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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绝恋(王道之云破篇)(27)
作者:金吉 阅读记录
这十五年来,佟幽花曾经无数次在夜深人静时这么做。她毕竟不算真的处子,她有身为女人的记忆,但无论她再怎么熟稔,终究比不上记忆里樊豫所做的。那一夜在镇国寺,与后来在他书房里,她才发现还是只有他的触碰能真正满足她。
她无法满足自己,哪怕再激地玩弄着也是空虚,她的身子忘情的摇摆,乳 尖也变得又硬又挺,酡红的脸蛋既迷乱的,也是痛苦的,因为迟迟得不到而泫然欲泣。
恍惚间,她看到樊豫依然一身黑衣,宛如黑暗的化身那般出现在水气氤氲的浴池边,大步朝她走来。
佟幽花无辜地仰望着他,神情不自觉地狐媚且充满挑逗。
樊豫弯下身,横抱起她离开浴池,而她在这男人倾身的刹那,已经不想掩饰那些连野火也烧不尽的依恋。她抱紧了他的脖子,像撒娇的猫儿一样,安心又顺从地蜷伏在他怀里。
“樊郎……”她又甜又软的嗓音,像梦呓。
樊豫抱着她,大步回到寝间。
那张雪白的床,是他精挑细选,用来囚禁他的脔奴的每一个梦境,未曾想过在那偏执的举动后,原来早已有着不愿承认的欲 望。
她的发像盛开着妖娆花蕊的以妩媚的姿态散乱在白色床罩上。佟幽花抬手想遮住烫得惊人的脸,却在发现他明显勃发的欲 望后,贝齿咬住手指,水光盈盈的眼笑眯了,长睫羞怯地半合着,无限娇羞又风情万种。
樊豫脱了鞋,跪坐在床尾。那张床比一般的大,用的是以前他的殿下在宫里的规格。
佟幽花仅仅是侧着小脸,像猫儿般好奇地窥探他想做什么,真的天真无邪地忘了遮掩自己的赤裸。
或者该说,她那无可救药的依恋,把她的情与欲,灌溉成樊豫在这世间唯一的致命毒药,无瑕的,娇憨的,纯真的诱惑,只给他。
奱豫伏下身子,把她听话的双腿扳开,他的大掌抚过白嫩的玉腿内侧,然后低下头,当着她的面,用红艳的舌头舔过柔软的腿腹。
从腿心处,她下身所有柔软的肌肉收缩着,只能由他点燃的欲焰把体内仅剩的那一点恨与怨,全都融成了蜜。
他今日同样没束发,黑亮且柔细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刷过她大腿根部。
有时候她真痛恨他那样强忍着,非要把她逼到极限,逼出眼泪,逼她可怜兮兮地求饶。
他缓慢地吻着她大腿每一处,那张邪恶的俊脸冲着她笑得得意极了。
……
佟幽花到最后累乏了,却依旧抱紧不知节制的樊豫,有些可笑地想知道:在这一刻,他其实希望怀里抱着谁?
深夜里醒来,床边都冷了。
佟幽花慵懒地翻个身,把脸埋在被褥间,默默寻找着他曾来过的痕迹。
腿心处还有点酸麻,但是已经被擦干净了。也不知该高兴他这点小体贴没变,还是猜想他总是这么伺候女人?
佟幽花只知道樊豫这些年身边没有固定的女人,她听说他以前在床第间的那些传闻,但总觉得是少数。政治风暴里的生态,她可是比谁都清楚,猜想那些被杀的玩跟政治斗争绝对脱离不了关系。
但是……以前他是不会离开的,一定会守在她身边,无限温柔呵护地着着她醒来。
也许那时他是因为身份低贱,被安排在她身边当间谍,逼不得已的吧?她抓着被褥把自己裹起来,逃避现实般躲在被窝里闷闷地睡了,眼角的湿润浸透了枕畔,反正也不要紧。
她又慢慢睡去,没发现床边取暖用的炭炉,悄悄地自行点燃了。
佟幽花这一睡直到天亮,醒来时梳洗的水都备好了,桌上还有一碗汤药,和一碗冰糖红枣燕窝汤。
她本来想赌气不喝的,不过到底自己也懂得医术,知道这帖药不只对她的身子极好,也滋阴补肾。她喝了两口,发现味道跟昨天比起来没那么苦,也就勉强喝完了。
关在笼里的金丝雀平日都做些什么呢?这其实难不倒她。第一世,她关在深宫里,不见得有多自由;第二世,她关在佟家那简朴但倒也能风挡雨的小院子,十五年还不这么熬了过来?金笼子跟破笼子她都待过,这小巧精致得可比作象牙的笼子,她当然能够如鱼得水。
吃过饭,佟幽花就到南边小楼去,书房旁的花厅里,昨夜她写在纸上的香料都准备在那儿了,还有一个个陶罐盛装好,上头盖了木头盖子,可以保存一阵子。
她走到绣房里选布,不知不觉,一天竟然也过了大半。
待在屋里待到闷了,想到自己一头热地给他做香包,他还不见得领情呢,一时气闷就搁着不做了,一个人来到花园闲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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