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模拟器+番外(97)

作者:止汶 阅读记录

吃过路兵:如果对方的兵第一次行棋且直进两格,刚好形成本方有兵与其横向紧贴并列,则本方的兵可以立即斜进,把对方的兵吃掉,并视为一步棋。这个动作必须立刻进行,缓着后无效。记录时记为 “en passant” 或 “en pt”, 法语中表示 “路过”。

兵升变:本方任何一个兵直进达到对方底线时,即可升变为除“王”和“兵”以外的任何一种棋子,可升变为“后”“车”“马”“象”,不能不变。这被视为一步棋。升变后按新棋子的规则走棋。

王车易位:每局棋中,双方各有一次机会,让王朝车的方向移动两格,然后车越过王,放在与王紧邻的一格上,作为王执行的一步棋。王车易位根据左右分为"长易位"(后翼易位,记谱记为0-0-0)和"短易位"(王翼易位,记谱记为0-0)。王车易位是国际象棋中较为重要的一种战略,它涉及王、车两种棋子,是关键时刻扭转局势或解杀还杀的手段。

王车易位有较为严格的规则限制,当且仅当以下6个条件同时成立时,方可进行王车易位:

1.王与用来易位的车均从未被移动过(即王和车处在棋局开始的原始位置,王在e1或e8,车在a1、a8、h1或h8。但如果王或用来易位的车之前曾经移动过,后来又返回了原始位置,则不能进行“王车易位”,因为不符合“从未被移动过”);

2.王与用来易位的车之间没有其他棋子阻隔;

3.王不能正被对方“将军”(即“王车易位”不能作为“应将”的手段);

4.王所经过的格子不能在对方棋子的攻击范围之内;

5.王所到达的格子不能被对方“将军”(即王不可以送吃);

6.王和对应的车必须处在同一横行(即通过兵的升变得到的车不能用来进行“王车易位”)。【注:此项规则为国际棋联在1972年所添加,目的是为防备这种情况:设想一局棋,假定白方的王从开局起一直未移动过,处在e1位置,那么白方若将一个兵成功走至对方底线的e8位置并且升变为车(见兵的升变规则),与王处在同一直行,且就满足以上1~5的条件,此时也可进行王车易位(因为规则1规定为对应的车未被移动过,而升变后的车确实没有移动,之前做的走动为兵在执行)。Max Pam发现这一走法,而且被棋手在比赛中采用过。为了防止这种不被习惯赞同但确实符合规定的走法出现,国际棋联添加了此规则。】

对于王车易位的规则有一些误解,特此说明,一切以上述6点为准,在符合上述规则且有下列情况出现时,是允许王车易位的:

1.王未正被“将军”,但之前被“将军”过;

2.用来易位的车正受对方攻击;

3.在长易位中,车所经过的格子在对方的攻击范围之内。

上述三点不影响王车易位的进行。【注意:在比赛走子时,必须先移动王,再移动车,否则被判为车的一步棋,王车易位失效。】

第59章 你是魅魔吧?

巫辞分在德克斯托尔身上的那部分意识随着被一同分开的灵魂穿过薄弱的屏障,投入地底。

【你已进入特殊地点:里世界.安眠乡】

漆黑的天上没有星星,唯有银色的月华流淌,洒入幽蓝的花海中,让一切都泛着灰白的暗色调。

这里安静得有些空洞。

巫辞打量自己,还是德克斯托尔的面貌,一身死时的正式装束,戴着面具,戴着斗篷兜帽,皮质的手套矜贵得体,甚至还提着手杖。

他摘下面具,发现自己脸上有些死前魔气爆发时自尽的血迹,是他自己的,还沾了些到衣服上,现在都保存了下来,无论他怎么搓自己的脸,都无法将那些血迹搓下来,好像染色一样印在了他脸上。

但缠绕在他身上的魔气与血气恶意却像被静默一样沉睡,全部都消失不见。

巫辞罕见的有些困倦,花海中似乎散发着一股安宁的气息,让他情不自禁想要松懈力道径直倒下去,躺在花海中,被那些幽蓝的花朵掩埋,永远的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上一觉。

但他知道这样不行。

在这样异常的环境,出现这种状态绝对是异常,假如他闭上眼睛,说不准就会一睡不醒,丢失这部分灵魂,成为安魂夫人的收藏品。

他不太清楚自己现在是灵体状态还是躯体状态,也不太清楚自己的能力是否还能用。

稍作尝试地折腾片刻后,巫辞发现《天饥经》和《骑士锻炼法》,包括天尊阵营的天赋都无法使用。

他似乎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并且他确信,在这里的身躯来自他的灵魂。

既然是灵魂,还没有[血肉灌生]可用,那就不能像躯体那样随便挖眼睛断手让自己保持清醒了。

灵魂是很复杂的东西,巫辞都不知道恢复起来要多久,没多少底气,所以连给自己一刀都不太敢。

为了确保安全,得尽快离开这片花海。

他眺望远方,似乎有一座小镇。

刻着腐朽字迹的界牌还能勉强辨认出[安眠乡]这个单词。

巫辞缓步走过界牌,独自穿行在这个空无一人的小镇中。

周围的房屋都是木质小楼,模样都大庭相近,但并不破旧,像是每一栋都有人居住。

路灯在银白的月华下发出微弱的光亮,幽蓝色,和刚才花海里那些花朵的颜色一样。

很奇怪…巫辞想。

小镇里只有住宅,许多一模一样的住宅,没有任何正常人能够生活的设施。

面包房、菜市口、服装店、酒馆……

这些东西都没有…

一切都泛着灰白的色泽。

巫辞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门,没有得到回应。

他利落的翻上了二楼,透过二楼的窗去看,发现二楼是一架被倒吊起来的棺材。

不止他看到的那一栋楼,巫辞多翻了几户人家的窗户,发现所有人家的二楼都空荡荡地吊着一架棺材。

这些都是死人,不用吃饭和生活所需,只需要睡觉吗?

那他为什么还能活动?是因为他没有在花海中睡着吗?

正思考着,巫辞忽然听见了一阵悠长钟声。

青铜钟被撞击的声音。

他抬眼望去,小镇的中央,有一座高高的哥特式尖顶教堂。

教堂顶端的钟楼发出那沉闷的响声,引人去注目石英灰白钟面的时刻。

午夜二时三刻。

正处于人们睡得最沉的时间段。

巫辞望着教堂,赫发现教堂所处的那一块空间似乎和周围的不一样。

假如周围的寂静房屋显现出诡异的异常,那么,那座教堂就是彻底的怪异。

那座教堂所处的空间,占据视线的一小块,在视线中,被他观测的教堂支离破碎,如同隔着一面碎裂得满是细密蛛网的玻璃去观测它。

那座教堂华丽极了,在漆黑一片的土地中扎根生长,苍白灰败不显庄严肃穆,在怪异的漆黑与幽蓝中显现出窒息死尸一样深邃的青紫,厚重的颜色就像梵高的抽象画,浓重而扭曲的笔画让人压抑得喘不过气来,几乎是让那具疯狂的死尸在海水里泡烂了沉浮,最终被鱼虾啃得斑斑点点。

巫辞想起了自己,他上辈子的尸体说不定也在海里被浸泡出了可怕的巨人观,最终被鱼虾啃得连点儿骨头都不剩。

他死时伤口还一直流血,血会引来海洋中的肉食性掠食者。

再恶劣一点儿的情况,就是破破烂烂的肿胀尸体用一种恶心又恐怖的姿态恰好被行船的渔人看见,又或是被海浪冲上了海岸,不但惊骇了行人,还让自己变得十分不体面。

他轻轻走进了教堂所在的空间。

穹顶的彩绘琉璃窗投出五彩的暗色调,灰白的石雕,纠缠的赤/裸肢体,立体的苦难雕像在上方的墙壁堆挤着挣扎。

那些雕像拥挤着向下方的巫辞伸出手,像想要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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