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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之痒+番外(26)

作者:水烟萝 阅读记录


我心里特别难过,这是薛度云第一次在我面前甩脸色。

下楼时,卓凡正从沙发里抓起自己的衣服,朝着阳台吼了一声。

“度云,我们走了啊。”

薛度云“嗯”了一声,卓凡抬头,看着正下楼的我们。

“我送你。”他这话是看着黎落说的。

黎落倒也没像平时那样跟他开玩笑了,毕竟这会儿气氛不太对,就回头对我说,“那我就先走了啊。”

“好。”我说。

我送他们出去,看着卓凡调转车头,消失在夜色里,我才重新回到屋里。

我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朝阳台走去。

薛度云躺在阳台的一张皮质的躺椅上,嘴里叼着烟,静静地,一动不动。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乱动你的东西了。”我走到他身边轻声地说。

薛度云叼着烟偏过头,喜怒不明的视线落在我脸上,突然伸手来拉我的手,我顺着他的力道蹲下。

他摸了摸我的头,另一只手把烟从嘴里取下来,声音没来由有些嘶哑。

“没事儿,吓到你了吧?”

我轻轻摇摇头。

他再次陷入沉默,什么都也没有说。

我想每个人的心里都应该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所以,我压下心里的好奇,什么也没有问。

“去睡吧。”过了很久,他说。

“我陪着你。”

他突然侧头看着我,邪气地一勾唇,“要陪我睡?”

第38章 大清早,需要降火

我的心咚了一下!

见我愣住,薛度云淡淡勾唇,拉我坐下,手臂很自然地扣住我的腰,我的头被动地倒在了他的肩膀上。

“那就陪我。”

这躺椅只有一人宽,我必须侧着身与他紧密相贴才能勉强容纳我们两个人。

萦绕在他身上的尼古丁香气让我有些沉迷,仿佛还缠绕着自他身体里散发出的淡淡的哀愁。

我和他虽然已经有过男女之间最亲密的接触,可此刻与他这样贴身躺在一起,我还是紧张到冒汗。

躺了很久,我们一句话的交流都没有,耳边只有他均匀的呼吸声,和彼此的心跳声,是这清凉如水的月色里唯一的旋律。

许是他的怀抱太过让人安心,我竟不知何时睡着了。

等我在轻微的动静中醒来时,薛度云正抱着我往楼上走。

“怎么了?”我迷迷糊糊地问。

“回房睡,外面凉。”他说。

他直接将我抱进房间,放在床上,双手却撑在我身体两边,将我圈住。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暗里,他俊脸深邃,望着我的漆黑瞳仁里仿佛涌动着什么,恰如一张无形的网,轻易就将我困住。

我仿佛能读懂他的无言在表达什么,心突然跳得极快,好似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似的。

没僵持太久,薛度云突然掀开被子钻了进来,把我捞在怀里。

“我只想抱着你睡,不干别的。”他低哑的气息钻进我的耳槽里,一瞬间犹如电流穿过。

我的背部紧贴着他的胸膛,连他胸腔的起伏都能清晰感受。他呼吸时的热气全喷洒在我的脖子里,又痒又烫。

讲道理,他跟我是合法夫妻,别说是抱着我睡觉,就算是有更进一步的要求也不过分。

我突然发现我并不排斥他的接近,甚至有点贪恋他的怀抱。

意识到这一点我自己都吓住了,这是危险的信号,我知道我万万不该沉沦,却依然情不自禁地被诱人的风景勾入泥藻,不由自主地往下陷。

他果真就这样抱着我睡了一晚上,安安分分,不该发生的事情没有多发生一件。关于那把吉它的事,他没有多作解释,我也没再提,我们都彼此心照不宣地把这一页揭过了。

清晨,一股淡淡的烟草香刺激着我的嗅觉,把我唤醒。

我一睁开眼,入眼便是一片赤-裸诱-惑的胸膛。

我一个激灵,所有的睡意都在一瞬间被赶跑了。

薛度云靠在床头,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正在翻看一盘磁带,正是我放在床头的那盘荆棘鸟的专辑。

“醒了?”他斜睨过来。

“嗯。”我瞄着他结实的胸膛,悄悄咽了咽口水。

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这副画面看来,却可以让人浮想联翩。

“可惜没有录音机,这磁带只能当摆设了。”我扯着与暧-昧无关的话题,以缓解气氛里的尴尬。

他没说什么,我却突然“咦”了一声,视线在他的脸上定住了。

“怎么了?”他看着我。

我撑起脑袋,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脸。

像是被我盯得不自在,薛度云的脸上竟然难得地有了一丝躁意,伸手揪了揪我的脸。

“是不是发现你老公我特别帅?”

“我发现一个神奇的事情。”我说。

薛度云盯着我,在等我的下文。

“我突然发现你长得有点像荆棘鸟的主唱啊,我虽然没有见过他们,但是这磁带上好像有他们的照片,你给我看看。”

我说着去拿他手中的磁带,谁知他手一扬,磁带一下子被举得好高。

“明明我比他长得帅。”薛度云慢悠悠的语气却极度傲慢。

“给我看看,真的像啊,只不过荆棘鸟的主唱是长头发,我以前怎么就没发觉呢,你给我看看嘛。”

为了能拿到那盘磁带,我爬到他的身上去够他的手。

薛度云像是故意逗我,把磁带举得更远。

我的征服欲已经完全被他给激了起来,为了拿回我自己的东西,我索性骑到他身上去夺。

“你这么主动?想睡了老公?”

他突如其来的调侃话让我意识到我此时的姿势有多么不雅,我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下来,窘得不敢看他,薛度云却突然一个翻转将我压在身下。

“你在考验我的定力。”他的声音又低又哑,眼神很危险。

我屏着呼吸,心里好慌,感到顶在腿上的坚-硬东西正在放大。

“我,我不拿了,我去做早餐。”我推着他,想要逃离。

可他按着我的肩,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根本动不了。

他的眸子暗了又暗,仿佛连呼吸都压抑着,我想此刻我的眼底一定写满了惊慌。

他低头亲-吻我的耳垂,呼吸声在我的耳边清晰地变得急-促。

女人是敏-感的,从各种细微的迹象我都可以感觉到,他的克制力正在迅速消失。

耳朵是我特别敏感的地方,被他热气一撩我就不争气地开始发软。

他从我的耳朵吻到我的脸颊,鼻息越来越重。

我的身体颤栗得厉害,我想他一定能感觉到。

“可以吗?”他低哑的声音如电流一样穿过我的耳朵。

我双手撑在他胸前,摸到他结实的胸肌就像触了电。

“我是谁?”我鼓起勇气盯着他,小声问。

薛度云喘着粗气望着我,笑声也变得沙哑。

“你傻了?沈瑜,你是我老婆。”

对啊,他说得没错,我们是夫妻。所以他的要求,合情合理。

可是,那天晚上那句“生日快乐”一直印在我的心里,我知道,他爱着别人。神智不清的情况下,他依然不忘祝福的人,一定是在他心里占着很重要的地位的人。

原来,男人的谷欠望有时候真的与爱情无关。可女人不一样,女人更希望先有爱,后有性。

我推着他,不去看他,“我得起床了,今天我要出去找工作。”

我很怕他强要了我,竟然也有点怕他因为我的拒绝而不开心。

薛度云半天没说话,呼吸却渐渐平复,没再强迫我,捏了捏我的脸。

“真的要自力更生?”

我“嗯”了一声,“人不能依靠任何人一辈子,只有自己才是最靠得住的。就像你说的,只信自己。”

薛度云像是没想到我会拿他说过的话来堵他的嘴,过了好一会儿才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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