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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之痒+番外(58)
作者:水烟萝 阅读记录
“你呢,不也一样吗?”薛度云的笑眼里蓄起了一丝凉意,看得我心里发寒。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伸手去拿却被薛度云夺了过去。
我只匆匆看到屏幕上写着“何旭”两个字,就被他丢在了一边。
他的一只手摩挲着我的脸颊,嘴巴啃吻着我,另一只手流连在我那儿。
“你其实也是想我的是不是?你看,被我一吻就湿了。”
这话让我羞-耻不已。
我也挺恨这样的自己,不懂为什么在他面前我的身体总会特别地诚实。
我听见他拉裤链的声音,早已巨变的东西凶猛地闯了进来。
他不给我一丝适应的机会就开始动作,我只感到快要被他撑坏了,却又抵挡不住那种感觉,努力克制还是被他撞出一连串破碎的声音。
薛度云低下头来,舌尖在我耳廓里扫了一圈儿。
“老婆,真好听。”
我羞得不行,闭着嘴不啃再出声。
可他完全掌控了我的点,每一次都朝那里狠狠撞去,同时舌头再次撬开了我的唇,我一边被他吻得天晕地暗,一边又持续不断地被攻击着。
他像是真的很快活,一声声低音好似从喉咙里挤出来似的,撩得我头皮发麻。
我已经没有清醒的意识来克制自己,只想在这一秒同他一起沉沦。
狭窄的车内,只有我和他的声音,一唱一合。
这大概是我们最疯-狂的一次。
他时而变换角度坐起,他的衬衣的纽扣不知何时已经全部打开,完美的肌肉曲线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每一处都彰显着他令人血脉贲张的力量。
事后,他趴在我的身上气息粗重,而我也没有了动弹的力气。
他伸手拿起我的电话时,我才发现电话屏幕还是亮的。
“想不到何医生还有这种嗜好,喜欢听别人做-爱的声音,还一直听到结束。”
第65章 你脑子被驴踢了?
原来刚才薛度云把电话扔了的同时,还顺带接通了。
而何旭在对面竟然一直没挂。
所以他们刚才所做的一切,何旭在电话里都应该听得清清楚楚了?
薛度云从我身上起来,坐在我腿上,懒洋洋的神情带着几分傲慢。
“我睡我的老婆,怎么,你有意见?可你没有资格。”
电话挂了之后我伸手去抢,薛度云把电话扔一边,又扑过来压着我。
想着先前的动静都被何旭听了去,我恼羞成怒地大喊。
“薛度云!”
“老公在。”
薛度云摸着我的脸蛋儿,欣赏着我抓狂的样子。
我推着他,他顺势坐回驾驶位。
我坐起来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
他的一只手插进我的头发里,玩弄着我的头发,另一只裹着纱布的手搭在方向盘上。
“沈瑜,别闹了,我们好好的。”他的语气突然变得很认真。
我也一本正经地看着他,“我没闹。”
短暂的几秒对视,大概是我的眼神过于严肃,使得他缓缓敛去了笑意。
车内因暧-昧而升起的温度骤然降了下来。
与他眼神较量,输的一定是我。
我别开脸,固执地看着别处。
“我说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过去,你有你的过去,我有我的过去,为什么要让过去影响到现在?”
他说这话时我记得,当时我并不知道他的过去是苍白还是精彩,是快乐还是伤痛。当时我以为我们都可以忘记过去,一起把握现在,走向未来。
可是我错了,他不但没有忘记,还一直存着复仇心理。让我如今再回想起与他接触的每一刻,都觉得是蓄谋已久。
更何况,他父亲那般看低我。我也是有自尊的,再厚着脸皮跟他儿子在一起像什么话?
薛度云伸手过来捧我的脸,我甩开他的手。
“我跟你不可能。”
“老头子跟你说了什么?”他的声音突然间低沉了几分。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那天他的父亲是怎样地践踏着我的自尊。他们父子的关系本来就僵,我不想再火上烧油了。
我把我的手机捏在手里说,“没有,是我自己觉得我们合适,毕竟也相处了这么久,也了解得差不多了,合不合适都心里有数。”
薛度云突然问,“难道你是真的要跟他复合?”
我一愣,顺水推舟地笑笑,“当然,不是都说初恋难忘吗?你不是有很深刻的体会?”
“你脑子被驴踢了?”薛度云拔高了声音,语声带怒。
我悲凉地看着他,“兴许是,不然怎么会在对你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就那么地匆忙地嫁给你,不是脑子被驴踢了是什么?”
薛度云烦躁地点了根烟,陷入了沉默。
我看着他,心里凄凄。
我不想每一段感情都吵吵闹闹的收场,哪怕以后不能够在一起,我也希望能心平气和,好聚好散。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的话,看事情不能看表面,这世上有很多事情都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我当时不能理解你的意思,现在我懂了,你的人,你接近我的目的,一直都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
“你还告诉过我,这个世界容不下那么多的好心,是我一直自欺欺人地相信,你对我是不一样的,更何况当时的我一无所有,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可以再被欺骗的了。”
一直是我在说,他在听,他把车窗打开,夹烟的手搁在窗户上,一缕白烟从他指尖升起。
他没有解释,从那天我借着真心话的游戏问出那句话,到现在也有好几天了,他一直都没有解释。
因为一切都是事实,他当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可我们今天还在车上继续荒唐地发生关系,好像错误的道路已经越走越远。
心口好似被压了一块大石头,我感到空气稀薄,呼吸困难。
我伸手去开门,可是车门锁住了。
“我要下车。”
他没动,也没打算开门。
我急了,就拿手去拍门,甚至拿头去撞。
“沈瑜,你?”他一把拽住我,眼底几分恼怒。
我平静地看着他,低声重复。
“我要下车。”
薛度云看了我一会儿,终是开了锁,我二话不说就打开车门走下去。
执意要下车的我没想过半夜在这山顶该怎么办,只是内心觉得,不能再跟他在一个车里呆着。
果断一点,坚决一点,有些事情越早回头越好。
我沿着柏油马路往山下走,没考虑这样走要走到什么时候才能走回城区。
没一会儿,身后传来车喇叭声,薛度云的车停在我身边,车窗打开。
“上车。”他说。
我没理他,继续往前走。
“难道你预备走断双腿?”他的声音严厉了几分。
看着周围无边无际的黑暗,我的内心有一丝动摇。
“不上?”他又问,听起来像是已经耐心用尽。
车窗缓缓合上了,我飞快转身,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一路上,我们没有说话,他只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抽到最后再去摸时,烟盒已经空了。他烦躁地把烟盒捏变了形,丢出了窗外。
两边车窗都开着,我觉得有些冷,却没吭声,鼻端里的烟味儿挥之不散。
他一直把车开到了弄堂口。
我下车时他突然拉住我的手腕,手劲儿挺大。
“沈瑜,你现在可以选择,是跟我回去还是下车,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
他这会儿一脸戾气,我有一瞬间的纠结可最后还是甩开了他的手。
薛度云崩着咬肌,点点头,“好,以后我再主动贴上来就是犯贱。”
看着他的车绝尘而去,我的心里好似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过,疼得厉害。
但是长痛不如短痛,我想我是对的。
薛度云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我想我和他之间应该就这样结束了,这一次是真的。
走到楼梯口,我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