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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尽歌(7)

作者:醉酒画师 阅读记录


花尽歌道:“不,是我们找到真的采花大盗了。”

县令道:“人呢?证据呢?”

花尽歌掏出了齐子健的钱袋,道:“其中的这个钱袋,县令大人应该是眼熟的吧?”

县令睁大了眼睛仔仔细细看了看花尽歌手中的钱袋,突然怒道:“大胆!你竟敢偷我儿的钱袋?!”

花尽歌嘴角一扬,心中暗喜:中计了!

“谁让你儿昨晚要强上我?”

县令一愣:“强上你?”

花尽歌继续道:“既然县令大人已经承认了采花大盗的身份了,那我就再多拿一样证据出来吧。”

说罢,花尽歌将另一个齐子健用来装干桃花的囊袋给掏了出来。

五个受害的女子小心翼翼地往花尽歌身旁挪了挪,离近了一些花尽歌。

花尽歌将钱袋放到了一旁慕成的手中,伸手从装着干桃花的囊袋中拿出了一片干桃花,道:“这种干桃花与受害女子手中那枚干桃花一模一样,而采花大盗每次完事之后爱留下一枚干桃花作为纪念。这个囊袋我是从采花大盗的身上跟他的钱袋一并顺下来的,由此可见,采花大盗确实就是齐子健,也是就县令大人之子!”

为首的女子慌忙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干桃花,又看了看花尽歌手中的干桃花,顿时惊道:“真的一模一样!”

县令当即大喝道:“一派胡言!”

花尽歌道:“那你儿的钱袋又如何解释?你儿的钱袋可是与这采花大盗用来装干桃花的囊袋放在一起的啊!”

“哼!”县令冷声道:“本官方才说了那钱袋是本官儿子的了吗?”

说着,县令分别看了看左右的衙役。

衙役们的眼睛互相之间看了看,随即他们纷纷摇头,连声道:“没有听到,没有。”

“没有。”

“没有。”

“没有。”

“......”

县令满意地抚了抚胡须:“看,大家都没有听到,那麽本官方才便没有说过。”

见状,五个受害女子怒骂了起来。

“狗县令!你怎麽能够这样!”

“哪儿有你这样断案的?实在是太不讲理了!”

“天吶,没有公道了!没有天理了啊!”

“这里难道不是衙门吗?这里难道不是公堂吗?这麽能够这麽随便啊!”

“就是就是!一点公堂该有的规矩都没有!狗县令,你根本就不配当我们百姓的父母官!”

“啪!”

县令猛力一拍醒木。

“肃静!把这五个妖言惑衆的女的都绑起来打二十大板!”

“是!”

眼看着衙役们就要上前来绑人打板子,花尽歌道:“慢着!我有证据能够证明县令之子齐子健就是采花大盗!”

说罢,花尽歌面无表情地掏出了裹着齐子健命根子的布团,直接放到了县令面前的桌子上。

“这布料县令大人应该认得吧?这布料里面裹着的便是齐子健的命根子,若是昨晚齐子健没来强我,我或许还砍不下来这东西呢。”

县令一听花尽歌说的这话,眼睛立即望向了桌子上的布包。

这布料的确不是平常百姓可以用得起的,而且这布料上沾着血,想必里面包着的东西定然不会是什麽好东西。

县令颤抖着手掀开了那块上好的布,赫然映入眼帘的是男子的命根子。

“哎!这......”县令猛一后退,瞳孔骤然一缩,满脸惊恐。

见到县令的反应,花尽歌嘴角微扬:“县令大人,您的儿子现在这会儿估计还在强上我的客栈里喊疼呢,怎麽,不打算去看看您儿子吗?”

采花大盗(四)

县令脸上的肌肉有些抽搐,他不可置信地瞟了瞟桌子上那块血淋淋的布,问道:“在哪个客栈?”

“在......”

“啊啊啊疼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花尽歌还没把话说完,公堂外就传来了男子哭爹喊娘呼疼的声音。

县令一听是自己儿子的哭喊声,他立马往外跑去。

堂中站在两边的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花尽歌扫了眼两边站着的衙役,冷冷道:“你们难道就打算在这里干站着,不管你们的县令大人了吗?”

衙役们听着外边闹闹哄哄的声音,再加上县令也跑出去了,他们其中一些人之前被花尽歌一脚踢倒在地,知道花尽歌是个不好惹的人。此时花尽歌说的这句话就像是一句命令,两边站着的衙役没有一个人敢多看花尽歌一眼,他们有些莫名畏惧花尽歌,全都犹犹豫豫地出了公堂去追县令。

“一群孬种。”花尽歌不屑地道了句,望向了那五个受害女子:“如今采花大盗已经被我砍下了作案工具,算是为姑娘们报仇雪恨了。以后他怕是想作案也是有心无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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