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别后+番外(20)

作者:什泱 阅读记录

“你别跟我在这儿扯”章美霖失了耐性,“走,给我回家。”

饶冬青还倔着,“不回,那不是我的家。”

章美霖直接上手拽她,拉扯之间,饶冬青绊了跤摔在地上,章美霖没松手,扯着躺倒在地的人往车上去,衣领扣子都被扯掉了一颗。

饶冬青反抗挣扎,一个没留神将章美霖也带倒在地。章美霖捂着肚子躺那不动,把饶冬青吓坏了,“妈……”

她赶紧上前查看情况,“妈,你没事吧?”章美霖还是捂着肚子不动弹,她慌了神,目光投向旁边一副事不关己,看客模样的方纪辉求助。

方纪辉依旧没什么表情,居高临下站着,对面前这对母女冷淡说了声,“上车吧。”

饶冬青再去扶章美霖,这下起来了,缓缓地,一起上了车。惴惴不安了一路,回到家,见章美霖行走如常,应该没什么大碍,她这才放下心。

睡前章美霖去找方纪辉,脸上露出讨好的笑,“纪辉啊,那个……今天那个男生以前住我家隔壁,是平塘街的小混混,老早就打冬青注意了。冬青吧还小,心思单纯让人骗。”

她停顿了下组织语言,“其实吧……也没真怎么样。女孩不经说,阿姨拜托你,晚上的事别往外说啊。”

方纪辉冷着脸,“这儿地方小,熟人多,她大摇大摆跟男人同居,传开是迟早的事。”

“没有!没有的!”章美霖极力否认,“小孩儿闹着玩,没有的事。我知道她的,说归说,胆子小,她不敢真怎么样。女孩让人说不起,这事咱千万不去说它,就当阿姨求你帮忙了。”

方纪辉显得很不耐烦,“我可没闲功夫到处说她。”

“诶——”章美霖脸上讨好的笑意更浓了,“阿姨谢谢你。”

打也挨了,骂也受了,已经算不清是第几回了,但结果还是老样子,饶冬青认定了这段感情,用心是真的用心,倔也是真的倔。

第十九章 -修订版

相比从前炽烈又无所畏惧的爱恋,如今这份感情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饶冬青悄悄藏起它,怕叫人窥探到,又落了一场空。

这次见面回来,她和郑魏东保持联系,每天下班后,一有空就找他说话。

通话大多在饶冬青自己房间里,不会有人打扰。但也有例外的时候,方纪辉提早回家,直接开门进来,看见她对着手机有说有笑。

饶冬青靠坐在飘窗上,背对着门,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来人。

“冬青。”方纪辉向她走近。

饶冬青听见声音回头,脸色大变,强装镇定对还在视频中的郑魏东说:“我妈朋友来家里,有事找我。待会儿聊。”

通话匆忙挂断,饶冬青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神色恢复如常。她穿上拖鞋往外走,方纪辉挡住去路,“不敢让人知道家里有男人,得编多少个谎骗过去?”

饶冬青很无所谓笑了下,“出来玩儿,都不是傻子,谁骗得了谁。”

话说出来倒让对方堵了嘴,方纪辉有些懊悔开这个口,试图戳穿她的故作镇静,“真像说得那么轻巧,那你慌什么?”

“做戏好歹做足了,免得见了面互相不自在,这方面你应该比我清楚才对。”饶冬青说完绕开他,走出门去。

之后饶冬青和郑魏东的联系依旧频繁,有时聊到很晚,她也不避着躺在身旁的方纪辉,对着手机专心回消息。

接连两天同事聚餐,饶冬青到家时候比较晚,连方纪辉这个大忙人都洗漱收拾好了躺在床上,她才迟迟回来。

方纪辉听见浴室里的饶冬青在讲电话,“我到家了。”不知对方说了什么,她笑起来,“别开玩笑。挂了,明天见。”

已经是夜里十一点,饶冬青又接了个电话。大多时候是对方在说,她不时应一声,说的什么内容不清楚,但听她不时笑着,心情似乎不错。

等人出来,方纪辉又开始没话找话,“和同事去吃饭?”

饶冬青坐到床沿,背对着他应了声,“嗯。”一早出门跟章美霖说过,他就在旁边,肯定也听见了。

“办公室的人都一起去吗?”

“嗯。”饶冬青明显不想答话,关了灯,拉开被子躺下。

方纪辉眼睛睁着,等适应了黑暗环境,看到面前依旧是个冷漠的后背对着他,那些还未出口的话也随之咽下。

又到周末,天气晴朗,阳光正好,饶冬青在家收收洗洗忙活了一下午,稍微化了个妆出门。晚饭约了人,在外面吃。

傍晚,市主干道发生一起汽车追尾事故,路上堵得一塌糊涂。方纪辉跟着缓慢前进的车流一点点往前挪,百无聊赖地往窗外张望,隔壁车道有辆车看着眼熟,细看一眼车牌,果然是程涛的。地方小,出门老能碰上熟人。

他隐约看到程涛脸偏向一侧,跟身旁的人聊得火热。等车过红绿灯时,程涛车往右拐,方纪辉看清副驾驶上坐着饶冬青。

回到家,他独自一人吃晚饭,家里人都不在,他也不知道她们都去了哪儿。

很晚了,章美霖和钱阿姨都已经回来,可还是不见饶冬青的身影。他在卧室里一支接着一支抽烟,在想回来时碰到的那两个人。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关系变得那样亲近?

饶冬青到家已是深夜,推开门,浓烈的烟味和沐浴液的清香混杂在一起扑鼻而来。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暖黄色壁灯,昏暗光线下,方纪辉浴袍领口大敞,慵懒地倚在床头抽烟。透过缭绕的烟雾,饶冬青面无表情瞥了他一眼,拉开衣柜门,翻找换洗衣服。

“去哪儿了?”方纪辉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起来走到她身旁,目光沉沉看着她。

“我不问你的事,你也别问我的。”她找好衣服,往门口走,要去拿晾在外面的浴巾。

方纪辉先她一步挡在门前,“晚上去哪儿了?”

饶冬青觉得这话问得可笑,也确实笑出声,“跟你有什么关系?”说着向前一步,伸长胳膊去够门把。方纪辉反手摸上门锁一转,把门锁牢,像堵坚固的墙严严实实挡在门前。

两人僵持了片刻,饶冬青无所谓地点点头,“也行,你要听就说说喽。”她侧身和他拉开距离,“晚上跟程涛一起去吃饭,你也知道,他刚离婚心情不好,过去安慰安慰喽。”

“吃顿饭吃到夜里十二点?”

“聊得高兴收不住了呗!”饶冬青有些不耐烦,伸手把前额的头发往后拨弄,很随意的一个动作,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撩人的妩媚。

她脸上化着精致的妆,不是平日那般素颜朝天。方纪辉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突然伸手猛地扣住她后脑勺,另一只手大拇指按到她嘴唇上,用力抹去上头艳丽的口红。

饶冬青奋力挣开他的钳制,抱着的衣服散落在地,她使劲推开他,后退了两步,姿态防备,满眼警惕与怒意,“别碰我。”

她的这些反应激得方纪辉有些失控,他把人推搡到床上,覆身压上去,双手捧住她的脸用力强吻着。这个吻没有丝毫温情,压迫式的入侵遇上强烈的反抗和躲闪,彼此口腔里充斥着浓烈的铁锈味。

她手脚并用踢打挣扎,脸极力转向一侧,避开与他唇齿纠缠,身体由横在床中央转至床沿,小半侧身子悬空在床外。对方追过来把人又拽回去,双手依旧箍住她,更加强横又无章法地疯狂深吻。

抵抗与压制并行,如此反复几回,饶冬青侧身把脸埋进床单里,躲开他不依不饶的围追。见此,方纪辉去解胸衣的手调转方向,径直探向裙底,扯下底裤,他贴合着压过来,倾身撞入。

饶冬青疼得拱起腰背,四肢瑟缩,蜷至一团。身体是干涩的,抗拒、排斥这样蛮横粗鲁的入侵。她双手胡乱挥舞反抗,手边的床头灯被打落在地,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响。

门外有脚步声过来,接着响起两下敲门声,“冬青,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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