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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爷寒契(嚣霸男子之二)(14)



妈的,这么严重呀?!

“知不知道她躺在哪间房?”

“当然知道,怎么,契爷想去看她?”阿茂张大眼睛瞧着他。

寒契给了他一记白眼,“废话!”

“呵,您真的要去看她?”他眼睛熠亮,嘻声笑谚,“可是,阿笙姐姐说了,为了要好好的保护那位可怜的落难姑娘不受干扰,所以得将那姑娘安顿在她屋子旁边的那间空屋里休养。”

保护?

“怎么,谁不高兴我带那女的回来?!”他横眉竖眼,就是不信有谁敢这么大胆的投反对票。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阿笙姐姐说防范未然准没错。”顿了顿,阿茂满心疑惑不解,“契爷,有谁会对那姑娘不利吗?”

他真的是不懂。

先是斗雄叔他们在短短的一天里,便将美娇姐妹给救了回来,当然,这个结果是早在意料之中,没什么好稀奇的。可教人稀奇的是,胜利归巢的人堆里还多了个浑身脏兮兮、不男不女、脾气火爆的小泼猴苗杏果。

而昨几个一早,契爷负伤回来了,听说,他自马上昏厥落地时,血迹斑斑的胸前还死护着个像是只剩下一口气的姑娘家,惊得大伙目瞪口呆好一会见,才急呼呼的嚷着救人。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契爷这次带人出击的目的,他是知道的,可就是觉得奇怪得很。怎么外头的女人何时多到唾手可得了?

随随便便,契爷便逮到了两个妞儿了!

“防范未然?”寒契不解。

“她是这么说的,没错呀。”拧着眉,他努力回想自己当时有没有漏听什么话。

但,阿茂说得轻松,寒契的脸却在瞬间垮了。

边防范未然呢,涂佑笙那婆娘口中的干扰名词准是冲着他来的,这……这象话吗?她究竟有没有搞清楚一件事呀。

那单十汾可是他拼了命给救回来的哩。

“契爷,你怎么了?”阿茂被他突然变色的神情给吓了一跳,“是不是伤口被扯开了?”

“多事!”

“啥?”他又是一愣,“你是在说我吗?”

“你属鸡的?”咧着嘴,寒契朝头皮开始发麻的阿茂怒笑。

“不是。”阿茂诚诚实实的报上生肖,“我是属猪的。”无端端地,契爷干啥关心起他的生肖来了?

“那,你还不快点给我滚开!”

“噢。”终于听懂他的话,“阿茂像尾泥鳅般的闪人。

搞了老半天,原来契爷生气了!

他蹦蹦跳跳的逃得飞快,额上虽冒着汗,然私心里却吟起歌来。呵,幸好不是他惹契爷生气的,万幸哪!

第六章

忍了大半天,用过午膳,左摸摸、右晃晃的又耗掉了一、两个时辰,掀开被子,寒契决定有所行动了。

涂佑笙那婆娘不希望别人去干扰呆妞的休养,可他偏就是要去瞧瞧。

身上的伤虽不致命,但……痛呀!

在房间里活动活动像是被人三两刀劈开,然后再重新并合筋骨是一回事,可这会儿拖着庞大的身躯前进又是另一回事,啧啧,那股子痛直窜进全身百骇,痛得他差点要孬种的流下泪来。

该死一群王八羔子,下起手来还真不是普通的凌厉……哼哼哼,幸好,他也没蚀本,扳着手指头算了算,起码也狠狠的捞他近十条人命来换。

虽然不时的咧嘴吸气、吐气,偶尔狠狠的破口咒骂个几声,但掘着性子的寒契偏还是要强行驱使可怜的一双大脚走动,慢吞吞的身形才摸进后院的疏林里,就看到一幕教他目瞪口呆的画面。

这……是在耍什么把戏呀?!

“诸葛,你又在耍什么新把戏呀?”

“嗨!”

不经心的点着头,寒契瞪着诸葛极承脸上的笑容,缓缓的拧起两道浓密的眉篆。“嗨什么嗨?发痴了你?干么冲着我笑得这么奇怪。”

“是见你醒了,一时高兴过了头。”诸葛极承不敢置信的摇晃着脑袋。

“没想到你的命还真不是普通的硬,受了那么重的伤、流了那么多的血,可才一天的工夫,竟然就可以爬起来走动了。”撇开胸口那股乐见友人苏醒的松口气与喜悦不提,心里还里有点呕。

早知道阿契的恢复能力一级棒,就不跟奸诈的隆岬赌,害他输了一串铜钱。

“好说。”

“还好吧?”

“大概死不了。”寒契纳闷的眼神移向一开始就引起他注意的事件上。

“她不是那个小鬼吗?”如果不是正好被他瞧见,他还真忘了自己曾嘱咐斗雄将这个小鬼给带回来。

“你才是老鬼呢。”身子犹晃荡在半空中,苗杏果仍咨是傲气过人。“别小鬼小鬼的乱乱叫,我可是有名有姓呢。”

“闭嘴。”诸葛极承手中的长柄树枝弹了弹,结实的往她屁股上鞭了一记,以示教诲。见她倏地扭过脸朝自己横眉竖目,他孩子气的朝她吐吐舌头,“对呀,她就是你叫斗雄送回来的那个小蛮妇。”

“你叫谁小蛮妇?”她问言,又是一副预备跟人桥命的彪悍模样。

“你喽。”闲闲凉凉地,诸葛极承故意耸了耸肩头,见她气得牙痒痒的,不禁笑眯了眼。

这小鬼真是好玩,虽然是恰了点,也凶狠了些,可是,看在她多少可以替他打发时间的份上,他倒是很乐意接收她这个麻烦物品。反正,聊胜于无嘛。

寒契笑了笑,“他们还真将她推给你整治呀!”呵,看来,斗雄的脑袋瓜还挺灵活的,没生锈。“怎么,你这是存心找她乐子?”

诸葛极承一副无奈的样子,“我哪那么闲呀,是她不听话,闯了祸子,我只好将她吊起来管教、管教。”

“你骗人。”苗杏果就是不服自己被抹黑了,尽管落在人家手里,她依然脾气不小,气呼呼的出言驳斥,“我才没有不听话呢。”

“哼哼,你还真有脸说呢。”诸葛极承斜睨了她一眼。

“呃,诸葛,你这样吊她,不痛吗?”寒契睁得偌大的眼珠子直盯着绑在她手腕及脚踝的绳结,逐渐地,笑意轻溢至他的嘴角。

小鬼的四肢全都绑在一块儿,活像只南被逮获的山猪,可怜兮兮的被人吊晃在横垂的大树干下任凭宰割,就只差没听到她噢、噢、噢的嚎叫个几声。

只不过,对待即将成为盘中美味的畜牲,通常都是直接用草蝇绑得结结实实的,只等着猎人下刀宰杀;可缠绑着小鬼的草绳都先给里上一层柔软的布料,既达到捆绑的效果,又不会伤到她尚称细致的手脚!

说真的,也真亏诸葛想得出这么妙的处罚方法。

“痛?哈哈,我是没什么感觉啦。”明知道寒契问的主角是苗杏果,诸葛极承偏故意会错意。

“废话,你的皮厚得都已达刀枪不入的境界了。”寒契嘴角一撇。“谁问你呀,喷,你不怕伤到她?”

“哼,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苗杏果耳尖,一听到体型壮得吓人的汉子似乎对她的处境颇为同情,心巧思灵的她不自觉地开口喊壶,祭出哀兵政策。

“对呀、对呀,痛死人了啦!”嘴一扁,她泪眼汪汪的极力拉拢寒契注自己这是靠。“你叫他快点放我下来啦。”

诸葛极承吼道:“苗杏果,你再多嘴,我就再吊你几个时辰。”

“你敢!”即使无法自由挥动四肢,她仍努力地扭着脖子对他疾射大白眼,双腿不安分的确呀蹬地,被横吊的身子也随着她的扭动而翻腾。

那模样,瞧在一旁心存观赏的两个大男人眼中,活像只极力脱茧而出的蛆蛆在扭动肥钝的身躯般滑稽。

“再多嘀咕一句,你就知道我敢不敢。”诸葛极承口气风凉的挑衅着她的勇气。“想不想看看我敢不敢?”

不想!

看他的样子、听他的口气,就知道他绝对是言出必行,可她的勇气虽然十足,却偏碍于生理上的无奈……恨恨的,才十来岁的苗杏果聪明的忍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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