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同梦(于飞调之二)(8)

“调养身体的受胎药,以第一贴为要,是以后每一帖的药引子。”

“想必三皇子打算好好照顾少初饮用此药了?”

“你将是本皇子的妃,自当亲自照顾你喝下此药。”三皇妃!

“此事,少初已拒绝过。”

“爱弟似乎忘了此刻的处境。”朱毓游抚着她颈颚,像亲昵的抚摸,指掌像感觉着那份纤细 ,接着每一根指头缓缓展开轻扣住她的纤颈,宣示胜者为王者,她的一切,在他掌握中。

“若爱弟坚持玩任性的举动,本皇子只好亲自动手。”朱毓加重指掌力道的逼她仰首。

“少初爱弟别忘了,本皇子要的东西绝不容失去,哪怕残缺也在所不惜!”

苏少初浅抿淡笑,对他想俯来的唇,眉目微敛,蓦然,右手翻掌而上,在朱毓感觉到异样时,一股冲力已从扣在她颈颚的腕脉窜入,不曾间息的一气连三招,快如眨眼,像由气劲牵引般,指背敲向手腕,拍上臂膀,沛然的气击向朱毓胸膛!

不属重伤挫人的内劲,却像是一种猛逼出的浩气,迫退靠近的事物,无法克尽全力的力量虽伤不得朱毓,也令他身形一震连退二步,软榻上的人马上跃身,朝门口掠去!

“你走得了吗!”

闪电般的身形已来到她身后,才出手,苏少初更快回身扬手,一根镶着黄绿琉璃的筷子直朝朱毓迎面洒去!当琉璃尘碎落尽,朱毓缓缓放下挡眼的手臂。背对他的修长身影站在往内室的层层垂纱前,不曾再有任何移动。

“少初爱弟之能果真是令人又爱又恼呀!既然本皇子想怜香惜玉,你却不领情,那就别怪本皇子用唯一懂的方法了。”对眼前雅逸而立的身姿,他笑意缓绽。

“聪明的你非常清楚,只要你敢再多走一步,本皇子毫不犹豫废你一足,在你身上,哪怕残缺,一定也是相当令人舍不得移开眼的画面吧?哈哈哈!”

血丝缓缓从苏少初右腿与颈侧边沁出,当她回身出手时,朱毓也同时凝气于指,凌空射中她一足与颈项,一旦她出手没逼退朱毓三步,连黄绿琉璃筷也没伤他丝毫,只来得及以垂纱掩护脱身,就注定她失了这一步之机!

若她再妄动这一步,朱毓再锁定的必是不惜重伤她!

第三章

“明宗那老家伙的武功向来重于纳气化形藏于无,哪怕重伤甚至功体大损,也定保留三分内力于体内,这是明宗修练的武功特性,身为他的徒弟,少初爱弟你的武功内力会真的全被本皇子封住吗?”

朱毓呵然悠笑的说着,朝那不动的优雅身躯迈步而去。

“一气化三式是明宗的武招之一,由你使来更让本皇子确定你真的仅存三分功力。”否则如此近的距离,岂会只是震退他而已。

“咳,少初也非常高兴能协助三皇子确认此事。”不好妄动,就动嘴皮了。

“那么本皇子该感动爱弟你的主动协助了?”一步步走向她的声,冷笑高扬。

“三皇子言重了,好的互动是未来相处的基础,少初只希望替我们之间的相处有个……嗯,难忘的开始。”

“想以一气化三式重伤本皇子的开始,确实难忘。”当健臂从她身后环上时,火热的气息随之贴上她淌着血丝的颈侧,舔舐着那被锐气擦出的伤口。

“本皇子该怎么回报你这难忘的举动呢?”

“想来三皇子不会容许少初发挥施恩不求报的品德了?”

“呵呵。”朱毓沉笑的声已带着沙哑,大掌已开始抚着她的娇躯。

“本皇子有恩必回、有仇必报,又岂能对爱弟你例外。”

“三皇子想对少初报的是恩还是仇呢?”

“就以你竟想再一次的对本皇子痛下手段,爱弟认为本皇子该怎么做呢?”不待她回应,朱毓已再道 :“嗯,相信爱弟你的气色已养好。”

站在身后的朱毓,一掌已亲昵的抚着她的颈颚,长指轻扣的要她仰首。

“少初爱弟好好唤本皇子一声夫君,或许为夫会手下留情。”

“夫君?!”对从后上方低俯而来的唇 ,她低笑的指着心口道:“纵然少初想唤,这却告诉我,办不到;毕竟这原就不属于你朱毓该得的答案。”

“冥顽不灵!”朱毓眸凛声轻,眉目中隐抑已久的狰色渐浮。

“想找罪受,本皇子就成全你!”指掌攫紧她一肩,一股强悍的内劲带着吞噬之威,骤然冲入体内,一如在[云漱斋]功力被封时的彻入心扉之剧!

“世上大概不会有人和少初爱弟你一样,让本皇子思之若狂、爱之入骨,同样地,对你这一再玩弄推拒的折磨,恨,也到了令人想彻底毁了你!”

“呀!”

尚来不及从冲击筋脉的烧灼烈痛中缓息,震撼人的锐气再次从背脊穿透,凄喙夺喉,独特的封气锁脉之能,已彻底封锁了她残存的能力。

“你身上的禁制除非本皇子亲自解,否则连明宗那老家伙也不可能有办法。”

朱毓抱起连声都发不出的虚弱身躯,放到一扇琉璃大窗前的高脚桌几上。

“只要你再落到本皇子手中,绝不会有再次的脱身机会 ,到时别怪本皇子真是摧花魔手。”睨锁的眸芒噙着狞色的冷笑。

“本皇子绝对会彻底实行这句话!”

浑噩的意识与再次为内劲反冲所伤的虚软身躯,令她只能任由对方摆布,却依然不改其利舌反讽。

“三皇子寸发细丝的……胸襟,向来[大]得令少初……记忆深刻。”

“本皇子真想知道……”朱毓拉过窗旁的垂纱,将她的双腕缠缚上造型独特的窗框,解下她的月牙色长裤,“究竟将你玩弄折磨到何种地步,可以好好挫你这令人牙痒极的自信与词锋。”长指来到分张的双腿间,抚摸的玩弄幽私细处,见她眉目一抽的咬唇 ,长指更不带怜惜的揉捻赤露花蒂,难受与一波波涌上的悸动交织,震颤着苏少初。

“唔!”当双足被无情的臂膀给架得更开时?她微弱的惊喘,只见他解开衣物后,阳刚的强悍已重抵上阴柔处!

“爱弟此刻是痛还是害怕?”见到她瞬锁的双眉,他狞笑的问:“求求本皇子,说不得本皇子会有怜香惜玉的心情。”

“呵呵……”苏少初忽笑起,强撑起蚝首在他耳边低语,“只可惜少初说过,对上你朱毓,厌恶是唯一的!”

不及说完,她淬然仰首,缚在窗框的双腕手指根根蜷握起,抵在幽嫩蕊瓣上的壮硕一举悍入。

“这些本皇子想听的话如何?少初爱弟。”舔吻她别开蚝首的嫣红面颊,对折磨她的兴致正高。

“下流与……无耻吗----啊!”从牙关中吐出的声,被 一记深深冲刺的重入而中断,炽烈的欲望蛮横的在紧窒中抽送,每退出的动作是更激烈贯穿!他恨死她的难以捉摸,想狠狠的撕开那份超然于外的定若,却又爱死进入她体内,听她喘息的呻吟,哪怕是痛苦的,也只属于他。

“只怪爱弟你净爱说些迷人的话,迷人到令本皇子只能失控。”

眼前与她对视的瞳眸焰灼,浓浓的充满欲望与征服,甚至更像是宣誓独占的胜者,一再的占有他终到手的猎物。

应接不暇的猛烈冲击着被迫全然敞开的幽私处,承受着残酷而深浓的挺送,颤吟的抽描一再冲出喉咙!

“别再说任何本皇子不爱听的话,会出事的……嗯。”

侵犯的情虐,颤摇着被一波又一波窜上的痉孪所折磨的身躯。

他舔吻她因喘息而张开的红唇,攫吮她已不知如何反应的粉舌,强力的吸吮直至她感到舌端传来的暖痛而想别开,却为他的唇齿紧囚着。

“少初爱弟,让你的身体清楚记得是属于谁的,胜过期待从你这美丽的唇中说出的话要容易得多!”

终于放开对她唇舌的惩虐,肢体的律动依旧着。“少初……还有更迷人的话……想说……”在这不停进出的节奏中,苏少初咬唇,迸出的声清楚道:“少初只让认定的人碰我,不属少初……认定的人碰了我,下场跟结果可别怨呀!”再一次的她对他说出了这句话,朱毓唇角阴森狠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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