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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阁沓(15)

作者:诗蟀 阅读记录


徐厌的脸已被冻得麻木,也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在昏暗的光下,徐厌瞧着了,那嘴脸,人家画皮都是刚好契合,神采惟妙惟肖,就是连偷枵丝画血的金刚妖兽都比不上,难怪要换皮呢!徐厌瞧着,她说话有声,皮却不动,连眼睛都没有,只黑的令人发神。脸上皮肤开始泛白,剥落,腐烂,空气中也有腐烂的气息,令人作呕,是活脱脱的死人面具!

“面若粉扑,颊若桃瓣,珠若桑葚,鬓若刀裁。原来还能这麽形容,先前风羽便提醒说,在地府见着了那人,莫要争吵,事事顺她心意便好,可如今在这遇着,还要剥我皮,总归不行。”

突然开口道,还是一脸不值钱的模样:“老前辈,您待在这可是受苦了,看看这铁链缠身,小辈不才,受命来这儿救你,不想是不是来迟了?不过前辈你当真不记得我了?你仔细看看,看看。”

那人一愣一愣的,脑袋上顶着大大的问号,正把头凑近。这徐厌便突然拿剑一挥,侧身一跃,再后退着离开,不过这下只得受些啃咬,已是没多少气力,就这麽扶墙走着。不过还十分懊恼,要是谁知道我这般性情,谄媚,怕是没了这一世英明。那人脸上面皮裂开,虽不痛,却是要来她的命,双手想扶却不敢扶,在那嘶吼。接着那皮彻底裂开,从中冒出大团大团黑气,想要追时,到了光下就被四条链锁住了。

走到来时的地方,那徐厌衣服早已染红,已经没了小鬼嬉笑的声音,原来就在后面,徐厌笑了笑,只见那三面墙壁立有隔板,书籍,药瓶。虽说都有用,却也带走不完。伸手将一本书,一瓶药拿了。推开那墙走了不一会就回来了。徐厌躺在莲池边,昏睡过去了。

枵丝画魂归九泉,喜提地府七日游

鬼影唏嘘,偏要是拉二胡招摇过市,枵丝画暗称道:“莫要乱了。”

道旁一片竹林人影,像是在喝酒寄予情怀,却也似等待猎物出现。“不闻,不听,不看,不想。”闭上眼睛,却只得无奈睁开。就这麽走了几里,不想竟出现了街市,和买卖的吵闹声,天也亮了。枵丝画还未反应过来,走在街中央,拉着二胡,迎来一阵观看。便忙停下,那蝴蝶如同死去一般纷纷落在地上,顾不了许多,枵丝画将蝴蝶揣在兜里跑到前面的胡同里去。

呼呼喘着大气,未来得及休息,入目的竟是晶皙楼,枵丝画进去了。才踏进去一只脚,就有着某种能量波动,蝴蝶,连带二胡都震碎了,枵丝画的着装成了在宋府时的装扮,能力场由此及远蕩开,一片哗然,一片沉寂。外面的一切都被冻结,然后慢慢破碎,只留下一片烟雾。

枵丝画闪过一丝不解,就皱着眉,似乎啊準备大干一场。“我这是回来了?”

外面是大雾,晶皙楼未点灯。前方似乎走来了一个人,枵丝画将剑拔出,没有声音,但迎着窗透出寒光。抿了下嘴,那人声音与自己一样。略带批评的回音蕩漾四周“别动不动就拔刀,很多事武力解决不了。”枵丝画感到心悸,耳膜似要刺破般。想靠在墙上,却硬挺挺倒在外面去了,此时大雾落下来了,像迎着大雨,难以呼吸。枵丝画喃喃说了句:“是师父的话。”便昏睡过去了。

那人走了出来,并不是枵丝画的模样,她一身白衣,披散头发,赤着脚,手踝脚踝有若隐若现的环状淤青。嘴角酒窝间加二小点胭脂,嘴唇是红到发紫,眼角有一丝紫到发黑。她用手将雾拨开,笑着小声说到:“抱歉咯。”她随手一扬,那大雾又漫天都是。

枵丝画看着自己。

枵丝画眼里布满血丝,阴惨惨的面容,扯着另一个人的衣领,看不清那人的脸,那人像个木偶,一点反抗没有。她不顾一切的,怒扯着嗓子,不知在笑还是在哭,突然质疑的朝那人说到:“你以为你是谁?你看我不顺眼,难不成我看你顺眼!我就是想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前。

她对那人说:“我都打听好了,六月雪就在云峰十二山的离丰山。”

那人不可思议说到:“那不就是禁地!”

她满不在意的说:“不对,不对,那草药并不在禁地里面,是在周围,不过处境是有些兇险罢了,去不去随你。”

那人怯怯说了句:“你去吗?”

她仍旧满不关心说着:“师父平日里说过,不準踏入禁地,又没说不準入那离丰山。”

“你还是要去,知者连罪,况我还是大弟子,我不得确保你安危?”

中。

离丰山外围草木单一,尽是那白桃离与陆丰树,树叶一季一换,可那常年湿冷,瘴气不减。禁地四周不知为何没有瘴气,六月雪就在禁地四周。枵丝画带了药珠,虽然两人都带了面罩,但那人势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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