同。
她崇拜景煾予,渴慕站在他身边。
更多的,是为了实现属于她自己的宏大野心。
果然,这套仙裙在二月底的伦敦时装周上大放异彩。
最后定价,被抬高到了十万美元。
小乖并没有沉溺于这一次带来的荣耀。
因为君恩还有一场三月大秀,更重要的巴黎时装周。
苏娜姐在Teams里说,君恩的标志是黑白蓝。
虽然他们礼服设计不受影响。
但是在前往时装周之前,应该玩起复古调色盘。
用上世纪的黑白电影,好莱坞传奇的比利·怀尔德的电影做灵感,创作出当季的流行系列。
苏娜的设计部,一共四百多位设计师。
其中会最终选拔出五十套,带去时装周让组委会过审,最后留下不到四十套,和超模合作,参加秀场。
这就意味着姜蝶珍,要在陪黄微苑去三亚参加电影节之前。
要在半个月之内。
她要在黑白电影中,找出彩色灵感,兼容复古情调,设计出一款带有君恩标志性的礼服。
由于实在没有灵感。
她在家里沉寂了两天。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有了黑天鹅的代表作以后。
姜蝶珍好像突然学会了主动进攻。
她在告诫模特怎么展现裙摆的时候,也不知不觉学会自信昂扬地表达自己。
景煾予在书房办公。
姜蝶珍溜进来,娉婷纤细的一抹。
静澈的日光照在她身上。
晨曦在书房的墙上,晕出浅青色的光晕。
就像一方青色的海洋。
光线把姜蝶珍照得好白,白得透明,像脆薄的雪。
她腿上被他留下的吻痕,已经消退了不少。
姜蝶珍赤脚坐在男人的办公桌上。
女生腰很细,几乎撑不住气这条薄如蝉翼的裙子,就像圣洁的天鹅,脚踝上还缠着他的脚链。
她一点也不设防,给男人看她蝴蝶胎记旁边的星星点点的红痕。
还有一些斑驳的齿印。
“还是红的。”
姜蝶珍看着景煾予,把指腹落在胎记上。
她似撩拨他一样地抱怨着:“好涩情哦,这里的痕迹就没有消退过呢。”
因为自己毫无设计的头绪。
她也不让男人工作。
姜蝶珍用赤.裸雪白的脚掌踩他的胸膛。
室内温暖,他只穿了一件衬衣,男人心跳的起伏感撞到她的脚尖。
景煾予眼神漆黑,因为哪怕淡淡地掠过,也能观察到她裙下的春光。
他的道德感特别强。
父亲早年在军委,对他的培养几乎是铁血手腕。
男人知道,书房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一如此刻。
书香弥漫的地方,戒律和规定,就是禁忌。
她的双腿又白又细,在他身上胡乱撩拨。
景煾予几乎能看见她腿上细细的绒毛,仿佛能榨出甜牛奶和蜜糖。
她水红地唇近在咫尺,莹润漂亮,还在不解的开合着:“景煾予,你是不是不敢看我呀。”
他哪能坐怀不乱。
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往某个隐秘的地方奔涌。
心跳加速,躁动难耐。
景煾予手臂的青筋像是禁欲表面下的皲裂痕迹。
导致他根本没办法和她谈筹码。
男人喉结也开始不安地滚动起来。
他微倾身,下意识去吻她。
姜蝶珍学得很坏。
她往后半仰身体,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往后躲闪。
她狡黠地笑,像是在挑衅。
“想亲我啊。”
“急什么呀。”
景煾予口干舌燥,他难耐地感觉到了对方的蜕变。
冬雪夜的她生涩无比。
连亲吻都会害羞,懵懂又天真。
现在的她,像女身蛇尾的拉弥娅。
用蛇尾缠绕着他,美貌是她的利器。
景煾予脊椎发麻,全身的骨骼不由自主都臣服于她的勾引。
像是陷落在火中,四肢百骸都难以言喻地炙热了起来。
他表面不显,把她拉到腿上坐着。
“你为什么不看我。”
姜蝶珍眼睫卷着,她的声音懵懂的问。
“我还在忙。”景煾予咬字很刻意。
她稍微一想就能揣摩出他故作矜傲。
但是姜蝶珍只是无辜地又不解地“哦”了一声。
景煾予稍微平复了心绪,视线又落到她绵软的地方。
“好看吗。”她显然注意到了。
见他不说话,姜蝶珍张开水红的唇。
很轻很柔地吹了他的鼻梁,和男人的漆黑眼睫。
“呼——”
被甜醺温热的风,吹到自己脸上的那一刻。
就像一星温热的油,迸溅出来。
景煾予感觉自己彻底忍不了了。
“好像被无数蚂蚁密麻地啃噬着,刺痒酥麻。
男人骨节捏紧,灵魂深处都在咆哮着对她的渴求,让他呼吸紊乱,额前青筋贲出,没有章法地颤抖着。
他心里的猛兽出笼。
景煾予探出手臂束缚住她的腰,把姜蝶珍压到身下。
男人在令他动情的莹白皮肤上疯狂地吻着,把她裙摆卷到春光乍现的长度。
“我刚才到底在忍什么?”
第46章 .要刺激
仲时旭和贺嘉辛那群人, 还是经常来家里蹭饭。
姜蝶珍表面纯洁懵懂。
其实偷偷背着来探望他们的,对她有意思的男人。
来勾引她凛然禁欲的丈夫。
他们在家里留宿。
景煾予照顾喝醉的她。
一点点度数的酒,对她来说都像烈性情药。
偏偏她又喜欢就着微醺的状态, 去画稿。
灵感来得太难了。
她花了很多时间画图。
用防水的勾线笔, 从女性人体的结构、形态, 绘制流畅、自然均匀的线条。
怎么展现出那种复古的感觉呢。
比利怀尔德的电影。
让她最深刻的印象就是, 玛丽莲梦露在《七年之痒》中,站在地铁通风口上, 荡漾着的风, 卷起她裙摆。
梦露一头金发, 捂住翻卷的裙边的画面。
这条白裙很柔顺,会进入万千海军的梦中,成为他们披甲上阵的动力。
电影里,梦露还在呢喃着, “哪怕是怪物, 也值得被爱”。
就像刚品尝完伊甸园的致幻禁果的青涩女孩, 风情纯挚又无辜。
人群都环绕在她周围, 垂涎这种即将被掠夺的甜美。
她的思绪回到画笔上。
喝醉酒的姜蝶珍, 还是没有灵感。
房间里的暖气太热了。
她来到在阳台的窗幔后, 抱着素描册, 尝试着继续画稿。
景煾予在偌大的房子里,寻觅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她。
“小乖。”
男人踱步过来,看见姜蝶珍的脸上泛起类似性晕的潮红。
“怎么躲在这里。”他低沉的嗓音里噙着宠溺的笑。
姜蝶珍捂住脸,像是小猫一样,有些害羞地从画册里抬起脖颈。
她有过画纸薄薄的光晕看他, 捏住白纸的指尖泛着淡淡的粉色。
“你陪我进入电影世界可以吗。”
姜蝶珍充满希冀地邀请着他。
景煾予是她的缪斯。
此刻,需要扮演活在黑白屏幕上, 没有维度和纵深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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