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hold住大浪子(Trust-fund Baby之一)(19)

「不然,我来说?」唐雅人继续以吻诱惑她。

「不行,绝对不行……」

不过几分钟,家宇已了解自己完全不是唐雅人的对手,在他的柔情攻势下,她红着脸,搂着他的颈项,气喘吁吁地宣布弃守。

「好啦,让我打电话跟我妈说……」

望着她羞赧的容颜,唐雅人笑了。

「当……」

客厅里,传来午夜十二点的钟声,绵长的音韵带着嗡嗡声,将家宇从薄睡中惊醒。

「唔……」

她睁开眼,幽暗中,她看见唐雅人温暖的眼神。

「我睡着了?」因为困意,她的声音里带着些许鼻音。

「你睡了一下,没有很久。」唐雅人看着怀里的人儿,不知为何有种深刻的满足感。「困的话就再睡一会儿。」

「思……嘶!」柔软的娇躯像佣懒的小猫般伸展着,但随即发出哀叫。

「怎么了?」

「没,没什么。」

唐雅人挑起眉,攞明了不信。

家宇下意识将被子拉高,将光裸的身子包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一对眼睛,但仍是觉得窘迫到几乎难以敢齿。

「呃,我……那个……腰……腰痛。」她尴尬地说。

「我看看……」唐雅人说着起身,就要去掀被。

家宇却将被子拽得更紧,「不用不用!其实也不是很痛……我躺躺……躺躺就会好……」

唐雅人却不管她,硬是将她翻过身,「唰」地拉下被子,顿时家宇感到自己整片背凉飕飕。

「哇——被子还我!」家宇紧张地大叫,小脸又涨得通红。

「别动,哪里痛?是这里吗?」他的大掌覆到她的后腰上。

「再上面一点……对,就是那里。」

唐雅人找到了地方,开始帮她按摩。

趴在床上的家宇愣住了——他……在帮她按摩!大半夜的,他跪在她身侧,用热热的掌心贴住她的后腰,不带任何情欲,只是专注地、轻轻的抚揉。

他的手劲那么温柔,那么怜惜,那一瞬间家宇觉得胸口热热的,眼眶也热热的。

打从认识他起,他就一直对她好好,从没有人让她觉得自己受到那么多的爱宠,她觉得自己好幸运。

「家宇……」沉静中,他忽然开口:「两星期后的星期六是我爸生日,我想带你去见我父母。」

这话才讲完,唐雅人就感觉到掌心下原本松弛的身躯立刻紧绷起来。

「你在紧张什么?」他简直不可思议。

「我没紧张啊!」她还侧过头笑给他看,可惜笑得不太自然。「你爸爸生日是很重要的事,以前我们家有人过生日,全家都会一起庆祝,生日还是跟家人过最好了……我毕竟是个外人,而且……这样说吧,我的意思是……我可不可以礼到人不到?」讲到后来,她都有点不知所云了。

礼到人不到?亏她想得出来。

「你怕见我父母吗?还是我的家世给了你压力?」他盯着她闪躲的眼神,放柔了口气:「家宇,告诉我你在担心什么?」

家宇拉起被子掩住自己,然后坐起身来看着他。

「我真的可以说吗?」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的回答,仿佛他们俩是命运共同体,这让家宇感觉好窝心。

「好吧,那我就说罗!你可不能生气。」家宇舔了舔下唇,「我知道像你们这种……呃,门第比较高的家族,对于儿孙的交友状况……有时会介入比较多,而且也会讲究所谓的……嗯,『门当户对』……」

听她迂回老半天,唐雅人总算听出她想说什么。

「你怕我家有门户之见,是不是?还是你怕我父母像漫画『流星王子』男主角的势利母亲一样,会动用各种手段来拆散我们?」

看见家宇的表情,唐雅人知道自己猜对了。

「家宇,我父母没有所谓的门户之见,而且你是我所爱的人,他们会喜欢你的。」

「真……真的吗?」她不敢高兴得太早。

见她不安的模样,唐雅人玩心顿起。

「如果我爸妈不喜欢你呢?你会怎样?是会为了爱我不顾一切,还是逃之天天?」他以指尖挑起一缙乌丝,感受她长发的滑顺。

「我……我不知道,没想过……」

「答错了。」他的唇倏地滑到她耳际,热热的呼息吹拂着,在柔软的耳垂轻咬慢啃,「你要不要再想清楚一点?」

「我真的不知道……嗯……」在他的挑逗下,家宇全身掠过一抹震颤,全身瘫软如棉,脑袋也糊成一片。

「想。」他沉声命令着,大手探入身下。

「我……我觉得……如果你的父母反对,我们还坚持要在一起……好像不太好……」

「哦?所以你的意思是,」他轻柔的声音让她发毛,「你不会为了要跟我在一起而奋战到底,是吗?」

「也不是那个意思啦……啊!」

他猝不及防的入侵,使家宇发出一声低呼。

「关于答案,你要不要再想清楚一点?」他缓慢地律动,分不清是宠爱或是折磨,几乎要将人逼疯。

家宇再笨,也知道要换笞案。再不好好回答,她铁定会被彻底「整肃」的!

「会啦会啦!我会奋战,真的!我会努力……」

「很好。」他满意地扬起唇角,从她的领域中撤离。

家宇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没想到她才翻过身,唐雅人修长的身躯再度覆了上来。

「等……等一下!」家宇粉脸通红地抵住他,「你不是很满意我的答案吗?为什么还要……」

唐雅人绽开微笑,十足性感。

「嗯,我刚刚忘了说,还有第二回合。」

说完,他堵她的唇,让她所有的抗议全部作废。

属于情人的夜,还很长很长……

对上班族而言,星期一是忙碌的,星期一也是忧郁的。

但对不需要工作的人而言,周一最适合做的事,就是懒懒地吃顿早餐,然后找个地方喝下午茶。

周一的午后,几名社交杂志上常见的千金小姐走入新开幕的W Hotel,坐在WooBar外的泳池畔晒太阳。

对着台北市信义区林立的高楼,何悠悠一面喝着香槟,一面听着姊妹淘们聊天。

「我前晚去看了Dior明年春夏服装秀,天啊,我该怎么形容呢……就是无聊!」真是令人叹息,「John Galliano的大胆的构思和用色,让Dior的每一场秀都像是神奇的、缤纷的、华丽的、激情的美梦,代位的设计师Bill简直是在拼凑过去成功的品牌元素,搞得整场秀像是一种整体回顾的大集合,秀结束后的after party我都不想待了,天啊,一整个悲惨,我从没那么清楚的看见天才与庸才的区别……」

「不是说Marc Jocbs要接任首席设计师?」

说完,柔荑向服务生招了招,吩咐再开一瓶。

「噢,天啊,最好不要!他的东西越来越让我倒胃口。」朝天翻了个白眼。

「会吗?我倒是满喜欢的。」

「他们为什么就是不肯把John Galliano找回来?我真不知道被指控种族歧视或是失去一个旷世奇才哪一个对世界比较重要?」

「据传Dior的大户几乎都是犹太人,你不能一边骂你的客户又一边大赚他们的钱。而且Galliano一走,Dior的业绩反而上升了。」

「拜托!那只是短期现象。」

「那可不见得,早有人说Galliano的设计太过放浪形骸,哗众取宠。」

「那是因为没什么人撑得起他的设计,不是气场被衣服压过,就是过度华丽得像棵活动圣诞树!」

第十四章

「从MarcJocbs和Galliano的财报,就知道Galliano的作品并不好卖。要知道,作梦归作梦,活在梦里又是一回事,Galliano的Diorm艺术,这世上看懂艺术价值的人不多,但没人看不懂钞票的价值。 」

「好吧!总而言之,金钱万岁!」

一群女人举杯相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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