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月撞入谢渠的怀抱中，他陡然的停止没办法让青月慢慢的停下，谢渠抱着人问后面的男孩“没关系吗？”他们还隔着一些距离，男孩自己爬起来，礼貌的笑说“没关系。”继续自己的练习。

周青月把谢渠当做栏杆，要自己站好，谢渠摸上她的头发，低声说“我出去了，你自己滑。”他不帮助青月，她也能自己学会。

青月站立在冰场里，看他灵活的滑动，换鞋，上了看台沖自己招手。青月不敢动，简单的举手回应，迈着奇怪的步伐进入谢渠看不见的雾气中。

下午四点，青月已经能流畅的滑动，她滑回出口。在谢渠满场找人时，坐在他身旁，手里的热饮放在他冰凉的手边，“等会有表演，我们看了回去吧。”她手捧着饮品给自己暖手，谢渠在上面会看见她在冰场解开了衣服。

“学的很快，累了吧。”几个小时的运动，肯定会累。

青月呼出热气，没精神的回应“有点。”

谢渠看着人，她解开马尾，戴上手里的帽子“有点冷。”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谢渠，“看什麽？”

谢渠把手递过去，对她笑着说“没看什麽。”周青月脸色恢複红润，看台的冷气没有冰场的低，她身体回暖，看着他的手人没动。

冰场里开始清场，节目开始了，女孩子在冰场的聚光灯里滑动，两人都认真的看节目，谢渠的手被无声息的握住，他把冰凉的手抱住，借着在冰上移动的人看了一眼身旁认真的人，笑“滑的好漂亮。”青月只是眼随人动，就像没听见他的话。

寒假前的最后一个星期，青月把取药的时间推后，她在教室里複习考点，教室里很安静。同桌进来对她说“谢渠被高一的小学妹告白了，就在下面。”高一的考试比他们快一些，学生变多了，学校不再沿用之前的安排，高一考完要在学校再学习一个星期。

“他们考完了等着放假就好，有心情搞这些，不像我们还要继续备考。”男生把书本扔在课桌上，翻开错题集“哎，你不去看看，有人翘你墙角啊。”

青月看他一眼，递过去谢渠的笔记“这是谢渠的笔记，你看了就别说话了。”明知道要备考，还有时间的去看热闹？“翘的动的墙角不是稳固的房子。”

青月埋头继续，班里恢複平静，同桌把谢渠做的笔记认真的翻看，前面的部分写的很仔细，中间开始简化，一些知识点一笔带过，后面的插入了一些简笔画，有男有女的头像。

同桌还给青月笔记，沖她古怪的笑“我看谢渠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啊！”

青月一点没听懂，没头没脑的，“古里古怪。”青月被下来的静心拉去吃饭，她说自己背书背得嗓子要肿了，喝水喝多了又要上厕所，考试好烦！

“郑睿不是给你买了润喉糖？你吃一点。”青月帮趴在她身上的人打饭，静心憔悴的端上自己的饭“吃了也没用。”吃完继续受折磨，还不如不吃。找了位置，喝了点水发誓“考完不说话了！”

谢渠坐在青月身旁，静心哑着嗓子说“谢渠，小学妹好看吗？”文科班的消息传的不比看见的人说的慢，版本不论怎麽变，故事内核是表白，故事结尾是拒绝。她问出来就是调侃谢渠，顺便让青月考虑时间更久一点。

“还不错。”谢渠说话间朝向周青月，他都看见她的同桌了，都没见她问自己。

比青月先反应的是静心，“哎呦，看上了？”青月只是咽下嘴里的食物，对静心说“现在嗓子不疼了？”这麽喜欢和谢渠斗嘴了。

转过身问谢渠，“我都听说了，听说小学妹还是级花，不好看不可能。下午的考试準备好了没有？”谢渠也变得幼稚，每次都要她对上，一定要自己都哄一遍。

谢渠笑了，“好了，你的我都弄好了。”又对上静心生气的脸，“切，谁看上了！瞎说。”

青月给两人夹菜及时打断，“吃饭吧，同学！”

文科班在最上面，青月还要等谢渠一会，静心先上去了，他们教室外面聊天。

“你怎麽总是让他打在脸上。”谢渠他爸从他妈那里再也拿不到钱了，这几天鬼鬼祟祟的在家里到处乱窜，天天找谢渠的茬，多数都会动手。

谢渠把东西给她，“明显的地方才显得更严重。”他的班主任把人提溜过去几遍了，谢渠都没说实话。

“你是不是要干什麽？”青月翻翻本子，低头直接问。高三的学生从校外进来，他们看见了谢渠，都聚集过来的视线被青月察觉，她警惕的眼神射过。

谢渠把她推上楼，“你猜到了也不要说出来。快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