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在惊悚游戏写bug拐走NPC(无限)(167)
作者:我啃啃啃啃啃 阅读记录
“亲爱的舍友,你是在担心我把你推到火坑里吗?比起火坑,我更愿意把舍友推倒在床上。”贺峤用一种夸张的语气说着难辨真假的话。
“你对每一个舍友都这样吗?”溪庆也笑了,侧着头靠近贺峤的额头,装出一副深情的语气。
“当然不是了,宝贝。”贺峤也靠近了些,抬起头,那双黑眸与溪庆对视。
这话配合上贺峤清冽的声线算得上是深情款款了,只是他眼神里三分真三分假,陷进去大概会出不来的。
“我不喜欢你叫我宝贝。”溪庆眼角边的阴影更深了,他贴得更近了,那两片嘴唇距离贺峤的脸颊几乎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喜欢我叫你什么?亲爱的?”贺峤脸上挂着点红晕,嘴角勾起的弧度恰到好处。
溪庆迟迟不再靠近,他有点耐不住,于是向那边偏了下头。
就在这时,溪庆的声音打破了这一点狭小空间内的旖旎:“我喜欢你叫我爸爸。”
贺峤的脑袋立刻卸下力气,重新靠在溪庆肩上,翻了好大一个白眼,酸溜溜地说着:“有些人活该单身一辈子。”
“哈。”这句话逗乐了溪庆,他从贺峤头顶上方看下去,说道,“我单身一辈子,你不也得单身一辈子啊。”
这个角度看贺峤翻白眼总是有些趣味的,平日里的他的白眼很屑,这个角度有点可爱,但更多是好笑,带了点高位者的反差,溪庆有点喜欢。
“追我的人从远古时期副本排到未来星际副本谢谢。”溪庆又收获了贺峤一个白眼。
“我们是不是可以穿上那个制服再装成副本里的人?”溪庆移开了目光,落在对面床铺上的制服上。
或许是那人走的太急了,留下了这么一件作战服,蓝色的胸牌上写着“沃斯特刻嘉”。
贺峤也看向了那制服,那抹蓝色很显眼,联想到在房间外见到的红色胸牌,事情不太对,阿苏恩星不可能出现红色的胸牌,尤其是星际作战军这么严格的队伍,除非副本为了不隐射现时做出了整改。至于胸牌的颜色到了现在为什么又变成了蓝色,贺峤无法解释。
“算了吧,就算肉眼看不出来,但这里的机器可都是带着人脸和虹膜检测的。”贺峤叹了口气,这条路算是行不通了。
“我们现在跑乱了,去总控室的路线可能要修改了。”溪庆说着抓起纸和笔趴在地板上开始绘制线路。
第142章 惊现黑眼球军团
“你还记得路线啊?”贺峤怀着手臂无动于衷地看着溪庆趴在地上愁眉苦脸。
“我尽力,早些结束战斗,我真是服了,连着两次了,我在外面好好呆着莫名其妙给我拽进副本,你们代码是不是出bug了,真服了,一群技术员吃干饭的是吧。”溪庆骂骂咧咧画出一个正方形,然后,再无从下笔。
他回忆着他们跑来的路线,在上面画了一条,退回到那个本该向左转的路口,重新绘制线路。
他指了指这个位置和终点位置:“理论上我们只需要绕回去沿着原路就能到主控室。”
“然后再被那个鬼东西追回来,隔这里写无限循环代码啊。”贺峤翘着腿晃了晃,否定了这个方案。
“我倒觉得那个东西去追言栖和九域了,他们两个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溪庆耸耸肩,继续写写画画。
很快他将记下的所有房间都标注出来,而后将图画展示给贺峤:“我觉得我们绕回去是最可行的。”
“这次可没有人在我们后面垫背了。”贺峤没有看那张图纸,只是看着溪庆无奈地说着。
他可没有那种一股脑冲在最前面送死的想法,明哲保身才是处世良策。
“说实在话,你的百分百胜率真的完全不心虚吗?”贺峤这话说得不太好听,他只是有些着急,担心溪庆会输掉这一场比赛。
“心虚?”溪庆慢慢重复着整两个字,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溪庆的意思。
他抬了抬眼,坐在地上看向贺峤:“所以,我的每次获胜在你看来只不过是运气?”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贺峤有点心慌,他匆忙站了起来,而后在溪庆面前蹲下,轻声安抚着,“你误解我的意思了。”
“我没误解你的意思。你的父亲没有和你说过吗?每当你想批评别人的时候,要记住,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你所拥有的优势。”溪庆看着贺峤。
他的目光从贺峤的眉眼慢慢描摹,划过微微发红的眼尾,再顺着笔直的鼻梁向下,他垂眸,那张嘴倒是生的好看,只不过说出的话像是春日里夹杂着细小冰粒的风霜,怪让人不忍舍弃的。
“我不是说你不好……”贺峤慢吞吞说着,终于收敛了一点脾气。
他更多是和长辈打交道,就算遇到熊孩子,也只消一瞪眼一抬脚事情就解决了,他不怎么会哄人,如今看着溪庆,不免得在心里叹气。
这个年纪的孩子个个心高气傲,哪个愿意被不冷不热地说上那么几句。更何况溪庆不怎么张扬,实力更是甩掉平庸的成年人一大截。
贺峤咂摸着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话,能让溪庆稍微高兴点。
自己思来想去倒也花费了不少功夫,却没一点法子,贺峤只好抬起头,看了溪庆一眼,对方脸上没有表情,他猜不透什么。
他正想着说些什么,就看到溪庆招了招手。
贺峤有些不知所措,溪庆又招了招手,眉宇间明显透着点不耐烦,这次他立刻将身子向他靠了靠。
谁知溪庆立刻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两人贴得更近了,气息缠绕在一起。
“我说,你一个叔叔辈的人跟我争这些太掉价了吧。”溪庆嘴角向一侧掀起一点,抵着贺峤的额头,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着。
不是他年纪大,是溪庆这家伙属实年轻。
贺峤微微动了下嘴唇,想要辩驳,接着一个柔软濡湿的东西就贴了上来。
尽管做了一直想做的事情,但溪庆还是不大高兴,自己这种脑子一热完全凭本能行动的行为恰恰证明了贺峤的批评是对的。
他有点沮丧,他对贺峤那点好感在不断加深,他能感觉出来对方对自己是有兴趣的。
但事到如今,他溪庆完全不了解贺峤的一切,他平时不在房间都是做了什么,他在这个游戏里又起到什么作用。他不了解,并且因为彼此处在相对的位置上不被允许知道更真实的贺峤。
溪庆心里不痛快,带着点赌气意味露出尖牙在贺峤的嘴唇上啃了一下。
待到血腥味蔓延到唇畔时,他又立刻后悔了,轻轻舔舐着那个位置。
是自己年纪太轻,资历不够,没办法站在他身边,又何必怪责其他人呢。
现实可不管你生来含着金汤匙还是裹着百衲衣,他们只要你光鲜亮丽面带笑容站在舞台的正中央提供他们所需要的完美履历。
没人在意你来的路上是不是血迹斑斑。
贺峤微眯着眼睛,他很享受这个过程,他是那种享受在危险中找到安全角落适时放纵自己的人。毕竟危险过去是生是死没人知道。他有点应了。
溪庆很快收起了乱糟糟的心绪,他自嘲一笑,哼,倒不如去见见为设计贺峤的人,说不定自己喜欢的是他。
他松开了握着贺峤的手,惊讶地发现手心竟然生出了薄汗。
“走了。既然你说不走回头路,那我们就找新的路。”溪庆甩甩手,故作轻松地站起来。
“一般渡船有三层,高级一些的至多有六层,你是打算怎么找?”贺峤笑了,嘴唇上那一丝血迹十分明显。
溪庆深吸了一口气,摸着额头,耐着性子问道:“贺峤大人,旧路不可以找,新路不可以走。敢问您有什么高见?”
贺峤笑了,蹭地站起来,拉起了旁边那件作战服:“我们去找叛乱军,直接拿到弹药位置的线索,人阵营找不到就好了。”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明的想法。”溪庆翻了个白眼,在床上躺了下来,“还不如找齐其他玩家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