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你这瓣蒜(10)

她话音刚落,就见况颉倾身向她,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颂琴可以对天发誓,她看到球球的眼里象是要喷出岩浆似的!

不过,况颉毫不在意甚至得尝所愿,球球乖乖的和他一起走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颂琴傻傻的问着。

小秀无辜的耸耸肩:“他和她的事呗。”

他回来了

“快放手!你干嘛……”球球一路被况颉拖到店外的空地上,再也绷不住的优雅如震碎的玻璃一块一块坍塌,寒冷的秋风一吹卷曲的头发散了一脸,看起来有点狰狞,她压着嗓子低嚷:“别拽牲口似的拉着我,放开!”

况颉闻言引来一阵轻笑:“多年不见,我发现你变幽默了。”

“我没闲心逗你玩,现在店里忙着呢。”球球气得发抖,硬着声音呛他,可惜太柔细了,让人听起来反而更像是娇嗔。

况颉睨着刚平着他肩头娇弱的她,不过一小会儿的时间,她白白嫩嫩的腕子上楞被他箍出了一圈红痕,哎,这女人泥捏的吗?太脆弱了吧?不由得放松了力道,但仍揪着不许她挣脱。

“你和赵擎那小子离婚了?”

“管你什么事?!”

她仰高脖子瞪他,水灵灵的大眼黑白分明,小小的鼻头被风刮得有点发红,软软的唇瓣向下一撇,即使他知道她恨不能扑过来咬他一口,却还是该死的迷人。

况颉眯细长眸,突然嗤笑一声:“为了我?”

球球下意识的啐道:“呸,少臭美!”才说完她就后悔了,因为怎么听都像在向他撒娇……哎。

果然,况颉嘿嘿直乐,手掌一反举起她的手,拇指蹭着勒红的部位,哑哑的以折磨人的速度缓慢的吐语:“想我吗?”

“不想!”

“可,我想。”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直望入灵魂深处,“很想很想……”

球球怔楞不语,须臾倔强的一甩头,抠开他的指头抢救回自己的手,冷然淡道:“奉劝你少说两句,省得我犯恶心。”

况颉像是被人兜头赏了一大耳刮子,浑身一僵,没了之前的自信,低低叫道:“球球……”

“别叫得那么亲热,我们并不熟。”搓搓兜满凉意的双臂,球球转身往店里走,突然又停下脚步补充了一句:“如果还有一点自尊心,麻烦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你还要说这些违心之论到什么时候?”况颉拉长了脸,他的脾气可不见得能比她好到哪里去,她该不会是忘了吧?

球球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喷出一团白雾迷蒙了她的五官,半晌她道:“没有所谓到‘违心之论’,我已经改掉这个坏习惯很久了,停留在原地的只有你,清醒点吧你。”

“我不会相信你的!”况颉严厉的吼道。

球球哼笑,不屑的说:“随你的便。”

“球球!”他开始咬牙切齿了,几乎想冲上来撬开她到脑袋瓜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怎么那么食古不化?

“晚了,你知道吗?一切都……太晚了。”说完,她毫不留恋的拂袖而去,放他一人站在瑟瑟寒风中,一动不动,表情扭曲。

颂琴容易紧张的毛病又发作了,她看着一前一后走出“罗马春天”的球球和况颉,着急的对小秀说:“会不会出什么事啊?我们要不要跟出去看看?”

“放心,况颉是绝对不会伤害球球的,就象球球也绝对不会伤害他一样。”小秀若无其事的坐下来,接着用餐。

“奇怪,你们是怎么认识况颉的?看起来完全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人呀?”颂琴疑惑复疑惑,满脑门子的问号。

小秀好笑的看着她有趣的反应:“照你的意思,我们只能认识卖肉的和卖面粉的,突然蹦出个‘大师’来就不配认识了,是不是?”

“不是,你误会我了。”被小秀说得好不害怕的颂琴急得要命:“我只是好奇,球球姐简直是个公主,而况颉则是个流浪汉,很意外而已,你,你懂我的意思吗?”

看着她可爱的表情,小秀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粉粉的俏脸:“哎哟,丫头,我是逗你玩呢,瞧你的样子。”

颂琴大出了一口气:“呼,小秀姐你还真是爱捉弄人呀!”

“你知道公主的父亲是做什么的吗?等我一说出来所有的疑问你都会明白了。”小秀卖着关子,等看到颂琴眨着如小狗般无辜又好奇的眼睛盯着她时,她含着笑意道:“球球的父亲是一位画家,也许曾经很有名吧,总之现在他的徒弟比他要出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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