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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禁止钓鱼执法(80)
作者:此后锦书休寄 阅读记录
“江总好像男仆。”她朝着忙前忙后的高大身影调侃。
“不想挨收拾就少说两句。”
投来深沉的目光,温桐明白这种的意思,悻悻收了声。
她枕着浴缸边缘,享受男人贴心的揉按,惬意阖起眼。
“你要去京港出差?”江劭庭问了一句,饶有兴致看向半掩欲露的风情。
算不上很丰满,却正好匹配他的手掌,能够轻易握住。
奇了怪了,为什么她的每个地方都好得切中要害?
“嗯,Tassy姐让我对接和colour秀场的事情。”温桐一开始想推开江劭庭不安分的手,但说着话给忘记了。
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然轻轻掌握,掌心粗粝,仿佛裹挟凛寒的暴雪,纷然而至,堪堪覆上枝头红梅。
她喜欢这种轻柔而深刻的安全感,情不自禁带着他移动到另外一边。
等她意识到的时候,猛然睁大眼睛,不知所措地看向对面的男人。
“你这幅样子还敢跟我喊不要?”江劭庭使了一把力,果不其然听到一声娇滴滴的哼唧。
他笑得放浪,手没停下,凑到她耳边故意反问:“是不是很舒服?小/荡/妇。”
温桐脸色涨红,咬着唇泪蒙蒙瞟他,不敢再吱声。
她不仅不反感他的爱抚,甚至还会无法控制地想要更多。
这实在超出了她的认知,本质上她始终觉得这种欲望是相当可耻的。
“你不许说了。”温桐将身体躲进热水里,羞愤难当,只恨不能堵住他的嘴。
江劭庭捧起她羞答答的小脸使劲亲了一口,愈发觉得她要命的可爱,正经道:“不说了,洗完睡觉。”
明明都答应好了,等到帮她弄浴袍的时候,又开始上下其手,温桐很想踹他,但是不敢,仰起头瞪了好几眼。
擦干身体,温桐整个人松快许多,耷拉着拖鞋上床。
江劭庭随后躺到她身边。
佣人买的女士用品还没全部摆放好,浴袍是用他的,在她身上像套了件教父斗篷似的,宽大松垮,一眼就能瞥见里面。
穿了跟没穿一样。
他绕着她的发尾,提议:“温桐,以后住我家吧,你哥哥住赋文楼也方便。”
“不要。”真住一起她怎么吃得消,况且哥哥明年去了京大,就这么点时间能陪着她。
江劭庭脸色一沉:“说不要上瘾了?”
“我想多陪陪哥哥。”温桐竭力解释,“他明年要去京港读书。”
“你们还真是对好兄妹。”他懒得搭理这个不识趣的女人,自顾自翻身背对她。
温桐嗅出了生气的味道,小心翼翼挪近一点,戳了戳对方宽厚结实的后背。
没有反应。
“江总,你要睡了吗?”她抬起头瞅了瞅,还是纹丝不动。
温桐找不到很好的对策,凭借本能贴着他的身体准备睡觉。
江劭庭没想到某些人这么快就歇了气,还敢扔下他呼呼大睡起来。
“我渴了。”
温桐只是闭了眼,并没有睡着,听到声音支起身体,拿过来桌上的杯子递给他。
江劭庭扫过某人殷勤的神情,心情好了点,很给面子地灌了半杯。
“还要吗?我可以下床再接一杯。”她十分狗腿地朝他眨眼。
明摆着的讨好他还算受用,摇摇头:“不用了,睡觉吧。”
温桐放回杯子,见他没背过去,慢吞吞地一点点钻进对方臂弯,将手搭在他的胸膛准备闭眼睡觉。
江劭庭微微掀起眼皮,这幅小鸟依人的样子令他心底一软,索性不动声色揽过她的肩膀。
知道他不生气了,她无形中又靠近了一些,直到亲密无间。
“江总。”她捏了两下男人的食指。
“嗯?”
“桐桐好喜欢你。”
许是被她热情的话语熏的,江劭庭耳根有些烫。
大晚上的东搞西搞,不让人睡觉。
他睁开眼睛,用力搂紧她回应,“我也喜欢你,宝贝。”
温桐就知道他也会这样说,联想起白天江闻笛说的事情,迟疑片刻后还是问了出口。
“我在网上看到了京港那边的消息,和你有关的。”
第64章 京港
江劭庭缓缓撩开眼皮, 眸中划过一缕不易察觉的诧异,慢腾腾上下打量她。
怪不得大献殷勤,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他轻掐一把某人勾着自己腰腹的腿,逗弄道:“怎么, 不放心我还去调查了一通?”
干燥的手掌意味不明地往里探, 温桐连忙捉住拽到背后, 干咳两声解释:“没有没有,我是无意中看到的报道。”
卧室陈列简洁,无形中增加了黑白色调的冷感, 夜晚只亮着一盏象牙白色的陶瓷台灯, 柔和的琥珀光令人昏昏欲睡。
江劭庭瞥了眼小猫一样蜷缩在臂弯里的人,大抵猜到她指的什么, 扣住细腰贴紧胸膛, 不忘压低声音唬她:“他们说的没错。”
怀里的人一个瑟缩,随即猛地抬起头, 放大的瞳孔里满是惊诧。
“这可怎么办呀,桐桐刚和一个杀人犯做过, 以后说不一定还要生个小杀人犯。”
“……”温桐嘴唇半张,脑袋里像塞进了一团浆糊,堵得说不出话,只顾着瞪大眼睛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江劭庭恶趣味攀升, 凑到她脸颊边,低头抚摸着光滑白皙的小腹, 淡淡补充:“说不定这里已经有杀人犯的种了。”
“真是可怜。”
温桐狠狠打了个激灵, 下意识蹬出去一脚, 边往后挪边摇头:“你别胡说。”
江劭庭“嘶”了一声,牢牢握住差点踢中自己的坏东西, 用力捏了捏脚踝警告:“弄坏了我看你以后找谁爽。”
温桐又被他扯回胸前,认真观察对方云淡风轻的脸,才敢试探道:“江总应该是开玩笑的吧?”
“温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他拧眉将被子拢紧了一些,“我要是进监狱了谁给你发工资?”
照发不误。温桐在心里偷偷怼回去,他自己要开这种玩笑,还不给别人怀疑?
“以后别说了,不吉利。”她抬眸认真嘱咐,还想再问问有关于他父母的事情,“伯父伯母——”
“很晚了,睡觉吧。”
冷不丁的打断,她再不识趣也能听出对方的弦外之音:不该管的别管。
温桐松开他,转头面朝另外一边,对着衣帽间一排整整齐齐的衣服出神。
之前落在她家的那件黑色丝绒西服依旧在第一件,应该是很久没穿过。
江劭庭抚上她的肩膀,见某些人不为所动,强行将人扭回来,问:“发脾气了?”
温桐阖着眼不吭声。
和上次生日想问他为什么喝那么多酒一样,避而不谈,她想多了解他一点始终找不到机会。
她只能看到他想让自己看到的。
“没。”温桐挤出一个词,鼻尖莫名涌上一股酸涩。
她并不生气,只是有点难过和失落,她是愿意告诉他任何事情的。
如同在情感的天平上不断加上砝码,眼看着自己这边已经重重沉了下来,她迫不及待想让他也多放上一些,让天平保持平衡。
可他不愿意再加砝码了。
身体缩成一小团,不用看也知道情绪低迷,多半是因为刚才打断了她的问题。
“你问的事情牵扯很多,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江劭庭亲了亲她的嘴角,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不生气了,不是要故意瞒你。”
对上他明亮专注的双眸,温桐忽然产生一种给人添麻烦的内疚,垂下睫轻声嘱咐:“有需要帮忙的一定要和我说,我也想多为你分担点。”
他为她做了很多事情,物质上自己给不了回报,只想在其他方面多反馈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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