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将军的蛊妾(7)

华山茶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怕自己刚刚差点摔跤时伤到了脚,在为她做检查呢!

刹那间,她以百般复杂的眼神端详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应该如何看待他了。

说他残忍,他已经言明她就只是他暖床、生育子嗣的工具,他大可以不理会她的死活病痛。

说他体贴,全天下有几个男人如他一般愿意纡尊降贵,亲自服侍她,为她检查一个小小的扭伤呢?

小女人的娇羞天性蓦地浮现,华山茶浑身不自在,耳朵慢慢的酡红、发烫,一路蔓延到双颊,及至整张脸庞,让原本仅为清秀有加的容貌转眼散发山令人惊艳的丰采。

至少他惊艳!他抬起头,本来是想告诉她双脚应该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是一望见她酡红的娇靥,便再也舍不得挪开视线。

“唔……”她被他愈发灼热的视线凝视得非常不好意思,芳心一片柔融,低眉垂睫,不敢与他对视。

这是怎么回事?

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按向自己怦怦直跳的心口。

她不是已经被眼前的男人伤得自尊大损,自信全无?现下为何却又为了这个男人脸红心跳,渴望在他的怀里融为一摊春水?

殊不知这就是“情”字的魔力所在啊!大则教世间男女生死相许,小则令世间男女前嫌尽释,愿求一时的颠鸾倒凤、水乳交融……

华山茶按着心门,还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一只大掌却已经直截“当的覆上她的小手,顺道包裹她大半的胸乳。

她一怔,悄悄扬睫,被对方欲念高张的气势吓得呼吸一窒。

“冬……冬爷,您……您想要是吗?”

“嗯。”他欲念深浓的承认,大掌开始徐徐移动,轻轻画着圈,带着她的小手一起揉弄胸乳。

噢……她惊奇的发现自己的乳肉嫩端正迅速绷紧翘挺,说明有多么欢迎他的爱抚,只是心神上的惊惧又马上压倒身体所获得的快感。

“那妾身可以拜托您,别弄疼妾身好吗?妾身会乖乖配合您,您想怎么做都行。”

这下子换他感到震惊了,只是还来不及消化她这番低声下气的讨饶,她已经含泪闭上双眼,整个人自行柔顺的侧身躺到床上,隐忍似的以双手环抱胸前,咬着下唇,弓起双腿,慢慢的张开。

他像是被人狠狠的揍了一拳,恍然大悟她在做什么,她只是按照他这段日了下达的命令,奉上自己的身体,供他宣泄欲望,当个承受他的种子的器皿,就像一只茶杯或汤碗。

这番领悟令他勃然大怒,却又无法针对任何人,而是必须自己苦涩的领受。

看着她柔顺卑微的姿态,他这才明白自己先前对她斥责羞辱的言语有多么伤人,而且已经影响她多么深切。

他想补偿她。

但是,要从何补偿?又要补偿她什么?

华山茶姿势摆得都僵硬了,却迟迟等不到他下一步行动。奇怪,此时此刻他不是应该要压到她身上,无视她闷声忍疼的模样,以自身的坚挺狠狠的捣弄她双腿之间的柔弱秘花,直到花唇可怜兮兮的红肿胀痛?

霎时,深刻不堪的记忆教她不自觉的打个哆嗉。

只是,他怎么还没行动呢?

她真想偷偷的睁眼,看侗究竟,不过可不是真的在期待他会做些什么哟!

还在暗暗为自己努力的分辩着,她整个人却被拉着坐起了身,再往后靠入他的怀里,一只大掌密密实实的盖住她的双眼。

“放松。”他的脸孔则俯低,贴在她的耳旁,温热的气息不断的轻轻拂过她的鬓发。

“我还没有……要你躺平,你不必这么紧张。”他刻意拿自己说过的话来说笑。

奇怪,他这么说,她就这么做了?或许是他在说到“躺平”时特地加重自我挖苦的音调,反倒教她冷静下来。

华山茶也不想开口回应,只是继续保持缄默。

他也沉默不语,除了维持双臂牢牢的圈抱着她的姿势外,更仔细的注意着她脸上神情的变化,从一开始的惊惶不安,渐渐变得犹豫,最后趋于平静。

他耐性十足,一直等待着,直到她即将从平静进入全然放松的状态,才又开始出击。

原本温柔的搁在她身前的另一只大手展开挑逗的前奏,炽热的掌心先是轻柔的摩挲她的小腹,直到她不再扭动,才又一路逆行至她的胸口前襟,往内探索里头的丰盈。

他的爱抚温柔如水,轻巧曼妙得像是乐师在弹奏乐器……未几,他俯首,轻柔的厮磨她的颈子,方唇贴住她变快的脉动,以舌尖重重一点。

“嗯?”她低吟,充满惊疑与性感,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做。

“疼吗?”他轻声问道:“不,不会疼。”她困惑的回应。

“只是妾身不知道……脖子是可以亲的啊?”

“可以亲吻的地方还有很多,想试试看吗?”他一本正经的询问,与他愈发热烈的亲吻形成强烈的对比。

“都是……不会疼的吗?”她不安的追问,原本已经放松的娇躯大有再度绷紧,甚至抗拒之势。

“对,不会疼,我郎忍冬以自身名誉保证。”

她目不转睛的凝视他半晌,最后说服她的不是他满口的信誓旦旦,反倒是他脸上写满的自信与认真,而他最后脱口报出的完整姓名,更让她有种毫无保留的贴近他的心灵之感。

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请您……再亲吻妾身吧!冬爷。”在他的怀中转身,她大胆的隔着肚兜,以双手托高自己的圆乳,往他面前一送。

“只是妾身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妾身还是觉得会疼,可是会抽腿走人哟!”

郎忍冬听了,险些失笑。

他真的不是故意想取笑她,而是她口是心非的态度太过明显。

尽管她托乳大相送的动作豪迈大瞻,脸上却有着掩不住的害怕,双手甚至怕得频频震颤。

但是除了笑意,怜惜及意欲弥补之情油然而生。

他伸出手,却不是如她所想的覆上那两团柔软,恣意把玩,而是捧起她的小脸,高大的身躯自动自发的调整成半跪在床上的姿势,居高临下的俯视她。

“冬爷?”怦怦心跳又急又快,她在男人的注视下有些结巴,“您……您亲……吻……”

“我是要吻你啊!”郎忍冬以指腹揉抚她的耳廓,轻柔徐慢的游走至她的颈侧。

“只是在亲吻之前,还有许多前戏可以玩。”

“前戏?玩?”华山茶见他一派和缓优闲,不觉也跟着放松,僵硬的娇躯一点点软化。

“是的,玩。”他不是纵欲之辈,但是年少时与友伴寻花问柳之事可一件都没少做过。

“我会教你玩。”

他说到做到。指尖拂过她的小脸,一记接一记的亲吻便随之落在她的颊肤上,指尖轻巧的将她身上半披半挂的衣衫尽数褪下,再温柔的搭上她仍托高圆乳的小手。

“放手,我帮你把肚兜脱掉。”尽管半裸的她也是诱人得紧,但是他更想好好的欣赏她全裸的娇躯,长发衬着凝肤,教男人不疯狂也难。

“妾身是想放手,可是……”她双颊窘红,作势使劲,双手却顽固的僵持住圈罩双乳的姿势。

“妾身放不了手。”

郎忍冬一愣,这回再也掩不住明显的笑意。

“你僵住了?”

呵,他是知道有时候人会因为维持同一种姿势太久,或心情太紧张,而无法控制身体的动作,不过这种好玩又性感的僵住情况,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呢!

“不许笑!”华山茶整张小脸红得热辣辣的,恨不得有个地洞好钻进去。

只是在钻洞前,还是得先把双手从胸前剥下来,不然是要怎么钻啊?!她绝望的想道。

“我没在笑你。”郎忍冬安慰她。

“而且我知道应该如何帮你放开手,只是你要全力配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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