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倒大楣(19)

她难敌他的进袭,彻底失守,最后整个娇躯都被压在那精壮躯体下,不能动弹。

“你……说话要算话。”眼对眼,鼻对鼻,令她心跳催快。

“刚才那个吻不算。”想敷衍了事,下行!

身下的她,长发微乱,面颊红扑扑地微喘著气,身上散发而出的甜美气息令他下腹一紧,几乎想就地吞了她。

“为什么?”好不容易十指搔痒的攻击停止,取而代之的却是他深情的凝视,令她左胸一阵怦然,脸颊在他灼热的注视下热烫了起来。

他最喜欢她那双澄澈的眼神,像幼犬般无辜地盯著他看,教人好想再欺负她。

他的视线往下,瞧著那件微敞的白色蕾丝上衣,粉红色的胸罩若隐若现,带著一股纯洁又不失性感的天真,诱人想扒开她的衣服,占有她独特的芳香。

“目标不对。”他浓重的气息肆无忌惮地扑在她的颊上。

她的眼睛一对上他性感的唇办,两颊立刻羞红如熟透的番茄。“不行啦!”

他的胸膛起伏像火热的烙铁般烫著她柔软的丰盈,令她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了。

“为什么不行?”难道她的意志还在动摇状态?

一想到此,他的内心躁乱不已,尤其风流花心的季子骞曾对他撂下一番要横刀夺爱的话,害他心中老觉得不踏实。

“……人家有点小感冒嘛。”

“一样。”他霸道得像个孩子,阗黑的眸中浮现的是令人难以拒绝的深情。

“唉……”感觉自己一点一滴被他的专制收服,她无法抵赖,闭上眼睛,两片柔软的唇如蜻蜒点水般,轻触他性感的薄唇。

蝶儿栖息般的吻怎能满足他的渴望!

很陕地,他的薄唇封住她发颤的唇,像品尝一道人间至极的美肴般,由温柔转为深吻,大肆享用她的滑嫩香甜。

她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接著又感觉他的吻栘至她的颊侧,途经耳腮,玉颈,一路来到泛著幽香的微敞胸口……

“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他一路吻,一路昭告著所有权。

他情不自禁地拉下她的上衣,目光灼灼,盛赞她柔美的曲线,大手爱抚著她未经男人拜访的丰盈。

袁雪葵的脸颊臊红,不自觉地轻吟出声。

“雪葵……”她好美……微颤的娇躯、嫣红的脸蛋、流转的眼波,相互辉映成一副既纯真又性感的画面,敦他冲动得只想独占她的甜美和娇艳。

这是他第一次对女人拥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也是第一次容许女人进驻他的生命。

只有和她在一起,他才能体会爱情的美好,只有她,他才会兴起想照顾她、疼惜她一辈子的冲动……

绷到极致的理智几乎断裂,他极力压抑冲动,声音却藏不住浓浓的深情和温柔——

“……要我继续吗?”

他的话令她愣住。

她也许迷糊,常常厘不清那种似情似爱的复杂关系,但她的感觉却很清楚。

她抗拒下了他的贴心、抗拒不了他带点霸道的温柔、抗拒不了他的靠近、他的吻,包括他给她的爱情……

所有的矜持和犹疑都在他的柔情之中,彻底投降了。

她不说话,然而含著水雾的迷眸以及羞怯发烫的俏脸,已替她说明了一切。

未几,两人身上碍手碍脚的东缚,已散落一地。

室外依旧下著绵绵细雨,室内电视频道仍播放美食节目,沙发上的一对人儿却在澎湃汹涌的甜蜜浪潮下,尽情沉浸于欢悦的两人世界中,已听不见其他的声音——

表姊前一阵子心情不好,和男朋友一度闹分手,幸好误会冰释,最近重修旧好,于是袁雪葵多做了一些港式点心到表姊家,希望可以让她忘掉不愉快。

两个女人聊在一起,从儿时趣事、少女梦想,聊到上台北工作的生活点滴进而找到可以相知相守的另一半……彼此眼中都散发著幸福的神采。

人逢恋事精神爽,萧诗曼也注意到雪葵的印堂似乎真的没以前黑了,气色也比以往好,两颊还泛著幸福红晕,教人不禁替她高兴。

这股爱情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议!

“你最近气色好很多,有没有发生什么好事?”萧诗曼好奇地探问。

“款……”经萧诗曼这么一问,原本没留意的袁雪葵才突然想到——

“有喔!前几天,我经过彩券行,买了一张大乐透,不小心对中了两百元。这是我买乐透第五次以来,头一回中奖。”她太高兴,当晚喜极而泣,含泪睡著。

“真的?!”真的是时来运转。

“还有,公司尾牙举办摸彩,又被我抽中十奖。”

“十奖是什么?”萧诗曼也跟著兴奋起来。

“泡脚机一台。”袁雪葵绽开笑颜。

“不错、不错!”萧诗曼的眼睛笑眯成一条线。

老天爷总算没有完全失明,虽然奖金和奖品都称不上丰厚诱人,但雪葵的运势已经有了突破性的长进,可喜可贺。

“从绝处逢生到否极泰来,这应该表示‘因夫而贵要靠他’指的就是维德没错了。”

“是啊,自从和维德在一起后,我的生活就平稳顺利好多耶!”出运喽!

“那真的太好了,维德应该很高兴吧?”

“他……倒是因为我常常凸槌。”

“发生什么事?”

“嗯……”袁雪葵扳著手指细数。“有一次他请我去餐厅吃牛排,出来后发现小灰被拖吊车拖走了……后来我的咪咪因为来不及训练就住进他家,让他常常踩到咪咪刚出炉的蛋糕,还滑了一跤……还有一次我们去公园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Baby好可爱,忍不住抱他逗著玩,结果他一接手,就接到一泡新鲜绿茶……”

“哈哈……”萧诗曼听了反而觉得有趣哩!

“……怎么我发现自己开始走运了,他却开始走衰?”袁雪葵无奈地道:“他好像成了我的衰运接班人喔!”

他每次走衰好像都跟她有关,这令她想起了女居士的一番话,顿时,内疚和担忧不禁浮上心头。

“我想只要他看到你如意平顺,天天过得幸福快乐,一定甘之如饴。”

“给他带来麻烦,有时候都觉对他很不好意思说。”

“爱一个人,不就是要为他欢喜承受一切吗?我相信他就是你命定的恋人。”

“我也是这么希望……”只要顺从自己的感觉,她相信他会带领她朝美好的方向前进。说著说著,她的脸颊再度染上喜悦的羞红。

“要一起幸福噢。”萧诗曼把手叠上她的,递上温暖的祝福。

“你也是。”袁雪葵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这几天我妈妈又病了,我请了假要回老家一趟。”

“好,明天我载你去坐车。”

“好啊。”

“你要回去几天?”

“嗯……三天吧!”

“三天?!说正经的,听巨柏说维德的异性缘很好,倒追她的女人也不少,你可别让其他女人乘虚而人了。”雪葵—向迷糊,一定要对地提出忠告,要地提高警觉。

“不会啦,我相信他。”袁雪葵绽出一抹幸福的笑靥。

沉溺在热恋的甜蜜中,袁雪葵忽略了潜存的爱情危机,已悄悄在她身上降临……

就在袁雪葵请假回老家的那一天,葛维德参加建筑研究成果发表会,遇到了大学的教授,命运轮盘又开始有了转变。

“教授!好久不见。”葛维德看见一抹熟悉的背影,立刻上前打招呼。

“维德!”头发银白的老人回过头,鼻架金边眼镜,唇上蓄著八字胡,脸上有著和煦笑容,浑身散发一股学者风范。

两人一见面,互相拥抱,感情深厚就像一对久违的父子。

吕教授是他的恩师,从求学到执业的过程中,他一直默默的支持鼓励他。是以,葛维德视师如父,尊崇有加。

松开拥抱,教授开口。“维德,不瞒你说,我今天来,是有件事想要拜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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