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不管会不会都要全部填满。不过你们班女生真的好少。”静心数了数长头发的，只有十个。

“学校没分配好，谢渠他们班都有20个了。”

“学校按成绩分的吧。他们班都是按几个排的上名的大学培养的。”静心一脸只有我知道，快来问我的样子。

“文科班八卦挺多的。”青月和静心走过一班的教室，里面的人都在奋笔疾书，垂下的头和头顶的白炽灯映照。她在熟悉的位置没看见人。

在放笔的间隙吃东西的胡耀新见到她俩，无声的挥手，静心小声的和他说拜拜。

走过安静严肃的教室，静心才正常说话“那里，我们只是讨论讨论，学习太无聊了。”

青月愣了会神才回她，“天天说背书嗓子疼，然后下课聊的热火朝天。”

“嘿嘿，背书和说话又不一样。”

放了学，青月才在自家门口看见谢渠，他坐在外面，看见从电梯出来的人就笑了。

青月把他拉起来“弄好了？”

“嗯。”谢渠接过她手里的钥匙开了门“等你好久了。”

“我的钥匙都在学校，书包也在，什麽都没有。”谢渠靠在里面的墙上，继续说话“今天一直跑，跑了很久才找到人。”

青月递给他水，站在他面前听他说“问的好仔细，我一遍一遍的想，但是知道的太少了。”谢渠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青月紧皱眉头，谢渠还在说“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我只能这麽办。”突然停下的叙述，后面的话很低沉。

手里的杯子被青月拿走，他没再说话，沉默着靠在她的肩膀上“我只能这样。”

“跑累了就去休息。”青月轻声的告诉他。谢渠的头发长的很快，盖住了耳朵，青月的脸被扎得很痒，谢渠还在蹭“嗯。”

青月在客厅做题，周和棉被她喂了安眠药睡得很沉，她没有待在房间里。时钟转移到第二天，青月在谢渠的门外小声的叫他“谢渠，谢渠。”两声之后没有任何应答。

她转动门锁，黑暗中他没有睡觉，坐在地上翻看周青月的照片。“睡不着，我没找到你小时候的照片。”

“为什麽睡不着？”青月蹲在他身边，好奇的看着他的脸，观察他的眼睛，里面有红血丝。脚边整齐的码着相册，谢渠拉开小灯让她看得更仔细。

“在想事情。我没说话你进来干什麽？”谢渠反问她。“是不是担心我？这个时间你应该早就睡了。”允许他自我猜想。

青月移开在他脸上的眼睛，不自然的转移话题“我小时候没有照片。”谢渠看着她笑，青月慌张后又镇静的把卷子给他看“这个题目，导了几遍都不对，它好像有问题，导的步骤和过程都没问题。”她检查了好几遍，找不到哪里出问题了。

青月用导数题转移谢渠的注意力，谢渠接过卷子，她一手撑着脸颊一手翻看地上的相册，镇定的等他看题。

谢渠轻笑了一下，侧低着头像要去看清楚她垂下的眼眸，青月擡眼时谢渠吻了她。

他遮着光，放大的脸让青月看不清，他应该是咬了她嘴唇一下。

“咬疼了？”谢渠见她愣住了，手指隔空揉她红润的嘴唇问。

青月拉下他的手，“没有，你都没洗手。”这些相册不常看积了很多灰。

谢渠笑的倒在地上。

“好了好了，”青月抽走他手里的卷子要走，谢渠赶紧起身拉住人“等一下，这个题目你要先导在设，导过一次之后再假设，之后再导就简单了。”

谢渠把思路一点一点的告诉她，青月也重新坐在旁边认真的听他讲。

卷子还给她，“好了，回去睡觉吧。明天再写。”顺着他思路在思考的人迟钝的点头，张了嘴没说话。

谢渠又吻了上去，这次咬的是舌头。

“...好。”青月在自己的房间写完这一题，才睡觉。谢渠按照年份把相册一本一本的放回原位，九几年的照片大多是周和棉，后来才出现一个小女孩的照片。“这是最早的相册。”谢渠边说着话边翻找后面的，想看看还有没有周青月小时候的照片，“怎麽又没有她了？”翻过两本，在00年才看见已经再洗碗的小姑娘。

谢渠翻了很久这两本跨度很大的相册。只能在一个小边角看见。周青月怯生生的站在角落，腼腆的笑。

手指隔空抚过她的笑，全部的相片翻完。

第 57 章

高中最后的国庆，他们只放两天假，青月参差不齐的头发长到肩膀，静心在吐槽她找的理发店技术太差“你在哪找的理发店，我绝对不会去的。”

“上楼找我干嘛？背书背累了？”青月喝了口水，讲台上的学习委员在板书老师布置的作业，砰砰砰的声音。青月让自己的头发脱离她的手心，掏出课桌里的零食递给她“要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