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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阁沓(9)
作者:诗蟀 阅读记录
枵丝画暗自嘀咕“还是回来了。”
刻叶缓和气氛说:“别害怕,我不吃人。你在这研究这世界的秘密,这个世界的四季更替,晴阴冷暖,建筑,草木虫鱼,江河湖泊等等等等都受这调控,相信你这麽玲珑聪明肯定会知晓的。”
“对了,那莲池你见着了,那下面便是调控世界的枢纽,里面机关层层相扣,而零件的组成便是一种有香味的木材制成。那蒙昧本就与这世界有着瓜葛,放心等到我们这边戏会一完,我就会告诉你一个你不会拒绝的方案。到那时,一切就烟消云散了。”
“等等,怎麽就烟消云散了”
“说了你也不明白。”
刻叶起身要走,枵丝画忙着说到:“欸!别急着走哇,那你讲讲戏会”,“哦对了,我是原何来了这?我朋友会不会也来了,有没有什麽法子找找!”闪着眼神。
刻叶此时,“嗯,回答哪个好呢。还是说......”
“这戏会呀......”
那俩个家伙倒是忘记了,现在来说说。
天上下起了大雨,听得见那此起彼伏的啪嗒声。
徐厌走到了城郊,楝朗紧贴着徐厌恶。徐厌满眼好奇,满眼迷惑说到:“额,我为何要来这?”
楝朗:“来送我呀!”
“你是到这来做记录,关我何事?”,“走开,我要回去了。”边说仍边向前走着。
“不行,你难道忍心让我干淋雨水吗?”
......
新角林鱼
哗哗哗——
雨点啪嗒啪嗒落下,雨势不大,只是格外清脆。枵丝画撑起一把青色的油纸伞,走在那零碎的石板路上。那屋外有竹,由此生出绿意。枵丝画只一门心思想着。
“连日下着清凉薄雨,草色渐绿,夏雨却像是春雨,万物返潮,难道真是时间线出了问题?”
“话说那日正伏案看书,正生见了齐谐穿过?像是一定时机器,不说,不语。最近又变成了花名录。莫不是境由心生,那这花名录可是解题关键了。”
“花名录上全是花纹,那花纹许是在那方院内,在何处呢?我在郊外看到的蝴蝶与花的模样,与这有干系吗?”
“那些个书籍全是个记录鬼的生前事,登记入载,难不成那先前主人是要建立另一个鬼都?”
“那莲池全是水,机关在下,会有别的通道吗?”
“那刻叶又怀有什麽心思?徐厌,楝朗,到底来这为何?我与他们又到底是敌是友?”
枵丝画来到了湖边,由着刻叶的话:自榕树向东行三十步,然后向湖行,境由心生,闭上眼睛先前即可。当然,你若不害怕,睁开看看也行。心里却想:若我今日成了落汤鸡,定叫他好看。便伸出脚轻触在湖面上。
“这湖水这麽软,怎麽踩得住?算了。”
便伸脚下去,“欸,哲哲哲。”有东西拉住一般,将脚猛地抽离出来,甩开伞,躺在地上,喘着气。
“再赌一把。”
枵丝画衣角被泥水沾湿,拿起伞,闭上眼睛,信步踏去。
“脚下路变了?”睁开眼“这刻叶还真是爱碎石板路啊!”
再往前走去不过远路,路况就变了,成了哪处的山涧路。左右山势高耸,树林荫蔽,鸟虫鸣声幽静,距那办戏会的洛城府,可距离甚远啊!
不知过了几时,雨已停了。
枵丝画登上了洛城府,拿出桃符,那桃符便是这个世界的通行令牌,上面有花纹,不同花纹的桃符意思不同,颜色也各有深浅,不同。最重要的是上面有香味,能盖住由于蒙昧,使枵丝画由内向外所散发的香味。这是令她最心悸的一点。仿佛这千丝万缕的关系都凝聚到这一个器物上了。她示意那群打杂去将登记参与戏会的名单找来。那人便带了枵丝画到了里堂的一间房去了。
那屋顶甚高,上面应当有楼道连接。
“那楼上都是些什麽书,这次的记录在哪,是依据登记次序放置,还是分了姓氏?”
“回大人的话,那上面的是以前的登记名册,和离开琅玕的名单。这次的就在前不远。至于放置方法,其实既不是次序,也不是姓氏。而是他们身前为人的户籍地。怎麽,大人你不知道吗?”
“你叫什麽”
“回大人话,小的叫沈全。”
“我听说那办事的小杂吏只有编号,可是没名字啊!你自己取的吗?”说着便取出一帕子事物,扬了扬,那手巾瓢地上去了。一掌心大的事物,冒着七彩琉璃光,光影流动。哐当——哐当——就呈在她手上,变大了,外面的球体篱笼空隙大,包着里面雕有小隙纹案正方体,顿顿——冒出烟气,落在地上,周围都变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