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独宠(少年太上皇卷二)(18)

“他也是有可能振作的。”赵英意有所指的说。南宫盛面色一沉。“你真认为是赵汉插的手?”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可能吗?临南大军可不是随便人调动得了的,即便是皇上您都……”不好再明说下去。皇上的势力只在这小小皇城,其他地方可没人甩他这个皇帝。

他哪里听不出这层意思,立刻涨红了脸。“好,就算是赵汉好了,他真想造反吗?”他怒不可遏。

赵英也尴尬。“这……”

“他敢?!”

“您也知道,您抢走的那女人是我大哥先瞧上的,也动了真情,结果却……”

“该死的东西!朕要他一个女人算什么?他竟敢记恨,甚至出兵攻打朕,朕绝不饶他!”

“您想回击?”

“废话,让他打进京来的话,朕这江山难道真送给他不成?!而这都怪你,连件事都办不好,等这事平息过后,朕会再找你算帐的!”南宫盛怒说。

赵英心头恼怒,暗想:还不是皇上自己好色惹的祸,这会来怪他,一点道理也没有。“皇上,您不要忘记有一个人还在京城,两军开打胜了便罢,输了,他可饶不了您!”

“住口!”提起此人,他身子一颤,恼怒起来。

“我只是提醒您,咱们当初将这事闹大,也不过是想弄点钱花,若真的内讧打起来,咱们谁也讨不了好。”赵英说。这个南宫盛才半年的时间,就将国库挥霍殆尽,为补国库的空缺,才想到若传出有战事,就有理由向百姓课征重税,两人狼狈为奸,说好一起捞钱敛财。

哪知,南宫策一声不响地跑回京来,两人担心这如意算盘教他识破,这才狠下心杀几个百姓让他看,可如今临南军内有异变,两军竟然真的打起来,场面如此失控,南宫策就在京城里,是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若让他出面,这事还能善了吗?

南宫盛气得摔了酒杯。“可恶,这都怪朕那该死的三弟,好端端的长沙不待,跑来京城坏事,当初送了朱志庆给他玩,以为有人可整,那小子一时半刻不会理咱们的事,可怎么晓得……恨呐!”他咬牙切齿。

赵英俊脸瞿黑。这摆明是闹剧一场,他不敢想象让南宫策得知后,自己这条小命会是怎样的风雨飘摇了。“事到如今,咱们已是无回头路可走了,不如……”

“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了!”南宫盛眯眼,脸庞出现阴狠之色。

“太上皇,您不是说有办法解决这事,可怎么听说临南王派亲信督战,打得我军溃不成军,连咱们将领的头都被割下了?”谢红花初闻消息,满脸惊色。

南宫策正双眸熠熠地盯着手中的四方帕子。之前的那条帕子教安仪弄污了,他恼了许久,结果机灵的李三重不知对这女人说了什么,她这几日又给他绣了一条新的,这回绣的不再是飞龙上青天,而是一泓沁人心脾的碧茵湖水。

比之先前的帕子,这条更教他喜爱。

水呢,一泓绿水,一泓水儿……

“太上皇!”她情急得很,偏偏他散漫的不当一回事!

“那将领是无用之辈,头割了就割了。”

“您说这是什么话?!将领头被割了,不久临南军就会打进京城来了,这您也没关系?”

“攻进来才是朕要的,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他笑得狡猾无比。

“欸。您是不是搞错了?要打进来的可是临南军啊!”他怎么反而希望敌人打来?

他抬眉瞅她。“朕能搞错什么,搞错的是你,朕人在这里谁敢打进来?”他狂傲到简直藐视一切。

她不以为然的瞅回去。“您神气什么?那临南王就敢!”

他脸都变了,瞧今日是不得安宁了,他老大不爽的收起帕子,没法再好好欣赏了。“你这笨女人懂什么?他敢,就不会犹不知死活的龟缩在临南醉生梦死,压根不知他的兄弟给他惹上大麻烦了!”

“他的兄弟,您是说赵英?”

“哼,赵英有那本事吗?”他不屑得很。

“可是,您不是说……”

“还想不明白吗?这场闹剧真正的操纵者是谁?”他清俊的脸庞上满是导了场好戏的得意之色。

谢红花眼睛越睁越大,大到一个境地后,恍然大悟了。“是您,一切都是您在搞鬼。”

“总算开窍了。”他那表情是终于有一点点的欣慰,接着起身后,竟是撩抱往外走。

她见状,忙追上去。“您话没说清楚,出门做什么!”

见两位主子往外走,李三重与春风姑姑脚一提,也跟上了。

南宫策头也没回的对跟在后头的女人说:“你瞧这外头有什么不同?”他负手走得悠闲,漫步上了街头。

不同?有什么不同吗?她嘟着唇随他走动,走着走着,她发现这京城街头似乎有了些许变化,不仅再度出现人潮,而且气氛祥和多了。

“咦?街上不若之前的萧条与不安了,真奇怪,临南军不是还在城外,大伙已经不惊了吗?”她讶异的说。

“恐怕是听到风声了。”他淡笑。

“什么风声?”

“朕在这里的风声。”

原来如此,若让人得知他正在此地,那威吓作用可抵得上千军万马,足以教敌人闻风丧胆的——“可这是秘密啊,风声怎么传出去的?”

“这世上还有不透风的墙吗?”他嗤了一声,往她身上睨去。“何况,这道墙还自己凿了个洞!”

她顺着他的视线瞥向自己身上的红裳,再瞧瞧周遭异样的眼光。这个洞,指的八成就是她吧!“这还不都是您害的!”她立刻不满的道。

他唇畔绽出冷笑来。“害什么?这正是朕要的。”

“您是说我这道‘墙’上的洞,是您故意凿?”她吃惊。

南宫策点头,继续往前走,她在他身后像只哈巴狗般跟着,就等他赏些话下来解惑。

“你让朕来京城,逼得二哥假戏真做,朕乐得正好有机可趁呢!”

敢情自己无意间又促成这家伙什么“好事”了?“您又打什么鬼主意?”她马上脱口而出。

“鬼主意?”男人趾高气扬的回过身,瞪人了。

自知说错话,她捂着嘴,露出一双可怜道歉的眼睛,拚命向他眨着。

他嘴一撇,旋过身,没找她麻烦,再度往前走。“说的好,是鬼主意,朕想一举消灭一个后患!”

“后患?”

“没错,这后患朕早想除去,等的就是一个时机。”他终于施恩的说出自己的计画。

谢红花听后,皱了皱眉。“所以说,在城外的临南军早就被您动过手脚,他们此刻不是围城而是护城,根本不可能打进来的?”

他傲然地颔首,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她终于笑了。“那真是太好了。”虽有“美中不足”之处,但至少这家伙维持承诺,保住了京城百姓的身家性命安全。

“这样你就高兴了?虽说城外的临南大军没问题,可是,他们的后援随时会到啊!”他提醒。

她依旧笑脸。

“不怕的,咱们有您啊!”她有恃无恐。

他露出一抹几乎看不出来的笑意。自己的小虫子这样信任他,可真教他感到欣慰,但她若能在感情上也对他坚信不移,那才教他真正开怀。

唉,这女人何时才能想起些什么?

每当见着重生的她,他心上虽是满足,但仍隐隐有股失落感不时翻涌浮现,总期待她能记起公孙谋这个人,记起自己曾经如何被他狂爱过,可惜,真可惜……

“虽然这事已经不再危急,但还是尽快解决的好。”她仰起头朝他要求道。

南宫策淡笑。“嗯,不用太久的。”这笑容的背后,可是奸险得很。

“不用太久,是多久?虽说大军不可能杀进来,但摆在那总是扰民。”她拢着眉说。

“你会不会太得寸进尺了?朕答应不伤民已是开恩了,你还嫌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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