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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裙下臣(94)
作者:风衣科委 阅读记录
夜烛本想以明日早朝提醒汝阳,奈何多年心向往之终于拥月入怀,很快阵地失守,意乱情迷。
汝阳见时机差不多,飞快道,“我也觉得深宫长不出高大松柏,所以舟舟被我送去南越巡察,快的话现在或许已经到均州了。这几日忙着打点行装,我们都忘了与你说一声。”
汝阳说完,状作无事发生,继续往夜烛怀里挤,拍了拍他的脸,示意可以继续了。
十年同窗共枕,二人对对方的身体都分外熟悉,夜烛轻易被撩起了意,待他消化完汝阳的话后,已是进退两难。
但夜烛还是二话不说把女皇陛下举在了自己上方,从自己身上剥离下来。
汝阳往下看了眼,小声道,“这样对身体不好吧。”
夜烛把汝阳塞到锦被堆里,转头整理仪表翻身下床穿衣。
闷不吭声,恐怕是气得狠了。
汝阳抿了抿唇,“你知道朕日理万机,这几日还带着舟舟,给她临时辅导出门在外要注意着什麽,打点行装、挑选侍卫,真是忙昏头才忘了知会你一声。”
夜烛手上套鞋袜的动作一顿,似是气急了一个一个字往外蹦,“她今年才多大?”
汝阳见夜烛愿意说话了,觉得是个好兆头,拉着夜烛手将他刚披上的外裳剥掉,带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温柔,“没关系的,八岁我就独自游洛阳了。”
夜烛按住汝阳脱他衣服的手,直直看向汝阳,饶是汝阳都被其中冷意冰了一下,“东都与京都是什麽距离,南越和京都是什麽距离,东都治安民风是是什麽样,南越治安民风又是什麽样。”
汝阳:“到了南越煦瑶……”
夜烛打断道,“若南越旧民,或者都不用南越,路上有歹人起了歹意,或本就是有意针对舟舟,设伏谋害……”
夜烛说到最后,甚至带上了几分沙哑。
“不会这样的,”汝阳去牵夜烛的手,“你放心,侍卫都是我亲自挑的,睦州知州也是极其稳重之人,到了南越更有煦瑶接待,在越地四方知州从京官里调出去忠于沐室的也不少。最重要的是,近十年来,我朝奉行与民休息轻徭役薄赋,百姓安居乐业,没有你想象得那麽危险。”
夜烛沉默,汝阳见着有戏,勾着他的手就往床上。
只是平常轻轻一带就随自己性子来的手,这回滞涩许多。
汝阳从来不是轻易服输的人,回想平日二人之间的伎俩,面上发烫,往夜烛怀里坐。
夜烛不动如山,她便偏去推他肩、胸膛、腰……
“唔。”汝阳没觉得自己比最开始多用了几分力,没想到就把人重新摁了回去。
烛火昏黄,四目相对,汝阳拉着使别扭劲的人一同沉沦、堕落。
得逞的笑还没完整勾起,天旋地转,汝阳一声惊呼,夜烛埋首下去。
不知是否是汝阳错觉,夜烛似乎比延治元年她刚登基时还要热烈。
次日,汝阳满面春风去上了朝,回到养心殿却没见到熟悉的人,她并没太放在心上,甚至恶趣味的想是夜烛体力不支需要休息。
但是连着几日没见到人影,汝阳的面色就有些沉下来了。
一日、两日、十日……汝阳都已经收到女儿抵达南越寄回的信,有一路上见到的趣事,也有对南越山川的吃惊,雀跃之心跃然纸上。
汝阳拿着信正想和人分享,才蓦地想起往常站在自己身侧的人还在和自己冷战。
汝阳:……
旁边侍候的宫女很有眼力见道,“皇夫大人在习武场。”
“谁要去找他。”汝阳说着,放下手中奏章,揣上了信,“不必跟着。”
习武场很快就到,夜烛身着月色劲装,手持一把长刀,不知是心里含着气的缘故,一招一式都极为淩厉。
许久没看到他这一面,汝阳静静等他将整套刀法武完,坐在旁边擦汗时,才走近道,“舟舟已经到了南越,一路上又是玩又是学,说自己收获颇丰,到了南越,又被南越山川俘获,直道此行不虚。”
到底是自己理亏,汝阳坐在夜烛旁边,话语里是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柔意。
她把信递给夜烛,自认为自己已经十分放低姿态,夜烛这回总不至于再和自己僵下去。
不想,这厮接过信,仔细收好后,重新提着长刀在旁舞得虎虎生威,仿若根本没看见多了个人似的。
汝阳呆楞在原地,不可置信夜烛竟会无视她,神色几番变化后,化作一声冷笑,甩袖走了。
回到养心殿,汝阳越想越气愤,当晚就把吴令叫进了宫。
吴令听完事情原委,拍掌道,“这不难,师父交由我去办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