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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秦始皇的妻(27)

作者:李十三叔 阅读记录


唔,听苹说过,元禾虽好,却是一个庶人。庶人在秦朝的阶级,应当是没多少银钱的。

“还有,苹若成婚,我可以偷偷去观礼麽?我想看着她嫁人,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是一件多美好的事情吶。”

“还有,大王,你说···嗯,嬴政,你怎麽了?”

我刚转头,便见老祖宗深深看着我,眼底晦暗不明。

“瑶瑶,你嫁我,可有悔过?”良久,他抿着唇,缓缓开口。

郑重的眼神让我猛地一怔,张口而来的漂亮话霎时堵在了嘴边。

悔吗?我不知道。从芈瑶的角度来讲,嫁给嬴政是宿命、是必然、是身为楚王姬须背负的责任,这样的结合早已不属于“爱情”的範畴。那麽我呢?

我的灵魂来自两千多年后,我所受的教育,我所在的环境,注定我无法站在一个历史女子的角度,同一位君王言爱。

看他眼神一分分暗了下去,我终究不忍,便抓住他颓然的手,故作轻松道:“嬴政,你是问我还是问芈瑶?”

“若是问芈瑶,身为楚国王姬,嫁予你自然是不悔的。”

“若是问我,那你就听好了——我觉得能嫁你,是世间一件极美好的事情。”

谁不曾梦想过自己夫君是个盖世英雄,踏着七彩祥云来接我;

谁又不曾暗自为YY过成为帝王的心尖人,让他一生为之魂牵梦萦过。

我自认是凡人,清醒,但不多;

我也曾自思对嬴政更多的仰慕好奇,但谁又能抵挡住迷人老祖宗的魅力,说不心动是假的。

悔不悔的,本就无解。至少此时,这颗帝王的爱意之心,我短暂地拥有过。

谁来看我

嬴政每次一有脾气就开始自称孤。比如现在,听完我的回答,反常地钻牛角地用“孤”的身份质问起我为何不说“我不悔”。

祖宗,我为什麽要说“不悔”啊?!

嫁给一个帝王,难不成还是一件需要感恩戴德的事?!我真想扯着祖龙皇帝的耳朵张狂大喊:劳资在现代过五关斩六从高考独木桥上杀出,可不是为了困囿于宫墙之中,当你后宫劳什子的花瓶!

我翻着白眼,自顾饮起青梅酒,懒得理他。

在他要暴走发脾气的前一刻,才凑上去捂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唇,揉着额角无奈道:“嬴政,你是君王,旁人说不中意的话你就开始生气,是不知道忠言逆耳不成?哪来这麽大的气性。”

和他相处这一年多,他的阴晴不定、古怪难测我早就驾轻就熟,当然也知道他吃我嚣张放肆但又示弱这一套。

果然,嬴政的眼神当下缓和了点。但依旧面沉如水,这副故作阴沉的样子活像一只装大尾巴狼的哈士奇。

我在心里笑出了声,脸上却装作惶然的样子。酝酿了好一会,静静开口:“祖宗,我若真说不悔,你可会深信不疑?”

想来是我眼里悲切的样子过于真诚,始皇帝神情一滞,嘴巴嗫嚅了好几下,最终选择沉默地看向我。

很好,有进步了。至少不会敷衍我了。

我叹了口气。

老祖宗多疑乃史书鑒定。他重用法家、信任法家,在三十几年的帝王生涯里,贯彻“法、术、势”,相信韩非子的“夫以妻之近及子之亲而犹不可信,则其余无可信者矣”(包括老婆孩子以内的人都不可信),亦认同“若此臣者,不畏重诛,不利重赏,不可以罚禁也,不可以赏使也,此谓之无益之臣也,吾所少而去也”(臣下不可信,需要用法术势来控制)。

我这麽问他,除却为自己并不想骗他开脱,亦是想让他知道,法律权术势力可以规束人的行为,但人非草木,他们的胸腔里永远跳动着一颗炙热善意的本心。

“你既知道自己不会信,何苦逼我说漂亮话只为讨你开心。”我放下酒盏,瞧着他哀而不知的眼,有些不忍,第一次主动环住他。

“嬴政,你为君王,我为君后。这样的身份注定了我们不同于寻常儿女,也注定了我们之间不会有悔不悔、愿不愿这一说。”

“因为从我嫁与你那日起,你我就注定了要同寝同衾,生死相依;注定了要祸福与共、同舟共济。”

“我仰慕于你,但我也自知身为楚室女,你有诸多顾忌,因而我从未想过你如同我待你那般对待我。至今我所求的,不过是一个坦诚相待,一个相知不疑。”

“如今我们这般,我已经很是知足了。”

身为社会螺丝钉,我从未肖想过得到祖龙皇帝的爱情。古往今来,汉有陈阿娇、唐有杨贵妃,爱情两字,于帝王是薄是后,女子都会承担着最凉薄的一笔。何况这祖宗日后要一统六合,情爱一事,与他来说,沧海一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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