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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是小傻子呢!(26)
作者:Paradoxical 阅读记录
姜溶捏的那几个很丑,他忍不住笑了几声,把人给气哭了,又好一通哄。
但所幸,点心的味道不错,他这个不喜欢吃甜的人都吃了好几个。
当暮色降临,夜风袭来,白日的燥热散尽,万籁俱寂,心中的那股烦躁陡然升起。
无论是喜欢这种情绪,还是喜欢一个傻子这个事儿,都让他很难以接受。
他下意识想要逃避,他不想承认,他居然也会喜欢一个人,这个人还是一个傻子。
长达数日的良好睡眠,在这一刻消失殆尽,他又睡不着了。
几乎是枯坐到天明,他默默离开了这间屋子。
姜溶醒来时没见到人,愣了好一会儿,头也没梳,径直往外寻:“小青糖呢?”
“二爷早起去湖边的院子歇息了,这会儿还没起呢。”
“这里有床他不睡,跑那边去睡?”她眨眨眼。
婢女宽慰:“二爷患有头疾,夜里睡不安稳,时常换屋子睡也是有的。”
“噢。”姜溶记得这个,汀荷跟她说过的。
她没想太多,转头和找别人玩去了。
直到晚上,萧青棠还是没有出现。
“小青糖呢?”她又问。
“二爷还在水边的院子里呢,今夜应当是歇在那边了。”
她皱了皱眉,摸了摸心口,总觉得心里怪怪的,但她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辗转反侧一会儿,她抿了抿唇,还是决定,不如睡觉。
好几日,萧青棠没有出现,姜溶也没有提出过要找他,和院子里的鸡鸭鹅玩得开心得不得了。
大暑将过,眼见要回府了,人还是没出现。
姜溶躺在床上,看着帐子,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小青糖是不是死了?”
“啊?”婢女一怔,“娘子可莫要乱说。”
“你不要骗我,我都知道的,先前祖母也是不见好久,我好想好想祖母,娘才跟我说,祖母已经死了……”她说着眼泪已出来了,哽咽得厉害,“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婢女有些茫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哄了:“二爷没事儿,就在庄子里呢,娘子您莫哭了。”
“我不信,他就是死了!”姜溶哇一声哭出声,“小青糖他好可怜,没人理他没人和他玩,还年纪轻轻就死了……”
“给谁哭丧呢?”
第28章
萧青棠黑着脸跨进门:“整个院子都是你的哭声,嚎什么呢?”
“你没死?”姜溶吸了吸鼻子,“我还以为你死了。”
“说什么呢?”萧青棠上前几步,停在床边,捏住她的脸颊,朝后摆了摆手,“你们下去。”
姜溶跪起身,抱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几天没看到你了,你去哪儿了?”
“没去哪儿,屋里待着呢。想我了?”
“嗯,想你。”姜溶和他蹭蹭脸。
柔软的呼吸抚在脸上的那一刻,萧青棠多日建立的心防瞬间坍塌。
怒火渐生,他眯了眯眼:“想我什么?”
“就是想你呀。想和你一起睡觉觉,还想和你一起做点心呀。”
他一把按住人扭来扭去的身子,一手扣住姜溶后颈,一手从裤腰处探进去。
“干嘛!”姜溶瞪大了眼,当即要往后退。
“不是想我?”萧青棠将她扣回来,狠狠咬住她的唇,肆意探索,似乎要将她咬碎了吞下,“我们来玩生宝宝的游戏,嗯?”
她往后仰了仰,眉头快皱在一起:“不要,你没洗澡。”
“洗完澡就可以?”
“嗯!”
萧青棠轻声笑了笑,手已经开始抚揉了,那双眼还继续盯着姜溶瞧。
姜溶也看他,眼中似含了汪春水,红唇微张,娇声哼哼。
“怎么这么快就……”他收回手,还没来得及往口中放,看见了上面的血迹。
他愣住,怔怔盯着带血的手指。
姜溶还没有反应过来,晃了晃他的脖子,小声问:“怎么不继续了?”
他咽了口唾液,心慌得快要跳出来:“来人!来人!”
婢女匆匆忙忙从外跑进来,跪伏在地上:“二爷有何吩咐?”
“叫大夫来。”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坐在床上,那只手还举着。
婢女弄不清状况,也不敢抬头看:“是、是奴婢这就去……”
姜溶也弄不清状况,歪着脖子看他:“你生病啦?”
他回望一眼,眼神沉沉。
姜溶瞧见了他手上的血:“你流血啦?”
“你的血。”他沉声答。
“嗯?哪里的?下面的?”姜溶反应过来,“我小日子来了。”
萧青棠皱了眉:“小日子?”
“对呀。”姜溶爬起身,往后看了一眼,没看到有血,便起身去翻箱倒柜。
“什么是小日子?”
“就是会流血呀,每个女孩子都会有的,我娘说小日子来了后,就是大姑娘了,以后就能自己睡觉觉啦。”
她语气轻松,见怪不怪,但萧青棠还是没明白。
“你们说。”他指了指跪着的婢女。
婢女松了口气,解释:“小日子也称月事,女子皆有,是为污秽,二爷还是稍作避讳,今夜暂且去旁的房间歇息。”
“这么流血要流到什么时候?不能堵住吗?”
“四五六七日都是有可能的,堵不住,得用月事带垫着。”
“月事带是什么?”
正在找针线的姜溶高声答:“就是用布料封起来垫着,免得弄脏裤子的呀。”
萧青棠呼出一口气,朝她招招手:“行了,来,别找了,让她们去弄。”
她走过去,没敢坐着,傻愣愣蹲在地上。
萧青棠看她一眼,朝人吩咐:“不用去叫大夫了,去做些月事带来。”
婢女犹犹豫豫又道:“月事污秽,二爷您还是避讳些好……”
“行了行了!”萧青棠摆摆手,“快去!”
他垂头,看向地上的人:“蹲在那儿做什么?”
“坐在床上会弄脏床。”
“起来,去洗洗。”
“她们说这是污血。”姜溶抬头看他,神情有些沮丧。
他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嗯?”
“你是不是晚上不和我睡了?”
萧青棠笑着将人抱起来,大步往浴室去:“小狐狸精,还会告状了。”
姜溶没太听明白:“什么?”
萧青棠没答,拖了个凳子到浴池边上,往凳上一坐,让人光溜溜趴在腿上。
“干嘛?”姜溶扭了扭。
萧青棠轻轻拍了拍她,拿了帕子轻轻跟她擦洗。
血不停渗出,看得萧青棠皱了眉,又分外好奇,长指上下拨弄。
“干嘛呀!”姜溶扭着头要往回看。
“看看血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噢。”姜溶不动了,她也想知道,“找到了吗?在哪儿?”
萧青棠收了手:“说不清楚。”
“爷,月事带拿来了。”侍女在门外传话。
“拿进来。”
婢女躬身进门,抬眼瞬间瞧见姜溶趴在萧青棠腿上,惊讶万分,一时间心中思绪繁多。
萧青棠接过月事带,上下看了一眼,将人扶起:“来,怎么戴上的?”
“这样。”姜溶给他示范一遍,“好啦。”
他蹙了蹙眉:“不热吗?”
姜溶愁眉苦脸:“热呀,但没办法呀。”
“要不就别戴了,流在床上算了。”
“可以吗?”
“可以。”
婢女听得很是震惊,也不敢再劝什么,毕竟她们这位爷从来就不是听劝的主。
“那你是不是就不和我睡了?”姜溶抱住萧青棠的脖颈。
萧青棠摸摸她的脸:“嗯,你想和我一起睡?”
“对呀。”
“为什么呢?”
“肚子疼,你可以给我揉揉。”
萧青棠所有复杂烦闷的思绪全被这轻飘飘的一拳给砸了回去。
“行吧,还是戴着吧。”
萧青棠单臂将她抱回去,放回床上。
“揉。”她毫不客气,将他的手放在肚子上,“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