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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坏坏最可爱(人妻当自强之四)(14)



“我什么时候说过?!”上衣和内衣被莫倾饶迅速脱掉,班宁绿瞬间倒抽一口气,“你、你疯了吗?”

莫倾饶抓住她双手,将她压制在墙上,放肆盯着眼前艳丽春光,果冻般的饱满弹性令人惊艳,“不是你说感情的事没有原因、毫无道理可言?你不是叫我试着投入感情,不顾藩篱、不管身分地位,甚至年龄鸿沟的?”

“我是说过,但是……”那双俨然准备将她生吞活剥的目光太热辣,班宁绿羞得不敢看他。

“我也很困惑,和你一来一往的攻防战中,本来我只对你有些欣赏……”他改用一只大手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桎梏在她头顶上,好方便空出一手来和她看来娇艳欲滴的蓓蕾打招呼,“后来你与风对峙,那固执的模样傻得很顺眼,认真的表情更是嚣张地占据我的脑海,结果,你原本令我不悦的傲气和过分冷静,好像也没那么讨人厌了,反而别有韵味,然后……就顺理成章这样啰!”

什么?班宁绿正被他手指邪侵的挑逗弄得意乱情迷,还得费心理解他似告白又像解释的话语,要不是她心神混乱,她可能会在额头上画三条线黑回应他草率的结尾。

虽然脑袋乱糟糟的,不过她训练有素的分析能力尚余两、三成,这男人刚才说到的“欣赏”、“感情”、“占据”这几个关键字组合起来,答案呼之欲出,她却更不知所措了。

莫家次子敞开心胸,决定尝试真感情,是她完成部分工作的一个好消息,男未婚、女未嫁,甚至讲单纯的男欢女爱,她和莫倾饶也不是不可以,但她所接受的委托还没结束,她目前还是莫倾饶准继母的身分,这、这不是有点脱序吗?

班宁绿试着拉回游离的理智,莫倾饶却偏偏要在此时火上加油,猝不及防扯下她及踝的长裙,直接贴上她大腿的手掌不规矩的游移,所到之处一片火热。

一个存心要玩火的男人,当然不甘于只看见零星的火花跳动,手掌来到女性神秘的三角地带间徘徊的同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低头攫住雪峰上一颗娇挺的嫩果。

“嗯啊……”班宁绿感觉全身酥麻,下腹隐隐约约一阵骚动,沁出汩汩热意、情难自抑,“别……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莫倾饶明知故问:“因为你是我爸的女人?是因为你怕泥足深陷?还是以上皆是?”停留在三角私密处的手明显察觉动情的征状,莫倾饶勾勾手指轻挑丝丝密须,大有存心掀起泛滥成灾的嫌疑。

“你哈唔……”班宁绿的手搭在他的头颅上,试图阻挠莫倾饶猖狂吸取她的乳香,可无力的手劲倒像是软软渴求着莫倾饶切勿离去。

莫倾饶大掌的虎口在雪丘中心圈出一团,顶尖上的粉蕾更显亭亭玉立,他舌头挑动着已然挺立的嫩尖,不在乎班宁绿根本无力回答他的问题。

“你跟我爸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我不敢确定,但我根本从头到尾都不相信你是我爸的女人,所以我才敢放任自己对你动心,至于泥足深陷这点……说实话,我老早就想把你狠狠抛进泥沼中,看看你是否还能保持那副天塌下来也无妨的从容。”不想在这节骨眼上煞风景,他把话说得婉转,没有直接戳破一切。

虽然莫倾饶现在知道,班宁绿也是个会让欲望摆布而不知所措的女人,但,因为主导这一切的人是他,他很骄傲也很满足,看着班宁绿自然不造作的天生娇媚,女人中的女人,他肯定她当之无愧!

莫倾饶的拇指顺着班宁绿湿润的花唇,来到暗镶果核之处,以温和却不容忽略的手法缓缓划圆打转,当然,他不会厚此薄彼,一双丰满上口感细致弹滑的乳果一样受宠,如火如荼却又柔情似水地轮流灌溉。

全身最敏弱的两个部位都让莫倾饶操控着,班宁绿头昏脑胀、有口难言,一张俏脸热辣辣发烫,当班宁绿还在考虑是不是该感谢莫倾饶并不是真心要她给个答案时,莫倾饶冷不防将中指探入她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花洞中,惹来她一声低吟抗议。

“你怎、怎么可以把手……”

班宁绿未尽的话落在莫倾饶了记热吻之中,他用火舌肆虐她想多话的嘴唇,遭到冷落的一双椒乳改用手掌安抚,紧窒花洞中的长指不安分地转动,该死的紧紧包夹、该死的湿滑,他肿胀快爆炸的分身几乎等不及想取而代之。

☆、第七章

莫倾饶动动手指,轻松掏出源源果液,班宁绿紧皱着眉头,难忍不适却又无法否认的阵阵快意,她矛盾得难受,下腹似有一股冲劲蓄势待发,她下意识想忍耐却又更加难受。

忘我的吟哦没有规律,娇弱的喘息节奏加快,莫倾饶从越缩越紧的花甬中知晓班宁绿即将濒临高潮,他不禁惊叹她敏感至极。

莫倾饶邪侵一笑,押弄着乳果的手指更加恣意,花径里的长指加快进出掏取,自然地谱出声声娇吟与水花激奏的春之乐章。

班宁绿敏感的身体难耐双重刺激,再无暇顾及矜持,情难自禁地娇声哀吟,直奔临界点的身子如弓紧的弦,啪地断裂,忍无可忍的春潮乍泄,达极限而崩溃的花蕾可怜兮兮地抽搐。

她全身无力瘫在莫倾饶怀里,白皙的肌肤上透着一层薄薄红晕,热烫的体温连带影响脑袋过热,一阵晕眩久久无法回神。

莫倾饶着迷欣赏着她高潮后更显娇媚的脸庞,情深意动之际,打算趁胜追击,他利落解开裤头,褪下长裤与包里他分身的底裤,抬起班宁绿修长的大腿,对准红通通的蕊心,挺腰就是猛然一刺。

“啊!”班宁绿痛得哑然失声,方才弥漫全身细胞的快感顿时无影无踪。

无预期下穿刺破一道屏障,使莫倾饶也愣住了,“你、你是处女!”

班宁绿咬着莫倾饶的肩头,不想示弱也不想求饶,虽然下身仿佛被撕裂的痛楚,让她额际都冒出冷汗了。

一边也在冒汗的,是强压下冲刺渴望的莫倾饶,“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自我介绍的时候,你没问我这个问题。”班宁绿咬牙切齿的。

这就是班宁绿,痛得呲牙裂嘴时,还有心思顶嘴的女人,莫倾饶既心疼她忍痛的小脸,又不由得想笑她的倔强。

“你知道吗?我没有处女情节,不过,发现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我很荣幸也很关心。”

“你……变态!”面对莫倾饶火热的注视,班宁绿心头冒火,又羞又恼,还有一股她不知名的暧眛热气在燃烧。

莫倾饶轻笑出声,“你知道更变态的是什么吗?”难得看见机智过人的班宁绿也有语塞的时候,莫倾饶玩心大起,故意伸出舌头在她耳廓轻搔,“你是值得我好好怜爱的女人,不过,我更想好奇你有多少的资质和潜力,能禁得起我用几分功力应战?”

无预警将她拦腰抱起,莫倾饶帮助班宁绿将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腰际,这猛然一下,让班宁绿又吃痛地惊呼,莫倾饶在她晕红的脸颊上怜惜落下点点细吻;女人初识欢爱,痛是必经之路,但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狂喜,他迫不及待领她一同品尝。

班宁绿又慌又乱,藕白的手臂只得紧紧纠缠莫倾饶的颈项,他矗立在她花心间的火炬填塞得太满,撑得她难受,却又慢慢有股异样的充实感。

他、他的手不是受伤了吗?怎么力气还这么惊人?难道……他果然是在整她!班宁绿气自己大意让莫倾饶逮到耍她的机会,但此刻似乎不是该计较这点的时候。

一室春穴又柔又嫩,理智告诉莫倾饶该稍安勿躁,但勃发的欲望则是大张旗鼓,催促他进攻。

在紧窒的包围中,莫倾饶试探性地动了一下,天杀的快活令他差点呻吟出声,他不是贪欢纵欲的男人,对巫山云雨的事向来重质不重量,但如此一个脸蛋、身材、脑袋与性格,都十分吸引他的女人实在可遇不可求,连欢爱的契合度都是百分百,恐有让他上瘾之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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