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奸女贼(21)

姚常焰伸手要揽上她的蛮腰,却被她轻易闪开,他顺势要触及她的浑圆,她却依旧旋身躲开。

他深吸一口气。她在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吗?嘴角扬起,他将双手交叉于胸前,瞧着她如何卖弄风骚,要怎么折磨他。

只见她以两手轻握住自己的细腰,爬上桌面,轻趴而下,一路抚着自己美妙的曲线以及完美弹性的美臀,浑身上下尽是最极致的美与最野性的诱惑。

这撩人的妖精,此刻丁香小舌正舔着艳唇,目光紧瞅着他益发深沉不可测的黑眸。

「满意吗?」声音沙哑性感。

「非常满意。」他谙哑不已,两簇火苗燃烧正旺。

柳如松轻笑。「比起隔壁的骚货又如何?」

原来是吃醋了!若是吃醋就能让他有这种待遇也不错,不过可别折磨他太久,就他身体目前的状况,可能撑不了太久。姚常焰暗自估量。

为了顺利获得女人香,他最好多配合。「一个天,一个地,她根本不及娘子十分之一的风情。」他说得斩钉截铁。

「是吗。」她满意娇笑。「那方才那骚货摸了你哪里?」她打算算总帐。「这里吗?」她走向他,一把勾住他的腰,在他的腰上着火的拂了过去。

他身体倏地一僵。

「还是……这里?」她娇媚地以指背轻触他颈项,惹来他一阵阵酥麻的颤栗,目光简直要沉入汪洋。「我想,这里大概也被碰过吧?」

她贴着他壮健的体魄绕到身后,一路挑逗的向下探索至他的臀部。每一个动作都激起所有男性最原始的欢愉,当她舌吻至他的腰窝时,他几乎一窒,逸出声的兴奋紧揪他的心。

该死,他快把持不住了!

反手探向她的腰,强硬地把她锁在他身前,浑圆高耸的美胸正顶着他的胸膛,他呼吸急促。

「玩够了吧?该换我了!」他不期然地掳获她性感的艳唇,逗弄她的舌蕾,吸吮她的贝齿。

可她竟推开他。「哼,你享受完别的女人后,还想碰我?」她泼辣的拒绝。

他抿唇,身体已在爆发边缘。「是你要我……」

「我要你去享受吗?」她抖着酥胸,存心不让他好过。

「你这醋吃得一点道理也没有,对我未免不公平。」他紧盯着眼前因发怒而微张的樱唇,恨不得一口再次吞下去。

「我不管,她碰过你哪里,今晚那个地方就别想满足。」

姚常焰眼眸忽地一阵晶亮,邪魅非常,非常邪魅。「那我敢保证,她没碰过我这个地方。」蓦地他揪住她,在一阵娇柔的惊呼声后,轻易将她扳倒在桌上,扒了自己的衣服,迫不及待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占有她。

他「那个」地方确定没被碰过。

呵呵呵!

赢的还是男人啊!

说是不管,柳大美人还是艳光四射地随同夫婿出现在府衙大堂,她的美艳令整个府衙骚动了起来,暗叹好个人间绝色。

柳如松早已习惯被注视,仅是娇柔地静静倚着夫君身旁而立。

堂上府台年约五旬,身材矮胖,脑满肠肥,正皱着眉头审着兰姬再次提上的状纸。「刘府兰氏,你这是旧案,本府台不是已将此案驳回,为何你又再次提告?」他不满的问着跪在地上,模样甚为惊恐的兰姬。

「回大人,民女有冤屈,要向大人伸冤。」

「此案我已审理过,并无冤情,你快快离开,免得我以诬告之罪将你拿下。」他语出威胁。

「民女是冤枉的,大人你不能因为收贿就让兰姬受委屈呀!」说完开始哭嚎。

他大怒。「大胆愚妇,竟敢诬陷本宫收贿,该当何罪!来人啊,将她给我拉下重责五十大板!」

「慢着,民女今天带有状师前来,她会证明兰姬的无辜,也会证明你确实收受贿银。」她倒处变不惊,照着柳如风的交代说。

他心惊。「状师?谁啊?」

只见人群中最最最受注目的一对俪人走出。「大人,兰姬夫人的状师就是我们夫妻俩。」柳如风声音清脆的说。

「夫人,你是兰氏的状师吗?这案子已驳,你不用白费力气了,还是赶紧回去歇息吧。」府台看得老眼就要凸出。太美了,实在太美了!他忍不住将声音放低,人也色迷迷了起来,官架荡然无存。

「这案子我们要上诉呢,怎能驳?」她娇滴滴的反问。

「可是……」

「莫非大人真收了人家的贿款,所以要驳?」

「胡说,本府台为官清廉,怎么可能收受贿款!」他立即驳斥。

她娇媚地低下螓首一笑。「就是啊,所以这个案子更应该查个仔细,以还大人一个清白。」

「这个……」他面露难色。

「大人,既没收贿,怕什么?」她有意相激。

「这是自然,本官行得正、坐得稳,坦荡荡得很。」

「既然如此,何不速将相关人等召进府衙问话,以证明大人的公正清廉?」

「这个……呃、好吧,就传刘府一家上堂应话。」他被逼得骑虎难下,这才勉为其难的说。

一个时辰后,刘府兄妹匆匆而至。

「大人,你召我们兄妹到堂所为何事?莫非查到实据要替我大哥伸冤,将兰姬那淫妇拿下砍头问罪?」跪地愤怒说话的是刘家小妹,刘娟。

「这个……证据还没有,今天找你们来是因为兰氏再次上诉,要告你兄长谋害其亲夫,你兄妹侵占财产。」他硬着头皮说。

「什么?这还有天理吗?」

「小姑,你说这话就不对了,没有天理的人是你们吧,你们兄妹这是谋财害命啊!」兰姬撇嘴指控。

「你这淫妇!竟说出这等话来,当初是你千方百计勾引我大哥娶你这烟花女子为妻,事隔一年,你又转而看上我二哥,对他投怀送抱,我二哥多次拒绝,你还不知廉耻的要胁二哥依你,否则就要向大哥哭诉我二哥对你不轨,想不到二哥坚持不受你的淫威,你一怒之下竟将大哥毒死,事后还想强嫁二哥谋取所有家财,二哥不肯你就上府衙诬告。

「幸亏大人明察秋毫,没受你诬陷而冤枉我二哥,可惜大哥的死查无证据证明是你下的毒,这才让你逍遥法外,可你居然还有脸回头再告我兄妹谋财害命?真正谋财害命的人是你啊!」刘娟激愤的指控回去。

「姊姊,真有这样的事吗?」柳如风兴味地问。

「我……我是无辜的,你别听她胡说。」

「喔?这位应该就是刘二公子吧?」柳如松改而问向跪地的另一名白净青年。

「是,在下刘召。」他乍见她容颜也是一窒。

「刘二公子,可以说说你大嫂是如何诱惑你的?」

「这个……」他是读书人,要他公然提起男女之事,实在难以启齿。

「事关人命,你不用忌讳。」柳如松鼓励地道。

「……大嫂经常在半夜跳上我的床,让在下不胜其扰……还有大哥一不在她就会对在下大胆求欢,求欢不成还恼羞成怒的弄伤我,诸如此类,不胜枚举。」他这才红着脸说。

「有这回事吗?」她问向兰姬。

「当、当然没有,是他勾引我,我百般拒绝,他还是痴痴纠缠,最后为了得到我才会杀了我相公,侵占我应得的财产。」兰姬马上反驳。

「这样啊,两方都各持己见,到底谁说的才是真话?」柳如松斜瞄了一眼自身男人。

他杵得够久,该上场表演了。

姚常焰这才缓缓朝府台开口道:「府台,你可认得这张三百两的银票?」

府台心惊。「这……这不是我前几天才拿到银楼兑换现银的银票?」

「认得就好,你可还记得这张银票上的戳记吗?」

「戳记?不就银票一张,上头哪有什么戳记?」府台开始不自在地擦汗。

「很不幸,只要由刘记商行开出的银票,必定会有属于商行的戳记。」姚常焰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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