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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她的注目沙尔罕丝毫不在意薄唇扬起一抹狐疑然后看她双颊染上两抹红晕。
我我放开我!方羽羽浑身不自在甩开他的大掌箝制。
她哪想得到花圃隔墙也是接连他的寝宫!他妻妾的生活范围根本完全被他所包围监控嘛!她心里埋怨着。
看样子除非离开他的寝宫想办法接近仆人居住的区域才有逃脱的可能。
帮我擦背。沙尔罕命令道。
什什么?方羽羽差点咬到舌头。活到现在她几时帮男人擦过背了?
她环顾宽广的露天浴池地面铺着马赛克瓷砖地板上镶嵌着灯源围着浴池环状排列在夜光映照下盈盈璀璨华丽浪漫左右两旁被绿色植物环绕着气氛宁静。
静谧的有点诡异只听得到旁边男人的呼吸声
方羽羽心猛地颤了下发觉沙尔罕竟然靠她很近很近。
帮我擦背。他低头故意在她耳畔吐息沙哑地说着。
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她耳根赧红双手慌忙划着水往后拉开一点距离。
她惊惶的模样教沙尔罕好笑不已。他该不该老实告诉她她这副见猫的耗子模样会害他更想欺负她呢?
方羽羽站起身走近摆放在浴池的铜制雕花架抽起一条毛巾转身丢给他自己擦!
她急忙要从浴池里攀爬上岸远离他。
只是身上穿着布料粗糙的长袍泡水后沉重不已她双手撑着地面动作笨拙蹒跚竟然爬不上岸。
沙尔罕被她的搞怪模样逗笑这个女人明明二十好几了外表算得上漂亮清丽怎么行为老像个孩子?滑稽好笑却又感觉很可爱。
长臂一伸他扯住她的衣角好不容易一脚踩上岸的方羽羽身体猛地往后一倒扑通一声又跌入浴池里。
你你你做什么?她从水里爬起来一双大眼气呼呼地狠瞪着他。
我没做什么是你自己被裙摆绊倒的。双手一摊他耸耸肩不承认难得孩子气地跟她赖账。
是是吗?她一脸怀疑却无法确实指证他的罪行只能再度与他对望两人视线交会数秒顿觉气氛尴尬不已。
擦背快。带着命令的口吻他把毛巾抛给她然后转身背对她。
方羽羽握着毛巾内心踌躇挣扎不情不愿地上前瞪着他宽广的背伸手胡乱抹一通。
女仆或侍妾为他擦背总会温柔的按摩一番唯独这个女人动作粗鲁让他完全没有被服侍的享受但他的心情却十分愉悦因为他完全可以想象她咬牙切齿的模样。
好了没?方羽羽故意很用力的蹂躏好证明自己真的没有服侍人的本领。
今晚只是让你先实习看样子你要好好磨练技术。沙尔罕说完霍地从浴池站起身。
方羽羽被他的行为吓到。他竟然毫不掩盖裸地就站起来!
在浴池里她的视线只敢停在他胸膛以上根本不敢向下望浴池的水泛着淡绿色泽加上水流波动在夜色微光中不仔细观看其实看不清楚水下面的动静。
但是他竟然大喇喇地离开浴池而且直接利落地跃上磁砖地面。
她只能瞠眸愕然盯着他全身光裸的背影一时忘了应该闭上眼非礼勿视。
沙尔罕转过身看着站在池中恍若木头的女人唇角不扬起笑意。
视线对上他正面的她呼吸一窒以为要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时他的腰间竟已覆上一条浴巾!
女人看到我的你就要嫁给我了。见她松了口气沙尔罕忍不住开玩笑道。
方羽羽却因为他的话爆红脸蛋。她方才可是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紧实的窄健美的除了第三点他根本故意让她看光光。
上来帮我穿衣服。他略弯身笑望她红通通的脸蛋。
她这才跨上他方才坐着阶梯走出浴池。
只是她却不想靠近他与他保持着距离。
沙尔罕犹豫是否要继续逗弄她时从室内走出一个女人。
一身丝质长袍脸上覆着薄面纱隐隐约约可以看出艳丽的容颜女人一双美眸在乍见露天浴池的景象时似乎有些意外。
朝沙尔罕欠身她缓步走往一旁的柜子拿起长袍走近他安安静静地为他套上长袍。
方羽羽感觉这女人的穿着气质完全不像仆佣。应该是他的侍妾吧!
蓦地内心又是一窒更感觉自己置身在此的尴尬。
你要照原路爬墙回去或者从这边出口离开走回你房间也行。沙尔罕微笑着对她说道旋即转头对女人说了几句阿拉伯文。
女人轻轻颔首模样柔顺温雅继续为他紧上腰带。
方羽羽不想当电灯泡跨步急忙要离开。
记得明天早上六点半找我报到。沙尔罕扬唇对她的背影喊道感觉今晚心情特别好。
既然第一次逃脱失败方羽羽只能暂时认命幸好前一天睡很饱隔天一大早她才能勉强醒来然后六点半准时站立在他的寝房门外当卫兵。
刚站定位厚重的铜制大门便被开放。
进来。沙尔罕简短道。
一看到他的俊容她不又想起昨晚在浴室的画面蓦地有些不自在。
她怯怯地踏进他的房间眼睛忍不住偷偷瞄着气派奢华的空间虽然这两日她已见识过前所未有的豪奢摆设但一想到这里是他的私人房间她内心莫名的有些紧绷。
头纱弄错了。正当她张望观察环境时一道黑影罩立在她面前沙尔罕低头为她随意包裹的头巾重新包覆。
他靠她很近动作利落长指不经意抚过她的面颊让她心颤了下一颗心竟开始扑通扑通跳着。
他边为她包裹头巾边说明正确的包裹方式她只觉得茫然完全没听清楚。
片刻她抬眸看着他神情略显慌乱。他竟然亲手帮一个女奴包头巾而她则因为他小小的举动心里一阵悸动?开什么玩笑!方羽羽你是疯了吗?她忍不住在心里痛骂自己。
幸好他转身走到原木镶铜书桌没看到她的表情拿了叠资料后他走到门口。
方羽羽跟着他离开前往餐厅看着他边翻报纸边吃早餐然后又跟着他的脚步离开他的寝宫。
走了很长一段路转过几条长廊绕了几座院落天气热又全身包得密不透风她已是汗流浃背了很想脱去这身厚重粗糙的布料。
终于沙尔罕走到了目的地——一间议事厅。
议事厅的装潢虽然也充满摩洛哥风格但却摆放着先进的设备电脑、大型投影机等。
几名穿长袍的男人见沙尔罕走进来纷纷起身朝他行礼再各自落座。
看见一群男人仿佛要商讨国家大事方羽羽停下脚步认为没有跟进去的必要但沙尔罕却示意她跟在他身边。
于是她就像被罚站般呆呆地站在他身后听到一群人七嘴八舌谈论事情完全听不懂的语言拥有催眠效果她逐渐闭上双眼点起头来。
三个小时后结束正事才有人对沙尔罕提出私人问题。
她是谁?沙尔罕的堂弟伊维德对他带个女仆进来感到不解。
我的新玩具。往椅背一靠唇角微微一扬他可以猜想站在身后的她应该睡着了。
一个异国女人?虽然她全身包得只剩一双眼甚至于那双眼此刻还是紧闭的却仍可清楚的分辨她是个外国人。
她误闯我的宅邸理所当然成为我的奴隶。沙尔罕饮一口咖啡简单解释道。
真难得你会对女人费心机。
大家心知肚明这里虽然仍存有阶层问题但已废除奴隶制度更何况无故拘外国人并不合理沙尔罕想要女人只要招个手便成没必要玩奴隶把戏。
他自幼聪颖学习能力强任何事物接触没多久便腻了也因此他虽拥有一切却也对一切都意兴阑珊包括女人。
在座的男人全是他的亲戚兼下属除了帮忙管辖他所属的领地外也负责管理他所有的海内外投资事业。
对于他的所作所为没有人会有异议不过倒是对他第一次将女人绑在身边的行为充满好奇。
方羽羽被迫成为沙尔罕的跟屁虫每天一大早她必须到他房门口报到然后陪他吃完早餐前往议事厅接受三个小时的催眠。
吃完午餐陪他喝下午茶跟着他接见一堆不知道身份的人接着晚餐时间然后再待在他的书房瞪着精致台灯发呆两小时最后回房沐浴躺时已经超过一点半隔天又必须在六点前强迫自己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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