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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姊,你去问任裁问得如何,他到底为什么收购我们的股票?”
左亦颍看到左可晚呆呆地站在他们背后,连忙问她。
“我……”左可晚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只记得她到任宅叫嚣了一堆话,但没半句是谈到公事的,这下她怎么向老爸交代?
“亦颖,你怎么叫可晚去探听任氏的动向,她对这些事又不熟。”左父责怪着左亦颍。女儿只会煮莱,他还把她往前线推,是存心想搞砸这件事吗?
“爸,不是这样的,是任总裁他……”左亦颍连忙想解释,当初也是任剑璃暗示他,他才会这么做的啊。
“爸,都是他的错啦,所以搞砸不能怪我。”左可晚向弟弟比了比拳头,暗示他想挨揍的话就把话说出来。
“算了算了,明天我亲自跑一趟任氏,希望能在开盘前见到任总裁。”
左父衰老的身影看得姊弟俩心惊胆战,一个责怪自己能力不够,另一个则是怪任剑璃故意找碴,这不是摆明要逼她下嫁吗?
他的意图那么明显,绝对不是娶她回家疼的,百分之两百是娶她回去虐待的,她又不是有被虐待狂,才不可能嫁他。
左可晚窝在电视前一整夜,看着越来越夸张的传闻,到凌晨六点为止,各大媒体几乎都认定任氏要抛售左氏的股票。
这教她怎么坐得住,左可晚知道要阻止任剑璃,就是答应他的要求,她并不是不爱他,只是她不希望在这种情况下嫁人,而且她也很怀疑他对她的真心到底还在不在。
这样成就一椿婚姻,很冒险。但公司内外好几万人的生计,她同样不能拿来开玩笑。
无眠了一整夜,天才亮,左可晚便决定赶在任剑璃出门前拦下他,她要他亲口告诉她他的企图。
第八章
清晨的风仍刺骨,尤其是太阳还隐藏在山的另一边时。左可晚搭着车来到任家,她在车上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下车按门铃。
管家匆匆地来开门,看到是左可晚站在门外,脸上掩不住惊讶的神情。昨天她来如风去如雨的,让人摸不着边际,不知她为何而来。现下又特别早来,让人好奇她的来意。
“我来找任剑璃。”左可晚想露出一个微笑,但烦恼了一整夜,眉头都拧出皱纹,别说唇畔还能扬起笑意。
“少爷还在睡。”管家领着左可晚进入屋里,一点也不会觉得这样奇怪,少爷和她两个人总是神秘兮兮的。
“没关系,我等他。”
左可晚以为任剑璃会早起,因为他要处理买卖股票的事情,但她料错了,由六点半等到八点四十,他还没起床。
左可晚急了,他该不会在房间里直接遥控股市吧,不行,她不能再继续枯等下去。
来到任剑璃的门前,左可晚迟迟不敢敲门,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终于她鼓起勇气推开门。
冷不防地被里头走出来的人撞了一把,左可晚抬起头、抚抚右肩,那是个头发微湿的女人。
“拜托,要清扫房间也要看路,撞到我还不说对不起。”女人指责着瞪着她发呆的左可晚。
女人见她没有反应,腰一扭就离开房间下楼,一大早就被撞,她的心情当然会不好。
“你是来找我的吗?要我请你进来才肯进来吗?”任剑璃擦了漆湿发,坐在床边对着愣在门外的左可晚说。
他找女人!这个认知让左可晚不能接受,她突然觉得心乱,到底她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要任剑璃的垂怜吗?
“如果没别的事,我要去上班了。”任剑璃由衣柜里挑了一套西装出来,说话的语气不冷不热,既不邀她进房,也不赶她走。
上班?对了,股市即将开盘,她必须确认他打算做什么。左可晚这才慌张地踏进他的房间,强压下心头泛起的酸楚。
“你真的要抛售左氏的股票?”她开门见山地问。此刻左可晚完全没了主意,她有什么筹码能和他赌?这场赛事,未比她就输了。
“你哪来的消息?”没有直接回答左可晚,任剑璃整了整衬衫,打开另一个柜子选领带。
“回答我,到底有没有?”左可晚站到他的身侧,很受不了他无关紧要的模样,他到底有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有。”任剑璃看了她一眼,瞳眸中净是无情和冷意,而后又转回头去拿出他挑中的领带。
左可晚闻言愣住了,脚下一阵虚浮,往后退了几步。他真的要这么做,不顾左氏员工的死活?
“你不可以这样做,左氏禁不起你这样恶意的手段。”左可晚拉着他的衣袖,想要告诉他事情的严重性。
“那是你家的事,左氏的死活与我无关。”任剑璃绝情的说,和她欺骗他的事比起来,她没有立场指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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