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枭王的俊妻(8)

“不要了……不!”由于他又加入一根长指,她蓦地喊了出来,俏臀一绷,幽径紧紧的包裹住他的指尖。他也不急着抽出来,反而将拇指按向柔嫩的花核,用力来回搓揉。

不要这样啊!她的娇吟声变得更加高亢。

如同之前那般突兀,他的长指忽然抽出,另一掌亦放开她的双手,她尚未回神,他已经俐落的挺身将昂藏的热铁刺入她体内。

“不!”快感瞬间被疼痛取代,飞燕觉得痛得全身都纠紧了。

“好痛!”

她直扭动着身子想逃。

“别动。”他有先见知明地以双掌牢牢扣住她的腰,制止她离开,“待会儿就不痛了,女子初次破身本来就会有些不适。”

这岂止不适?这是撕裂、是疼痛、是杀人好吗?她张嘴欲骂,脑海中却一片空白,忽然明白了自己的身份。

就算她男衫穿得再考究,打扮再逼真,依旧改变不了她身为女子的事实,她不可能认真的拥抱任何一位姑娘,却可能轻易臣服在男人身下。

天,她好小,好紧,好令人销魂!

原本闭着眼让自己冷静些的槐月,睁开眼后却发现身下的人儿竟心不在焉,双眸不禁狠狠的一眯。

看来是他“体贴”得太久了,她才有空在那儿发呆!

不再留情,他将健腰往后稍稍一退,再往前重重一挺。

她倏地回神,包住熟铁的花径一缩,绞弄得他快意地呻吟,律动的速度开始加快。

每一次的律动,熟铁总是稍稍抽出,重重插入,一下下都逼至紧窄花径的尽头,强迫着她接受他,享受着她柔嫩的包裹。

每一下的抽插都让她又疼又欢愉,双脚十趾因快感而蜷缩,随着他强悍的占领而起舞,却不知道这支舞何时才能结束。

“我不行了,饶了我。”

“我也还不行!”粗喘着,他尚未尽兴,健腰摆动的速度愈来愈快,毫无疲倦之势,她无力招架的柔弱之姿,更加激出他发狠掠夺的雄性本色。

“呜呜呜……”这位大爷你说错了吧?你明明就还很“行”,是她才要“不行”了吧?

终于达到满足的巅峰,槐月双掌的十指紧掐着她的腰,滚烫的热液丰沛地灌入她的体内。

他舍不得离开她的体内,挺立的热铁享受着柔肌激情余波的挤弄,觉得那仿佛柔软小手的撩拨。

“你的滋味真美,小燕子。”槐月抱着她,大手爱抚着她的曲线,下半身仍与她缠弄交合着,显得温存又煽情。

都快痛死了,谁在意滋味美不美!飞燕累得没有力气对他咆哮,但还是努力地赏他一个白眼,表达抗议与不满。

真是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原来男女交欢之事这么痛又这么费力气,莫怪她以前扮男装上妓院,偶尔经过花娘接客的房门前,里头总是会传出花娘又痛又累的呻吟声……那些花娘赚的可是真正的“皮肉钱”哪。

飞燕忽地吃痛,原来是槐月不满她人明明在他怀中,可是心魂不知神游何方,因此故意掐住她一朵蓓蕾。

“啊,你做什么!”飞燕举起手打了他一下,然后连忙将他推开。“会痛耶!”

“谁教你不专心。”槐月理直气壮地道:“你在想什么?”

“你管本宫……咳!你管我想什么。”她才刚端起公主架子,就见他双眸危险一眯,于是慌张地改口。

很好,她被教得乖一点了,不过还可以更乖一点。

“我是你的相公,当然可以……”他重重拧了蓓蕾一把,她痛呼出声。

“管你的人。”他舔舐她的颈项,冷不防地轻咬,她又是一记痛呼。

“管你的身,”他刻意以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倏然进入她体内用力抽插。她更是痛呼连连。“当然也可以管你的心。”

可怜兮兮地闷哼,咬唇强忍着,飞燕不觉流露出脆弱的小女人模样,惹人心怜。

但槐月一点也不怜惜,“说,我有没有资格管你?”

“唔……”仍咬着唇,飞燕不肯松口。

“说!”一挺又一挺,槐月再问。

尽管泪水盈眶,但飞燕这回连闷哼声也不肯发出来。

“好,够倔强。”不怒反笑,他深灰色的双眸顿时发亮,像是发现上好猎物的猛兽。“就陪你玩玩。不想说话是吗?我就看你能忍着多久不出声。”

飞燕呆愣时,他已经撤出她体内,热铁迅速离去的力道惹得花唇连连痉挛。

在床榻上半跪半坐,槐月注意到散落一旁的腰带,立刻抓起其中一条将她的双手反绑于身后,另一条则蒙住她的双眼,在她脑后打了个结。

顿时陷入黑暗又无助的状况,飞燕用力蹬着双腿想逃,却被槐月牢牢箝住。

他托高她的俏臀,让她的身子弓起。

“小燕子,就来看看你能多倔强。”

飞燕还不明白他的意思,下半身就猛然一颤。他竟以嘴就她的花唇,开始玩弄着她。

不,不要这样!哽咽着,喘息着,飞燕哆嗦、颤抖、痉挛,眼前一片漆黑奇异地增强了她感官上的欢愉,弥补了看不见的缺憾。

而且,就算双眼看不见,她脑中也能清晰勾勒出现下的景象,昂藏赤裸的男人强行拉开她的双腿,恣意爱抚、品尝着隐藏在她腿间的柔嫩。

仿佛呼应着她脑海中的景象,槐月的舌尖忽地重重扫过肿胀的花核。

不!不能出声,她赶紧咬住下唇。

来不及了,他已经听见了,笑着放下她的身子,“忍不住了是吗?”

不!飞燕的表情仍然很倔强,无声表达出她的坚持。

见状,槐月的求胜心更盛,将她一条大腿抬至他的肩上,长指开始玩弄裸露的花蕊。

他的指尖先是拂过柔软的密林,分开湿润的花办,再缓缓探入花径,让柔肌慢慢地包裹他的长指。

他的双眸已经被欲念逼出红丝,额筋跳动着,胸膛肌理贲张,熟铁无比硬挺亢奋,恨不得能立刻占有眼前的她。

长指霍然撤出,将她抱到大腿上坐着,槐月从下往上狠狠的顶入她的体内。

再也隐忍不住,她失声喊了出来,太过强烈的快感及疼痛在体内同时爆发,紧室的花径被迫一口气吞下他的硕大熟铁,她疼得掉下眼泪。

托着她的俏臀,不顾她的呜咽,槐月缓缓律动着,热铁在她体内磨蹭戳刺。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依旧,可是一股快感亦迅速累积,飞燕不自觉地嘤咛出声,“够了,给我。”

终于,槐月解开她眼前的腰带,逼她直视他的双眼,“看着我,求我。”

眼神最能代表一个人的意志,他必须看见这双眼睛里的神情,方能确定她的臣服。

眼神涣散,飞燕好半晌后才回神。“求求你。”

她的求饶声未竟,槐月已再度狠狠插入她体内,激烈又狂暴,强迫她不断吐出相同的求饶。

最后,槐月怀着餍足的心情,拥着她入睡,丝毫未察觉她原本涣散的眼神已经变得空洞。

求求你……求求你……

第五章

午后阳光温暖和煦,天蓝云白。

沟边聚集着一群妇女,她们一边谈笑,一边勤快的洗衣。

一道身影在不远处停住脚步,手里也提着一桶脏衣裳,却迟疑地不敢走近。

一名眼尖的妇人发现了那道身影,“那不是槐月的媳妇吗?”

没错,一身简单的衣裙,长发仅简单的扎于脑后,一脸憔悴,正是飞燕。

“是啊,就是她呢。”其他人亦纷纷认出了她。

“来呀,小燕子。”

见刘大婶主动朝她招手,飞燕迟疑地走近。

刘大婶热心地帮她安顿位置。“你也来洗衣裳啊?这边还有空位喔。”

“谢谢。”飞燕的动作很笨拙,脑袋垂得低低的,其他人跟她说话,也唯唯诺诺不太应答。

这是她嫁给槐月后首度出门,因为,除了身上这套裙装,家里已经没有第二套衣物可以换穿了,害她不知所措地呆愣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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