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你这瓣蒜(131)

小秀不解愤,弯腰捡起一把脏雪砸他,“白眼狼!耗子端枪窝里横,NND给我滚蛋,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周小秀!”

“闭嘴,别瞎着眼干嚎,老娘不认识你!”说完揪紧棉衣转身火冒三丈的走了。

郑煊又怒又恨又不甘,几十种情绪呼啦齐齐涌上来翻搅,他都要吐血了!踢开一脚雪,然后再一脚、左一脚、右一脚……楞把地上硬生生刨出了个土坑。

小曹炒了几样下酒菜,招呼一回国就往他家奔来的何威吃饭,望了一眼端着酒杯猛灌酒的某人,“先吃点东西垫垫再喝,三天这么喝下来,我真替你的胃担心。”

走过来的何威冷哼:“一大老爷们为个小娘们这么捣腾何必呢?”

“你别有嘴说人家没嘴说自己,当年你追你老婆那会儿喝的酒起码一仓库。”小曹泄他的底。

何威嘿嘿挠头,接着叹气,“这女人呀没的时候TMD闹心,有的时候更TMD闹心,男人也贱,明明招惹不起还TMD硬去招惹。”

“喂,你注意点自己律师的身份,开口闭口的粗话难不难听呀?”小曹警告着瞥他一眼。

“好,您老根正苗红,我错了。”何威低头吃饭,扒了两口,忍不住问不停借酒消愁的某人,“兄弟,那周小秀过去谈恋爱的时候是不是吃了很大的亏,被人始乱终弃,伤得体无完肤,所以现在才那么排斥你呀?”

郑煊醉眼迷蒙的眨了眨眼,“她没谈过恋爱。”都别人单恋她,甚至还有人单恋不成为她跳楼整了一高位截瘫,以前他还鄙视,轮到他,他总算理解了,要有一保证死得彻底干净的地儿,他一准去了。

“我靠……哎,这不是粗口啊,这是比较强烈点的拟声词。”见小曹瞪眼,何威马上解释,接着说,“这就奇怪了,她没谈过更提不上受什么情伤了,当然也就没有心理阴影,莫非她被男人强……呃,那啥过?”

郑煊咬牙在桌底下踹了他一脚,“去死!”

“哎哟……”何威丢下筷子抱着脚穷嚷嚷,“喂,我不在替你分析局势嘛,没有就没有,你撒哪门子暗火呀?”

小曹摇头,“你正经点,别尽添乱。”

何威憋屈,苦哈哈的喊:“我这哪是添乱啊,兄弟们,你们仔细听我说,像周小秀这样从没亲近过男人的CN……别激动,让我说完!”

抵开郑煊的“无影脚”何威咧着嘴吭哧:“她既然是那啥,感情世界又一片空白,告诉你这种女人最麻烦,特容易先入为主,甭管喜欢的还讨厌的,脑子不会转弯只认一条死理,而且一条道非走到黑不可。喜欢了海枯石烂,哪怕你腰斩了她,做鬼也不撒手;但凡讨厌了,那叫一个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你挖了心肝出来她照旧无动于衷。”

“你别说得那么血腥行不行?”小曹皱眉,没胃口吃饭了,推开碗学郑煊干喝酒。

郑煊倒是心有戚戚焉,一口苦酒入愁肠,愁更愁啊。

何威突然倾身向前,正儿八经的问郑煊:“老弟,咱把你当穿一条裤衩,撒尿泡饭吃的铁哥们,今儿你实话实说,你对那周小秀是不是到了非卿不娶的地步了?”

郑煊茫茫的看他,过了好一会儿还不言不语,何威大叹一口气,“如果没到那份上的话,我劝你趁早换人吧,天底下好姑娘一大把,犯不着吊在一棵树上要死不活;如果很不幸的你一头扎进去出不来了,我也劝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生米煮成熟饭,把种播她肚子里,关系整瓷实了,她永不翻身。”

屋里长时间寂静无声,一根绣花针落地都震出惊天动地的大动静来,良久,小曹低喃道:“狗日的,你东条英机转世投胎的吧?”

“嘿……你也粗口还伤人了不是?”

撞墙上了

郑煊总结了半天,坦诚自己的确一头扎进去了,即使现在回头也不甘心,所以决定怎么着都要努把力把小秀拿下,不然难以回报爹娘,对不起培养他造就他的广大人民群众。

三个臭皮匠挑灯商议一夜。由于三个人中,小曹属于那种事到临头接到通知才去买票准备上车的人,也就是完全服从上级安排,领导说该结婚了,找个媳妇吧,他就去结;而郑煊则是供在庙里的佛,完全靠口耳相传的好口碑端坐在高台上等着信众涌上来朝拜,根本用不着自己费心思;只有何威一路摸爬滚打练就了一身恋爱技能,惟一一个“功成名就”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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