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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相杀是另外一回事。
两人像是老夫老妻,在难得的休閑时间,聊着生活上的琐事。
她突然失声。
“茶茶。”
“天黑了?”淩摇风的意识已经不是很清醒了,药物屏蔽了痛感却加剧了身体崩坏的速度。
森鸥外和她十指相扣,贴着她的耳畔私语,“放心,不会让你一个人呆在黑暗里。”
他站起身,把外套盖在她身上,一只手始终保持交握的状态。
“森鸥外!”在名侦探告知地址,赶过来的福泽谕吉就看到森鸥外握着手术刀比在她脖颈上。
“她很怕黑。”森鸥外的声音带着嘲讽,“夜里您和她同床共枕时都没发现吗?”
福泽谕吉不知道,她在熄灯的时候会依偎过来。
紧紧的拥抱着他。
相扣的手指无力的垂落下去。她闭着眼,像是在熟睡。
森鸥外握刀的手有些颤抖,但还是干脆的切断了她的喉管。药的副作用在最后的时间会五感尽丧,但意识还会保持几分钟清醒。
活人每分每秒的贪恋,对她都是最残忍的折磨。
下一刻。
手术刀和武.士刀对碰!
完结
福泽谕吉面色阴沉声音很冷,刀用力压了下去,“她是我的妻子。”他没有在离婚界上签字,那她就还是自己的妻子。
森鸥外神色阴鸷,冷笑着刺激嘲讽他,“哈,她到死可都没有提一句你!”
最后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她呢喃叫的是谕吉。
真是,嫉妒疯了。
心被刺痛,福泽谕吉知道在嘴皮子上说不过他也不废话。两人默契的用战斗发洩着悲痛情绪,后面干脆武器都丢了直接肉搏战。
野兽一样撕咬。
不拼命的前提下,单纯的格斗是森鸥外落败。
福泽谕吉胡乱的把手上的血迹抹在衣服上,站在她面前几个深呼吸才敢颤抖着手去碰她的身体。
很冷。
那股凉意透过指尖侵袭入肌肤,仿佛连血液都能冻结。
森鸥外站不起来。
不要命,揍人却很重。他全身都很痛,痛不过心尖的麻木。“不过是一具借用的躯壳而已,你连她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
福泽谕吉的脚步只停顿了下,抱着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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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那天,森鸥外独坐在落地窗前俯瞰着横滨的景色,桌上的两杯茶从热气消失到凉掉也没喝。
福泽谕吉收到了一个包裹。
纯金打造的盒子,镶嵌着很多珠宝,华贵夺目。
按照遗嘱没有通知任何人,只福泽谕吉一个人。她盛况的婚礼外人不得知,葬礼也悄无声息。
墓碑前。
他站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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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位狗啃刘海的少年跌跌撞撞的出现在街头,书页画上了最后的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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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起床。
福泽谕吉茫然的看着身侧空出来的一半床位,他睡觉向来很稳不会乱动。拉开衣橱,空间也有一半像是刻意空置出来的位置。
直到做早饭的时候下意识做出了两份,开口,却哑然,那种忘记什麽的感觉越发的强烈起来。
他审视自己的记忆,日複一日都很清晰,并没有缺失的地方。
捂着心口。
心髒有种空落落的,说不出的漂浮感觉。细究起来揪心的痛,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
出门时。
看着花开正盛的紫藤又失神了片刻。
“社长?”春野绮罗子上前把碰翻的水杯扶起来,“您身体不舒服吗?”一早上走神失误好几次。
“没事。”
衣服刚才打湿了,他去休息室换衣服。
看到衣柜里放的是套崭新的西装时,愣了下。今后几日的行程都没有出席需要换西装的场合,款式也有些偏年轻的‘花哨’感。
换好衣服。
手无意识的摸向口袋位置,掏出来个精致的锦盒。
打开。
是两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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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酱。”
“这是我一生的请求,就算只穿一分钟也死而无憾~”
森鸥外手里提着有着繁複蕾丝边的小裙子,央求着已经换了好几套衣服表情不耐烦的幼女。
“不要!”
“中年大叔!”
“变态!”
三连击扎在心口,森鸥外表情蔫蔫的败下阵来。有部下进来彙报工作,他收敛脸上不正经的表情坐回首领的位置。
有点烦。
双手交叠,下巴磕在手背上有些走神。
“boss?”
森鸥外和蔼的笑笑,直接承认他走神了,“啊,刚在想事情没听清,麻烦你再说一遍。”
部下:“……”
能怎麽办,再複述一遍呗。
等处理完工作,森鸥外没形象的瘫软在椅子里,拉长调子撒娇的道,“啊,不想上班~”他一夜没有睡的在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