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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心如魅(惊天大盗之一)(9)



「啊……」

「舒服吗?」他的速度并不是很快,却让她差点喊出声,她咬住沈一醉的肩膀,拚命想否认她真的被弄得很舒服。

可是……如果他再深入一些,或许会更舒服……

「小色女。」看到她眼神里的渴求,沈一醉用力一挺腰,粗硬的物体野蛮地攻占了那柔软甬道。

「好痛!」被撕裂的痛楚让聂轻轻惨叫出声。

「等一下就会好了。」他停下了动作,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娇嫩如花的脸蛋,这个美丽的尤物,不管被哪个男人看见都会痴狂吧?

为了她,他宁愿做个再三打破自己誓言的无赖汉。

冷汗瞬间冒了出来,浸湿了聂轻轻额前的头发。

「为什么这么痛?」她生气地咬住他的肩膀。

沈一醉没有回答她,只是用如雨点的吻封住了她的小嘴,下身开始缓缓摇动起来。

敏感带不停的被碰触,使聂轻轻全身如触电一般,麻、酸、痒的感觉传到全身,这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美妙滋味。

疼痛已经很淡了,只剩下令人心醉神迷的快感。

虽然觉得哪里不对,但身体的本能却让她主动伸手搂住沈一醉的颈项,并且抬起腰迎向男人的律动。

这种摇动好像持续了很久,聂轻轻还傻傻地想,那坛女儿红真是好酒,让她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说不定,二爷真是个难得的好人呢。

所以,当那个陶醉痴迷的男人终于从她的身体里抽离时,快要昏睡过去的小女人抱住他的胳赙,依依不舍,软软地叫了一声:「二爷……」

沈一醉登时浑身僵住了。

叽叽喳喳的鸟鸣叫声此起彼落,聂轻轻拉起被子蒙住脑袋──

好疼!

好疼,好疼,好疼。

浑身都疼。

手臂宛如被折断了一样,稍微抬起就疼得她龇牙咧嘴,更别提随之而感受到的腰的酸软,以及一点点泛起来针扎似的疼。

聂轻轻慢慢地睁开眼,意识从最深最深处慢慢浮升了上来,呈现在她眼前是狮轩里浓艳欲滴的葱绿。

窗扇是打开着的,山上清新的空气迎面袭来,明亮的夏日阳光一点也不觉得燥热,只剩下如梦如幻的美感。

她发呆了好一会儿,好久没这样睡一觉了,突然醒来,大脑一时间还无法正常运转。

「啊!」她呆愣了许久,忽然抱着脑袋大叫一声,昨天发生的一切全部想起来了──她被掳上山,和那个狮面男子拜堂成亲,然后就被……啊啊啊!

可恶!

她掀起一点被子,看到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虽然已经被清洗干净,上面却布满了青痕淤紫,想必都是那个男人的杰作。

记忆中自己好像还主动攀住男人,紧紧抱住他的身体这样那样……啊啊啊!

昨夜的记忆并没有因为喝醉而模糊不清,不管怎么想,昨天都好像是她把那个山贼给强上了!

聂轻轻抱住自己的头哀哀惨叫。

她闭着双眼,心情急速坠到谷底。

她不应该那么快就喝醉的,舅舅在她很小的时候曾说过,她的体质特殊,属于那种千杯不醉的特例。

所以她昨夜才放心大胆地喝了二爷赠送的美酒,想借助酒睡个好觉,结果她却大失常态,醉得一塌胡涂?

一定是沈一醉在酒里放了药!

难过、愤慨、失望、无奈等各种情绪像放出蜂箱的蜜蜂一样,在聂轻轻的脑海里盘旋,让她的心紧紧揪成一团。

好想象受伤的野兽一样狂嘶哀号几声,但最终她只是咬紧了嘴唇,哀哀地苦笑一声:落到了强盗的手里,妳还妄想保有贞洁,聂轻轻,妳实在天真可笑之极。

所谓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过是欺骗她这种傻瓜的陈腔滥调,最可笑的是,一开始她居然还真的相信了。

是她主动跟他上山,会有这种结果,她从一开始就该明白的,所以……聂轻轻,妳不能怨任何人。

整个人没有一点力气,她就懒懒地躺在床上发呆。

床铺很柔软,覆盖在身上的凉被轻柔顺滑,柔软得彷佛能把整个人陷进去,她趴在床上,希望自己就这样睡死过去。

但她越是想睡死好逃避自己已经失身的悲哀感,她的头脑就越是清醒,最后连闭眼都感到难受,她只好扭过头,打量这个房屋。

这个房间虽然很简陋,但相当干净整洁,床上的用品更是精致,让她无法判定沈一醉到底是个粗鄙的山野之人,还是很有品位的落魄贵族了。

就在她奄奄一息的时候,门「吱呀」响了一声,开了。

聂轻轻陡然睁开眼,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门口小心翼翼地探进一个小小的脑袋,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接着是圆滚滚的身子,原来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儿,六、七岁的样子,可爱极了。

虽然这个小娃娃穿着男装,可是从那张秀美的脸蛋上,聂轻轻还是看出了是个小女娃。

聂轻轻看着她,小女娃也怯生生地看着她,肥肥的小手紧扒在门框上,不敢再走近一步。

两个人互视着,大眼瞪小眼。

「哎──」聂轻轻正想叫她进来,小女娃的头却像乌龟般迅速缩了回去。

「娘娘醒了!娘娘醒了!」清脆如黄鹂的欢呼声越去越远。

娘娘?

聂轻轻揉揉隐隐作痛的脑袋,她何时有了一个这么大的孩子?

既然不是自己的,那么就是……沈一醉的?

想到有这个可能性,她原本已经跌入谷底的心情变得更坏,干脆抓起放在床头边的衣服穿上。

衣服是男子的款式,却是她的尺寸。

水绿色的上衣,在领口、袖口及下襬都有锦边装饰,对襟、折领、窄袖,还有束发的缎带和玉簪,下裳则是有竖条纹的小口裤,另外还有一双丝履软靴。

聂轻轻有些惊讶,这是祁国贵族间流行的女着男装的标准衣服款式,而且用料颇为讲究。

沈一醉到底是什么人?

她从菱花镜中打量了一下自己,把一头秀发用缎带绑起来,并在头顶束成一个髻,插上那柄玉簪,镜子中便出现一名娇媚的男装丽人。

忽然想到这柄玉簪也许是沈一醉送给别的女人用过的,聂轻轻一阵恼怒,把簪子拔下来,把发带也扯掉,任凭乌云般的秀发披散下来。

她把放在抽屉中的易容用品全部扔到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如果连易容也保护不了自己,她还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那个满面真诚,眼神真挚的男人,明明说只要她不愿意就不强迫她,却又残忍地毁约,没有比这种男人更烂的了!

如果沈一醉强行把她掳来,不由分说的强占了她倒也了事,她就不当自己是个人,只把自己当作是报答生父的工具,她知道父亲并不是不爱她,只是更爱官更爱钱而已。

偏偏沈一醉……偏偏他长得和「他」那么相像,偏偏他之前的一举一动虽然刻意伪装成轻浮浪荡子,其实看得出来是个出身高贵气质高雅的男子,为什么他会毁约?

臭男人!

山寨的西侧是一座悬崖,陡如刀削,高数百丈,名叫「百丈崖」。

一道激荡宽宏的瀑布从百丈崖顶倾泄而下,奔腾直落谷底,犹如一匹白练自天而垂,激起水浪上下翻腾,因长期激烈冲刷,崖下形成一个水潭,其深莫测,潭水成墨绿色,传说有黑龙居于潭内,故称「黑龙潭」。

百丈崖的左侧有一高台,面积不足一亩,上有天然的石桌石凳,台上建一观瀑亭,山寨中人可在此品茶饮酒,观赏天下奇观胜景。

当然,能得到这一殊荣的,也只有山寨中的几位当家和大头目们而已。

此时,高台上正站立着两个人,他们却没有欣赏大自然鬼斧神工的闲情逸致,反而彼此敌视着,大有一触即发的危险气氛。

「苏凤南,你为何陷害我?」虽然身穿红色的衣袍,但沈一醉全身透着浓浓的肃杀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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