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腹黑郎(17)

她咬着唇,目送他从侧门离开,满心懊恼。

她对他真是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再这样下去,很快就会被他拆吃入腹。

她心烦意乱地整理好被他弄得凌乱的衣裙,趴在廊栏上怔怔地出神。

玉子明再次从侧门进来的时候,她的位置与刚才并没有什么变化,他不由得勾起了唇线。

她听到他的脚步声,却没有动,下一刻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她下意识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迎着她略带防备的眼神,玉子明笑道:「抱你去花园散散心。」

叶秋萍垂下眼,算是默许。

七月十五,中元节。

大晚上的,在外面看人在门口、路口烧纸钱,着实阴森恐怖。

叶秋萍看着天官府前的大火盆,以及正在往火盆里加纸钱的家丁,忍不住对某人说了句,「冤鬼很多吗?」

玉子明听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瞥她一眼,道:「本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叶秋萍看了他一眼,拿过一迭纸钱,慢慢分开扔进火盆,思绪不禁纷飞,他没亲自动手,并不代表没杀人。

「这世上,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事太多了。」

叶秋蓉的事便是因他之故。

即使叶秋蓉不择手段顶替她的婚约,但他的计却太毒,借着叶秋蓉之事大做文章,让她落了个悲惨下场。

可叶秋萍也知道,到底是叶秋蓉自己给了别人下手的机会,若非她己身不正,他的计再毒,她不过是换个男人嫁,也生不出旁的枝节来。

玉子明微微扬了扬眉,她经常会有让他哑然无声的时候,总是在漫不经心间就给他来上那么一下,让他心痒难耐的,总想要狠狠欺负她。

这一来二去的,人就被欺负到心里来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不由得变得柔软。

叶秋萍烧完了手里的纸钱,起身回到他身边。

玉子明倾身在她耳边道:「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啊。」

她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强调道:「我说的是实话。」

他轻哼一声,直起了身子。

夜风吹拂,风中带着纸灰香烛的味道,街上烟火渐熄,人声渐消。

玉子明牵起她的手进了府门。

两人一路走到叶秋萍居住的院门,玉子明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有跟进去的意思,在院门前停下了脚步,对她道:「你自己回房吧,我去书房。」

「嗯。」

玉子明见她应了一声后,就径直往院内走,一点迟疑都没有,心头忽地一恼,上前两步拽住了她。

叶秋萍不解的回过头瞅着他。

小米也吓得回头,这又是怎么了?

玉子明脸色微冷。「你就这样走了?」

叶秋萍困惑反问:「不是你让我先回房吗?」

玉子明加重手劲。「我让你走,你便走?」

叶秋萍蹙眉,耐着性子问道:「那你要我如何?」

玉子明的指甲几乎嵌进她的血肉,声音也冷得让小米不自觉退了两步。

「你的心呢?」

叶秋萍的眉头蹙得更紧,手腕疼得要命,但她仍旧没有叫痛,目光平静地看着隐隐发狠的他,淡淡地道:「我问了,你会告诉我吗?如果不肯告诉我,我又何必问。」

从早晨开始,这人的心情就很低落,她知道他心中有事,可他没有说的意思,她难道还能逼他说吗?

玉子明拽着她转身就走,一路将她拽进隔壁院他的内书房去。

心焦的小米被面无表情的顾墨拦在内书房院门口,无法再前进一步。

房门关上,未点烛火的房内一片昏黑。

玉子明的手掐着叶秋萍的咽喉,将她抵在墙壁上,目光冷冷地睨着她平静无波的眸子。「你有恃无恐吗?」

了解他对她的心意,便无所畏惧了吗?

「你想如何?」

「我想如何?」玉子明低声笑,笑声却透着一抹悲凉。「叶秋萍,你真的喜欢我吗?你可有把我放在心上?」

叶秋萍垂下眼,轻轻揽抱住他的腰。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他的身子倏地一僵。

她的声音轻轻的、淡淡的,却又柔柔的,「我知你心情不好,可你什么都不说,我又要从何猜起?」

「萍儿…」

「你心情不好想独处,我自然不会那么不识趣。可我识趣了,你却反而生起气来,玉子明,你真的很难伺候啊。」

举明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满足地轻轻吁了口气。

叶秋萍想了想,终于问道:「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他答非所问地道:「七月十五了。」

她却似有所悟。

玉子明拥着她往书案走去,一边道:「我六岁的时候被人从福善堂收养,十岁的时候养父母便都去世了,自此世上只剩我独身一人。」

叶秋萍道:「想必小时的记忆你都记得的。」

他在书案后方坐下,将她抱坐在怀中,将头埋在她胸前,闷闷地「嗯」了一声,接着许久未再吭一声,整个人动也没动。

叶秋萍柔顺地依着他,也不出声,也不动,但她却渐渐感觉到胸前的湿热。

他哭了吗?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纱而入,落在两个相拥而坐的人身上,他们仿佛变成了两座连在一起的雕塑,静沐月辉。

她轻抚着他的发,对他生出深深的疼惜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玉子明才抬起头,轻轻唤了她一声,「萍儿…」

叶秋萍从他眼中看到了脆弱,那本不该属于眼前这个男人的东西。

她用双手捧住他的脸,慢慢地凑上前,轻轻地吻上他的唇。

玉子明抱紧她,不容她退却,疯狂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想要她,此时此刻。

他抱着她起身,大步走向书房内的软榻。

叶秋萍看着他眼中的伤痛与疯狂,最终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玉子明用力扯落了她最后的亵裤,而后整个人覆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他哑着嗓音轻唤,「萍儿…」

她闭上了眼,微微点了点头。

他心中狂喜,再无所顾忌,低头吻上她的唇,手也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

他的疯狂不仅带走了自己的理智,也烧毁了她的理智,两人放肆地纠缠在一起。

……

「啊…」

被撕裂的剧痛灭顶而来,叶秋萍尚不及自疼痛中爬出,玉子明喉咙急切地滚动两下后,便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

她捶打着他的肩背,想阻止他的动作,不料反而让他更加肆无忌惮。

玉子明眸底已满布情欲之火,早已失了素日的清明冷静,只觉一股股欢愉自下腹传入脑中,让他变得疯狂。

叶秋萍的双手抓挠着玉子明的肩背,留下深深浅浅的指甲印。

耳中是心爱女子的莺莺娇吟,身下是她柔腻的肌肤,他正在她的欢乐之谷纵马驰骋,他觉得整个人欢快得好似飞上云霄。

她的神思渐渐有些恍惚,有如大海中失蛇的小舟,任由狂风暴雨浸漫而过,却无力抗拒。

汗水顺着玉子明的额角滑过,滴落在叶秋萍颤抖的酥胸上,看着这样的春色,他更是心神激荡。

终于,他来到极乐之巅,热烫的泉源再也忍不住喷涌而出,毫无保留地灌溉在她的花核腹地。

两个人抱在一起喘着气儿。

叶秋萍空白的思绪渐渐恢复清明,羞恼的握紧拳头,用力在某人的背上捶了一记。

玉子明轻咳一声,笑道:「这就翻脸无情了?」

「你——混蛋!」

他捧住她的脸,深情凝视着她的眼,轻轻地道:「萍儿,你是我的了,是我的…」话音消失在相贴的四片唇瓣中。

她逐渐放松,双手改为环抱着他的后颈,整个人向他贴合过去。

感觉到怀中人的顺从,玉子明心头狂喜,用力揉搓着她的雪峰,在她的双腿环上他的腰间时,他用双手捧住她的俏臀,腰间一用力,再次挺入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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