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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为什么?
因为今天是月圆之夜。他的唇靠近她的耳际,性感的气息吹拂着她,他舔弄着她耳上的小穴,挑逗着她。
火热的大掌撩起了她的衣裳,在她体内燃起一波又一波的欲火,他的吻沿着她的耳际来到了她的脸上,慢慢地攀升到她的眉、眼、鼻,最后停在她的唇上。
她渐渐迷失在他的动作中,不由得开口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没有必要这样对她,他想要的不过是令她怀孕罢了!所以他可以做得更干脆点,不然,他的举动会让她意乱情迷。
我只不过要证明我买回来的妓女,也能对我的挑逗有反应,事实证明真的如此,不是吗?或许还有其他理由是他所不明白的,但他不想理会,这一刻他只想拥有她。
如果这一次我还是没有怀孕,你还要这样对我吗?
是的!我要确定你的肚子里怀有我的小孩。这是最安全的解释。
那你要努力点,我可不想和你继续做这件事。她担心自己会用真心去回报他的努力。
是吗?阎烈的手指探向她的腹下,然后轻佻地说:“你身体的反应,可不是这么说。
为什么她的说词,令他有受伤的感觉?
那是因为我的经验不足,以后……
她的话未完,阎烈已惩罚性地含住她胸前的蓓蕾,火热的大掌不放松地挑逗她身上的敏感地带。
她竟在他的床上提到其他的可能性?!她也会任其他男人这样对她?一思及这个可能性,阎烈的眉头紧紧皱起,双手更加炽热地爱抚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唇如熔岩般融化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主动地迎向了他,两人的肌肤毫无分寸的相触。
他要她!而且不容许其他男人在她身上布下同样的爱痕,就算她为他生了个孩子,他仍不会放她走。
他要她的身体,但不是心。内心突如其来的占有欲,令他身上窜起火烫的热度,他的唇回到她的脸上,一双大掌抚开她鬓旁的发,炽热地宣告:“我要你。
她困惑地看着他道:“我知道你要我,你要我替你生个孩子。他还真奇怪,为什么在这时说这个?
不!不只如此,但等他先满足自己的欲望再说,从没有一个女人能激起他如此强烈的渴望。
他的手恣意地抚摸她,性感的厚唇掠过她胸前的浑圆,渴切的手在她身上挑逗着,坚定的大掌覆上她的双峰,轻轻地揉捏着,他捧起她的乳房,低下头合住她粉红色的蓓蕾,引发她喘息似的呻吟。
狂风般的热情将她带往悬崖边,她想要退缩,又想要迎接,她想从他身上得到更多,在他撒下的诱惑之网中,一阵疼痛的热流侵袭着她,体内某种原始的东西在血液深处奔窜着。
她迷乱了,陷溺在他布下的激情之海中。
他的手游走到她修长的大腿内侧,顺着她玲珑的曲线爱抚上来。他分开了她的大腿,进入她的幽谷,这一回他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霎时强烈的满足,令他更加深入她的幽谷。子琦微微地皱起眉,他的进入仍带给她不舒服的感觉。她的身子微微向后缩。阎烈俯吻着她的眉,尽管已有前一次的经验,但她纤细的身体,对他而言仍是太小。
我希望今夜就能怀孕。她微皱着眉说。
为什么?阎烈挑高眉问道。
会痛,而且我不喜欢做这件事。
我会改变你的看法。他的手爱抚她身下那片火热的潮湿,他的唇热情地俯吻她胸前的雪白肌肤,无意识的呢喃渐渐地从她口中这出。她的反应激励了他,他开始在她体内移动起来。她的身体本能地配合他的移动,在她的配合下,他的律动愈来愈快。她呻吟着,拱身迎向他。
在最后的冲刺下,一阵热流射人她体内,他颓然地倒在她的身上。
她抚着他宽阔的肩说:“做这件事很耗力,我担心明天没力气去垦那一片地,我想在这片土地种上茉莉花。她希望花香可以随着风飘入这屋子。
那就别垦。他抚开她鬓旁湿润的发丝说。
不行,那你就不会教我如何操纵股市。他可别想不遵守他们的协议。
明天起我就教你。不知怎地,他想做她希望的事。
太好了?她在他的颊上印上了一吻。
现在,好好唾吧!今夜,他不想离去,只想拥着她温暖的身体。
子琦在他的怀中安稳地睡去。
阎烈起身离开她的身子到书房去。
他打开酒橱,左出了瓶威士忌,在打开瓶盖后狠狠地对嘴灌下。
他该知道,她对他的意义,只是孩子的代理孕母。
今晚,他明白自己的失控,只是暂时的,因为他的身旁太久没有女人,她和其他女人对他的意义并没有不同。
呜……大宅内又响起女人的哭泣声。
妈妈!
阎烈离开书房,走出屋内,到别墅后的小屋。
他轻轻地将小屋开启,看见了母亲正在哭泣。
妈!他低喊了声,走上前。
祖岸,你回来了。
阎烈无奈地轻叹口气,他知道母亲又把他当成父亲。他走上前坐在母亲的床旁,哀伤地看着母亲。
你离开那个女人,回到我身边了。她像小孩子似的抓着他的手。
是的!我回来了,你好好睡吧!妈妈只是个可怜的女人,而他的不幸是那个破坏他们家庭的女人引起的。
他恨!熊熊的复仇烈火在他心中燃烧,然而他却连那个女人是谁都不知道!
他忘记不了在这场变故之前,全家人在池畔旁晚餐的情景,在荷花的清香、灿烂的夕阳里谈笑着。
那个女人改变了他原本幸福的家庭,当时他的愿望就是父母亲陪他成长,而他的愿望却因那场意外而粉碎。
屋外无边无际的雨开始落下,阎烈看着母亲安稳的睡容,为她盖好了棉被后离去。
他走到屋外,站在冰冷的雨中。
雨渐渐大了起来,而他俩似一尊矗立在风雨中的塑像。
夜渐深沉,风骤雨急,无边的黑暗笼罩着他孤寂的身影。
★ ★ ★
早晨,子琦在鸟儿的鸣啾声中醒来。
她舒展着身子起床,走到窗边。昨夜的雨下得很大,朦胧中她还听到了雨声。
子琦看向窗外,倏地,她擦了擦双眼,只见阎烈全身湿淋淋地站在庭院里。他该不会一整夜都站在雨中吧!
她急忙冲下楼,跑到了那片空地。
阎烈,你为什么站在这里?
他的湿发黏附在额上,而衣服更是紧贴在他伟健的身子上,他半边戴着面具的脸孔,更赋予他一种男性魅力。
她是要问他为什么淋雨?怎么反而在这里欣赏起他来了?!
他幽幽低语:“别……离开……他的手抓住了她,在那一刻他倒了下来。
快来人帮忙啊!子琦朝着主屋大喊,并扶着他的身子倾倒在地。
他的模样好像一个无助的小孩!着实令她心疼。
★ ★ ★
那一场雨,让阎烈病了。
病人必须按时服药,如果三天内高烧不退,那就必须马上送到医院。
我知道,谢谢你,医生。
子琦送走医生后,走到阎烈的床旁。
原来暴君也会生病,而她不喜欢他生病躺在床上的模样。
小姐,粥来了。
子琦接过了粥,开始慢慢地喂他,这时仆人都主动退下。
她舀起一口粥,要往阎烈的嘴巴送,但病人并不合作,粥由他的唇旁流出。
妈妈……阎烈开始魇语。
子琦伸手抚着他的额旁,发现温度很烫。他突然抓住了子琦放在他额上的手。现在的他像失去父母关爱的小孩,急于在睡梦中寻找抚藉。
这时,子琦想起母亲在小时曾唱给她听的一首曲子。
她温柔地抚若他的额头,细细唱出:
你是个纯真的孩子走长了翅膀的小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