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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和江山,我都要(6)
作者:云杳杳 阅读记录
我勾起一抹冷笑,一撩裙摆,在衆臣子惊异的注视下,端正坐在了龙榻上。
“陛下身体不适,尔等不顾惜龙体安危,再三催促,看来是有什麽了不得的大事,不得不眼下处理,故命本宫代之。”
红衣老头似有不满,还想说些什麽,左手第一个紫衣老头侧目暗示,后者眼神一转,冷然道:“既然陛下和娘娘都有此意,那我等只好听之。”
话锋一转,又道:“方才我等议论的是,文妃之枉死,乃皇后之过,不知娘娘意下如何?”
我环视一圈,冷然道:“诸位可有凭据?若无凭据,污蔑本宫可是要掉脑袋的。”
“文妃留有遗书,信中言明遭皇后逼迫而死,其满腔怨愤,死不瞑目。”红衣老头手中拿出一封信,向衆人展示。
我冷笑道:“文妃刚过身,诸位大臣,一不禀报,二不查验,拿着一张来历不明的纸,就想来治本宫的罪,岂不可笑?”
“上朝时间早于后宫宵禁解封,后宫中门此时未开,你手中当真是文妃亲笔遗书,这遗书又是从何而来?私通后妃,秽乱后宫,此乃死罪!”
红衣老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皱巴巴的脸憋得通红,结巴道:“这信是左相一早塞给微臣,臣冤枉——!”
紫衣老头忙上前一步,眉眼间尽是淩厉,呵斥道:“娘娘,文妃乃臣的亲侄女,难道娘娘要冤枉臣和侄女之间存有不轨之事?”
“左相乃三朝元老、国之柱石,本宫如何敢质疑左相的忠心。”
“只是后妃与大臣来往密切确有不妥,本宫作为后宫之主,不得不过问。”
左相冷笑一声,灰白的胡须颤了颤,说:“娘娘入宫不满三日,遣散后宫,逼死妃嫔,此等妒妇行径实在难以为天下妇人表率。”
我亦冷笑出声,在衆人惊异的目光中,伸出一根手指,朗声说:“妃嫔入宫多年,不得圣心,至使陛下不入后宫,此乃一错。”
我伸出第二根手指,道:“妃嫔入宫多年,未给陛下诞育子嗣,令陛下至今膝下无子,此乃二错。”
我伸出第三根手指,继续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心怀怨恨,自戕者更是犯了大不敬之罪,此乃三错。”
我缓缓总结道:“本宫替陛下处理不得圣心之人,何错之有?”
皇帝身子抱恙不入后宫,此是宫中秘辛,百官虽心里清楚,却无人敢宣之于衆。
而这正好成了我最佳的借口。
左相被我气得倒仰,继续说:“娘娘好灵巧的言辞,难道娘娘当真全无过错?”
我猛然间起身,威压散开,声音朗朗被内力激蕩振开。
“皇帝现已大婚,理应亲政,尔等却只盯着宫闱琐事。此番行径,至陛下于何地,至祖宗法度于何地,至江山社稷黎、民百姓于何地?!”
百官哗然,跪倒了一片,而以左相为首的官员依然直挺挺站着。
“帝后大婚,理当还政于陛下!微臣叩请陛下亲政!!!”
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那青年跪的远了些,看不清面容,福春赶紧凑过来说,那是新科探花、翰林院检讨郦文修。
虽然只是个七品小官,但只要有人开了个头,附和之声就陆续传开,声势逐渐浩大,群情激昂。
左相眉头紧锁,说道:“臣并非贪权之徒,不过陛下身体抱恙,眼下恐难亲政。”
我笑意盈盈,朗声道:“陛下身子并无大碍,本宫略通岐黄之术,只要衆爱卿莫行逼迫之事,陛下必然无恙。”
以身入局
群臣见出来的是我,大为不屑,转头议论纷纷。
左手第二排第一个红衣老头板着脸,上前呵斥:“古律后宫不得干政,皇后您此为何意?”
我勾起一抹冷笑,一撩裙摆,在衆臣子惊异的注视下,端正坐在了龙榻上。
“陛下身体不适,尔等不顾惜龙体安危,再三催促,看来是有什麽了不得的大事,不得不眼下处理,故命本宫代之。”
红衣老头似有不满,还想说些什麽,左手第一个紫衣老头侧目暗示,后者眼神一转,冷然道:“既然陛下和娘娘都有此意,那我等只好听之。”
话锋一转,又道:“方才我等议论的是,文妃之枉死,乃皇后之过,不知娘娘意下如何?”
我环视一圈,冷然道:“诸位可有凭据?若无凭据,污蔑本宫可是要掉脑袋的。”
“文妃留有遗书,信中言明遭皇后逼迫而死,其满腔怨愤,死不瞑目。”红衣老头手中拿出一封信,向衆人展示。
我冷笑道:“文妃刚过身,诸位大臣,一不禀报,二不查验,拿着一张来历不明的纸,就想来治本宫的罪,岂不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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