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爱傻了(14)

“我不喜欢慢慢来,反正……早晚都要痛的,不是吗?”她不要他忍耐,他们都不需要。

她怯生生吐出的真心话,成了压垮他离职的最后一根稻草,教他临界的慾望全然爆发。

“这一次,我不会再停手了。”年东允抱起她,迈开了坚定的步伐。

“我知道。”嘴角扬起的弧度不曾落下,她……期待成为他的。

年东允抱着徐恩静回到卧房里,将她放在自己的大床上,拉上窗帘将光线阻隔,禁止它来打扰他们这份只属於彼此的亲密时刻。

没有了明亮的光源,房里变得昏暗,年东允成了昏暗之中的一道黑影,但躺在大床上的徐恩静仍然隐隐可以看见黑影的动作。

即使她看不见,但耳里传来窸窸窣窣脱衣的声响,让她害羞地思索着该不该将目光自他身上移开?

只是,当问题还没能有答案以前,男人结实的身躯已紧密地贴上了她。

他的唇摩擦着她的,诱得她情不自禁地将小嘴微启,在害羞之中带着无限的期待,悄无声息地邀请着他再度深入地细细品嚐。

她得到了满足,却又不是那么地满足……

湿热的舌尖探出,徐缓地依着她的唇线细细轻描,她感觉自己全身在发颤,自他身体传递而来的温度教她浑身发烫。

在这以前,一切都只曾在她的梦里出现,而现在成真了,美丽的梦境成了她几乎不敢相信的真实,身体自然亢奋地不停颤抖。

他温柔地褪去她身上唯一的裙子,像个最忠诚的信徒,以着火热的唇舌膜拜他的女神,教她瞬间沉溺於猛烈的情慾当中,只能无力地发出呻吟。

他将她双腿打开曲起,火舌来到湿润的禁地,先是轻描美丽的花瓣,再灵巧地拨开挑弄肿胀充血的花核,每一回的挑动都强烈地冲击着她,教她呼出的呻吟不自觉地震颤。

“嗯……”一股酥中带麻、麻中带痒的感觉从那最羞人的地带蔓延到全身,徐恩静扭着身子,下意识地想逃开,但扣在她腰间的大手不允,她只能无力地任凭那教人难忍的快感不断攀升,直到最后完全地沉沦……

突地,年东允改变了速度,舌尖快速地来回挑弄花核的顶端,一股无法言喻的热潮翻涌而出,让徐恩静无法克制地放声娇吟。

好惊人的感觉呀!她神情迷乱,难以想像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亲密可以如此地撼动身心。

他为她带来的震撼还不止如此,舌尖由外向内地顶在穴口,突地用力刺入,湿软的舌尖扫过了滑嫩的壁肉,为她带来了另一波快感。

舌尖来回刺了几回,在她沉浸快意的当中却又突然止了步,转而徘徊在花瓣上轻缓舔舐,偶尔像是要再次刺入,却又迟迟不如她愿,分明是要她心痒难耐。

莫名的空虚感袭击着徐恩静,她几乎要哭了出来,所幸在她出声抗议他那恶劣行径前,他修长的指便已顺着湿滑股间来到穴口前。

火舌离开她羞人的地带,顺着她可爱的肚脐向上,在他吸吮住那小巧粉嫩蓓蕾的同时,停留在穴口前的长指也跟着缓缓地探入。

“嗯……”有了刚才的湿润爱抚,花径不再乾涩紧缩,长指的进入也显得较为顺畅,而她也不再疼痛。

长指技巧性地由浅而深地缓步抽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逐步堆叠,细嫩的甬道在他的刺激下收缩,将指头绞得更紧。

当长指得以完全顺畅地抽动后,他加快了冲刺。

“啊……慢点……”太刺激了!

看着她水眸中布满着情慾,迷乱的神情中并未带着疼痛,年东允不但没有依言缓下动作,在抽出的同时还并起了双指,在没有预告之下便回到她的体内。

“啊!”感觉花径被撑得更开了,徐恩静身体僵了下,但随着那抽出、刺入的来回动作,身体疼痛的时间很短暂,极速而来的快感取代了它。

不一会儿,淫靡的水声自身下传来,股间瞬间大量的湿润全是她情动的证据。

随着年东允手里抽插的动作,透明无色的花液不断地自紧窒的甬道溢出,长指猛烈的律动更是毫无所阻,完全地顺畅。

“不要……不要……”一股教她无所适从的快感猛地涌上,她以有如小猫呜咽的声音虚弱地喊着。

心底有股声音告诉着她,若他再不停手,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情不是她身体所能承载的,所以他必须停下。

这一回,年东允果真依言停下,并抽出长指。

徐恩静大大地松了口气,但紧随而至的空虚让她后悔了。

她不该喊停的……

“等等你要哭、要喊,甚至要咬我、打我都行。”年东允轻吻着她的鼻尖,在她还没能消化他话意前,他早已肿胀至极限的火热根源已抵在她湿漉漉的穴口前端。

“你……唔!”即使前戏已做足,花径早已富有湿润及弹性,但当他灼热的分身缓慢地向她推进时,那未曾有人开发过的甬道却比想像中还要紧窒狭小,火热的昂扬才探入一些,她便忍不住蹙眉,嘴里哼出了些许疼痛的呻吟。

“真的受不住,你就咬着我的肩膀吧!”他哄着,不断地轻啄她的小脸为她转移对疼痛感的注意,而他硬挺的男性则继续推进。

他用尽力气地克制自己驰骋的慾望,只希望能减轻她的疼痛,但无论他如何地努力,疼痛仍是必然,他能做的便是一股作气地穿透那层阻碍的薄膜,让疼痛在短时间里结束。

“啊……痛!好痛……”徐恩静的身体瞬间僵硬,剧烈的撕裂感教她痛得小脸发白,一双小手紧紧揪着他,指甲全陷入了他的背心。

“对不起……”他吐出道歉的字句,万般心疼地吻着她的脸颊,不意外地吻到她湿润的泪珠。

害怕疼痛,徐恩静一动也不敢动;而怕加剧她的疼痛,年东允咬着牙,静静地等待她适应他的存在。

等待是折磨人的利器,那痛苦的滋味他嚐到了,但所幸上天并没有在此时抛弃他,他感觉到她紧抓着他的手放松了许多,那是否表示他磨难的时间已经结束了呢?

“还很痛吗?”

“我想……我们可以继续乐,但请你慢一点。”她的声音微弱,因为疼痛仍在,只是没有刚才那一瞬间那般的剧烈,她想现下的疼痛她是可以忍受的。

她知道他的状况并不比她好,他全身僵硬得像块大石头,一动也不动,就怕一有动作便牵动了她,他肯定忍得很辛苦。曾听人说过,这种事第一次时男女都很辛苦,却会渐入佳境,直到最后完全地上瘾……她也想上瘾呀!

她的话就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心中那道名为忍耐的枷锁。

他微微地抽出坚挺的火热,再微微地向前挺动,试着她的疼痛反应。

“唔……”还是疼,但没有刚才那回的惊心动魄,这样的疼痛她可以忍耐的。

她的声音仍是紧绷,但她没再喊痛,深陷慾望之中,包裹着他的花穴又狠狠地咬着他,再也忍受不了慾望的催促,他开始徐缓地律动着。

“哦……”他发出低沉的喘息。

徐缓抽出再刺入的动作,虽然还不是快感的极致,但得以渐渐舒缓的慾火已让他感到满足。

疼痛随着体内火热硬挺每一回的推入而渐渐地消散,情欲的快感随即而来,徐恩静的呻吟也开始变得甜美且诱人。

阵阵快感的冲击下,她本能地摆动纤腰配合年东允每一回的抽动,感受到她的变化,他明白她已完完全全地接纳他了。

再无顾忌的他抽出火热昂扬,用力地沉下腰,狠狠地刺入花心深处,一次、一次,再一次……

“啊啊……”无法抵挡的强烈快感猛地向她袭击而来,他每一次的冲撞都比上一次猛烈,她就快要教她给予的慾望给淹没了,紧窒的花穴也开始强烈地收缩着,只待将她推向极致的顶端。

“你是我的。”大大的满足感填充着年东允的身与心,教他无比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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