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同梦(于飞调之二)(27)

石阶上,苏少初用力一推,朝跌落后一脸不敢置信的李书方挥手!

“两人在一起很难脱身,之后的棘手都交给你了。”

“少初----”

迅捷翻身落到第一石阶平台上的李书方,再抬首竟见她转身在晏平飞伴护中离去的身形,他忙要再跃上,封言的剑招已杀至!暗处,冷观这一切的俊美长眸早已抑忍多时,只见两人像难以分舍般,尤其从不与人有这种亲呢之情的苏少初,竟少见的将蚝首靠到对方身上,令观看者背手的拳握到青筋毫绽。

东域大皇子、流星剑手李书方,再来是谁?究竟有谁真正在你心中!

“三皇子。”左右两旁在朱毓示意中递弓与箭。

“本皇子该怎么做才能真正得到你,难道真要让你成为一具冰莲棺中的尸首?”

拉起弓弦,目标锁定,朱毓眉目一凛,威力十足的破空之箭射出----

听到身后的喧哗,在晏平飞带领下的苏少初回头,见到疾空射来的箭,她 一惊

“书方!”这绝非寻常的一箭,苏少初转身冲回,却见再次破空而来的第二箭,一箭射穿她的肩!

“苏公子!”

见到中箭后,单膝跪倒地上的苏少初,晏平飞对自家主子的做法也震惊,封言已来到苏少初身旁蹲下,撕开衣摆先缚定住她肩上的箭伤,其它得等回去才能处理。

“李书方已离开。”

“是……吗?”苏少初苍白着唇似笑非笑,第一箭是试她吗?试李书方在她心中的位置,只要她敢回头,不再留情的箭就以她为目标了。

“三皇子”

听到步上石阶的声与旁人的行仪恭唤,她忍着痛,还不不及抬头,便被人握住下颚抬起,对上那双幽森却俊美到令人害怕的双瞳。

“今夜少初爱弟应该玩得很乐,只是以市集的阵仗看来,不该只有一个李书方!”

“三皇子若喜欢,下回……奉陪。”

“三准拿本皇子对你的感情耍心计,你显然永远学不听。”朱毓脸上的笑容一敛,冷声道。

苏少初忍不住 低笑起,朝他缓缓扬勾唇畔,“少初……福薄,难承皇族之恩。

“看来,爱弟总是喜欢逼本皇子给你更重的教训。”

[云流阁]内,半祼的娇躯趴在床沿,圆滑光祼的左肩下垫着雪白方巾,箭矢已被取下,箭伤伤口正不停的淌流血水,染得肩下层层白帕鲜红。

“爱弟,痛吗?”可怕的魔之嗓音,对着苍白的面色温柔轻问,比面色更苍白的唇瓣只是似语的低息,随即抿紧的像在抵抗些什么!

“谁要你总是这么不听话,一再的皇子身边,早警告过你,会出事的,嗯。”他笑拿起药瓶倾洒粉末到伤口上。

“啊啊----”

随着洒到伤口的粉末,细碎的像噬咬她的肉,更令她辛难出口的是,身下有他紧嵌体内肆虐的欲望,缓退出后,随着洒下伤口的粉末 ,重重再顶入,还不忘游刃有余的坏坏笑问。

“瞧你痛苦成这样,是伤口太痛了,还是小家伙太狰狞了,那爱弟可要原谅了,毕竟它今晚很不高兴!”

从她朦胧转醒后,发现床边矮几有着伤药和白布,尚来不及意识,熟悉的问候声随着身后传来的挺刺,令她喘吟起。

“你简直……无耻、荒淫……残虐到……令人不知该说什么。”

“爱弟指的是什么?这件事吗?”随着他说的同时,逞凶的欲望抽退出再一挺没入到底,她蓦地仰首,咬紧的红唇逸出呻吟。

“本皇子向来遵守自己的话,已经警告过爱弟,使坏会得到的下场,至于这个……本皇子已说过。今晚要让小家伙好好进去赔礼。”

在娇弱幽道内的粗硕,深入后又转为缓悠的摩擦狭窄幽嫩,令她抽描的悸动着。

“再好的药也没用,钦,可怜的爱弟,这箭伤可要让你痛上好几天了。”

在他关切的声中,是身上时疾时缓的挺送,戏弄的欺玩身下雪嫩娇躯,一妄动便扯动左肩箭伤的痛苦!

“以爱弟你今晚所犯的行为,本皇子应该将你绑成更难堪的模样来欣赏才是,尤其你的羞耻绝对能为本皇子带来至高无上的乐趣。”

“你……真可悲!”回视的眸子不屈的迎视。

“呵呵呵----”朱毓森寒的笑起,重咬牙关后迸出恨意,“这一句话,我们一起共享吧!”

接下来的驰骋节奏,几令皓雪身躯承受着蹂躏的摧折,肩上的箭伤更因冲刺的力量,再次牵动伤口冒血,未受伤的手抓紧床褥。

“这具美丽的身躯真是令人陶醉到不想放开,瞧这小小的圆蒂,只要玩玩它,你这身体绝对比那张恼人的小嘴诚实!”

他邪笑的捻着蕊瓣中核蒂,小小的柔软在他揉搓指中,赤红肿立,她抽搐的摇着蚝首,几乎带着破碎的泣吟,深吮着火炽阳刚的幽瓣顿时热潮如涌,在两人紧密结合的抽送中传递淫靡润泽。

身体的痛苦鲜明万分,情欲又像打来的巨浪淹没她,两相交织的刺激几乎夺去她的意识与尊严。

“不……三皇子,呀……”颤吟出唇的呻吟,有身体悲鸣的痛苦与体内咚嗦的难受。

他极尽玩弄的侵犯身躯的主人,在混杂着肩伤痛苦中,将她推上情欲高峰,随又戛然停下,欣赏她在伤口的痛苦,与欲望被中断的难受中挣扎。

“痛中折磨出的性欲,是更蚀人心志的销魂呀!”

见她瞬闭起的侧颜中,微睁的瞳眸开始凝出恍惚的媚态,朱毓淫哑的笑起,开始再起的律动,也更像发了狠般。

“你恨本皇子总是如此、心狠手辣是吗?”每一记的冲刺都几令她身躯滑移,为不想刺激他更多的怒与征服欲,她配合着他的律动,彼此喘息的高吟在一室垂纱中漫扬。

“你很清楚父皇和死去的南源圣女是怎么样的情感纠葛,我的成长是众人的弥补,当我八岁练剑不小心杀了第一个人时,父皇、母后都赶忙哄着吓着的我,每一个都要我别为这种事挂心,因为我是高高在上的天家皇子,任何人命都比不过我的尊贵,只要血腥别沾到我身上,那么我想杀谁都可以----”

狂暴的掠夺之后,滚烫的热流灼射在她痉孪的体内,不曾退出的欲望,他倾身俯唇亲吻沁着薄汗的祼背。

“从此本皇子记住这句话,从那之后,谁惹我不开心,有的是替本皇子下手的人,没有人敢说我这样不对,因为父皇、母后告诉我,任何人命都比不过我的尊贵。”

笑声却有些微妙的异样,像是对过往一种渴求的落寂。

“哪怕我做得再残暴不堪,也没有人来制止过我,就算皇兄曾经看不下去,却也和父皇、母后一样,说我几句,便纵容的任我进行,他们那种弥补的溺爱,无论我做了多么可怕的事,从小拍拍我的头,长大拍拍我的肩膀,没有一个人真正在我不解慌乱时告诉我怎么做,只要我遇上这些,用我高兴的方法解决就是了。”他拂开垂散在她颊边汗湿的发,笑语来到她耳畔。

“甚至当我染指梅萼时,父皇也默许了,我开始觉得礼教、伦常算什么,那是可以挑战的!哈哈哈!”

回迎的眼神竟是温柔中带着悲悯,随即大掌遮上了她的眼。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的温柔到最后都只是再一次想离开本皇子的计谋。”

当床边的紫眠香燃起时,少初只感觉到他退出了欲望,将她放上床,一反刚才的粗暴,他异常轻柔的擦拭他在她身上逞欲过后的娇躯。

“三皇子。”不久,门外传来晏平飞请示的声。

“传令下去,全部的人待命整装后,立即起程,取道北方转江南。”

他替床上昏睡的人儿打点整理好衣裳后,她苍白的脸色。

“对我,你是只想否决到底了,对吗?”

才整理好衣物,便听见外边快步而来的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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