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我才不是小傻子呢!(30)
作者:Paradoxical 阅读记录
汀荷急忙拦:“你可莫要在外面乱说,若是被二爷知晓……”
“哼,他心里说不定也是这样想的,有什么好怪我的?”柴胡虽是这般说,但眼神还是左右看了一圈,“你快去内院伺候着吧。”
汀荷匆匆前往,进门时,姜溶才用完膳。
“你来。”萧青棠指了指汀荷,“服侍娘子吃药。”
汀荷替过床前婢女的位置,看一眼黑黢黢的两碗药汁,低声询问:“先喝哪个?”
婢女摇了摇头,向上询问:“二爷,娘子是先喝避子汤还是先喝……”
“先喝治病的。”
汀荷微愣,端起药碗:“娘子,该喝药了。”
姜溶脸立即皱起来:“不要,闻着就苦,我不喝。”
“娘子,您发着热呢,是不是浑身没有力气?若是不喝,便会一直不舒服。”
姜溶没说话,头往前伸了伸,配合将药喝了。
到第二碗时,她死活不肯喝了:“治病的药喝了,这又是什么,我不喝。”
汀荷不敢解释,抬眸看向萧青棠。
萧青棠看向姜溶,姜溶避开眼。
“罢了,不喝便不喝吧。”萧青棠又摆摆手,“端出去倒了,你们都去门外候着。”
姜溶听这话又缩进被子。
萧青棠手快一步,抓住她的手:“你躲我做什么?”
“我说了!”她死死抓住被子。
萧青棠轻松一掀,钻了进去:“我要你的魂儿做什么?你自己弄错了还怪我。”
“你就是你就是,你还用大棍子戳我!”
“傻子,那不是大棍子。”
“我不是傻子!”
萧青棠抓住她张牙舞爪的手,将她搂得紧了一些,悄声在她耳旁道:“那是用来让你舒服的,你昨夜不舒服吗?”
“不舒服,我感觉我要死了,我的魂儿都飞走了。”
萧青棠笑着亲亲她的额头:“你那就是舒服的,我昨夜也是,被你吸得魂都要没了。”
她眨眨眼:“真的?”
“真的,不信我们今晚再试试。”
“我不试,你要是骗我你就是小猪。”
萧青棠握住她的手放在心口:“好,我骗你我就是小猪。”
“那我们以后不玩那个游戏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萧青棠逗她:“那不行,你要说出为什么我才能考虑同不同意。”
“因为你要是再玩我就打断你的腿。”
萧青棠笑出声来:“我现在抱着你,你都挣脱不了,你怎么打断我的腿?”
她扭了扭,没能挣开,瘪着嘴又要哭:“你是坏人,我不要和你玩了。”
“那我答应你,这两天先不碰你好不好?”
“那行。”她瘪着的嘴一下收了回去。
萧青棠好笑敲了她一下,懒得和她计较,悄声在她耳旁问:“下面疼不疼?难不难受?”
“疼!”她急忙答,在他脸上蹭蹭,“所以我们不玩那个游戏了。”
“真疼?真疼可是要吃药的。”
“啊?那不疼了。”
萧青棠笑着捏住她的脸,左瞧瞧右看看:“真的?你别为了不吃药说不疼。”
“嗯……有点儿疼,就是那种……”她想了想,“对,就是那种不用吃药但也不能玩游戏的微疼。”
萧青棠笑得前仰后合,接连在她脸上亲了好几口:“宝宝,你好聪明。”
她也亲他一口:“我也觉得我很聪明。”
萧青棠眼泪都笑出来了,缓过劲儿来,又亲亲她:“入秋了,秋衣和冬装得让人先做着了,等你身子好一些,叫人来给你做衣裳,好不好?”
“现在就可以做。”她要起身。
萧青棠一个手指轻松将她按回去:“急什么,少不了你的,好好歇息,你要是不歇,咱们就玩生宝宝的游戏。”
“我歇我歇。”她一躺,眼一闭,被子一拉,“好啦,我睡着了,你不要打扰我睡觉。”
萧青棠理理她鬓边的碎发,摸了摸她脸,没有再打搅,起身出门。
“那种□□涂抹的药该从何处获得?”
“这……”汀荷跪地,“奴婢并不清楚此事,不过,大夫人应当是知晓的。娘子心性单纯,又无仆妇教导,也应当请长辈来教教,免得不慎染了什么病症。”
萧青棠心中忍不住赞同,随手从腰间摸出锭银子丢在地上:“去,请大夫人明日来。”
“多谢二爷,奴婢这就去请。”汀荷脸上忍不住欢喜,收了银子,匆匆往外去。
大夫人正在院子里剪花枝,听说萧青棠要请她去,还有些惊讶。
她收了剪子,轻声轻气:“去做什么?”
“姜家娘子不知世事,尤其是男女之事,二爷想请您去教导教导娘子。”
话不必再说明,大夫人心里已有数:“好,我明日去。”
“还有……”汀荷顿了顿,脸色微红,“二爷似乎是将人伤着了,得寻抹在那处的药膏。”
“伤着了?”大夫人细眉微蹙,“伤得可厉害?”
“奴婢也不甚明了,不过已请大夫来过,开了药喝过了。”
大夫人眉头蹙得更紧了:“这是闹成什么样了,还要喝药,我还是现下就去看看。”
汀荷怕两人冲突,怒火燃到自己头上,急忙拦:“娘子喝了药正睡着,否则二爷也不会请您明日再去。”
“那好,我不去了。你去与二郎说,侯爷叫他来一趟,叫他务必前来,否则侯爷会去他院子里看他。”
“是……”汀荷匆匆跑回去传话。
萧青棠正在屋里盯着人看,听到消息眉头立即紧皱,自语一句:“就会来这一套。”
说罢,他叮嘱侍女将人看好,转头大步往外去。
他已是很不耐,还没进门便开始骂了:“一天到晚到底寻我有个什么事?不烦吗?”
萧长聿没眼看他,努努嘴:“你长嫂跟你说。”
他脾气没因面对长嫂变好,还是那副臭脸,长腿一跨往椅上一坐,捏得菩提珠咯吱作响:“何事?”
“姜家娘子本就不谙世事,你便应当怜香惜玉些,怎还将人弄得要看大夫呢?”
他怎么不怜香惜玉了?吃过了摸过了等人舒服了才开始的,他还要怎么做?
萧青棠心里烦得很:“我没弄伤她!她自个儿吓的!”
“她就算是吓的不也是你吓的?”萧长聿一拍桌子。
“我真他娘是服了,我是不是还要将过程说一遍给你们听,你们心里才舒服?”
气氛有些沉,大夫人左右看了一眼,在中打圆场:
“我与你大哥并非是这个意思。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总是关心你的。
你自己也晓得那姜家娘子心性单纯惹人怜惜,又与你院中其余女子不同,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只是身世可怜了些。
如今你已要了她,在我们眼里她自然算是弟媳,总是忍不住要担忧的。”
萧青棠靠回椅背,没有说话。
大夫人见他沉默,稍走近一些,坐在他身旁的椅上:“她胆子小,不知事,你莫再吓到她了,待我与她讲明,你们再同房。”
他气极反笑:“这你们都要管?干脆下次同房时你们在旁边看着得了!”
“萧青棠!”萧长聿拍案而起,“你怎么说话呢!”
萧青棠别开脸。
兄长与他并非同父同母,年长他好些岁,人品贵重,行事刚正,不仅政事如此,家事也如此。
这些年来除了长嫂外,兄长并未有其它女人,不狎妓不纳妾,与长嫂琴瑟和鸣恩爱有加,放眼京城,属实难得。
他嘴上虽不说,心里却是有些佩服。故而,他即便再桀骜不驯,也总愿听兄长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