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有点喘不过气，你能松一点吗……”她被他抱着实在是难受，只能抓着他的衣袖低低的哀求他。

陆离手上的动作松了松，将她放开了一些，看着她脸上的红晕时，眸光亮了亮，语气间染上一丝轻佻，说出的话也足够伤人。

“宝贝，我觉得你真的有当妖、精的潜质。”

“……”

陆离将手一寸一寸地移向她的臀，隔着裤子拍了几下，然后又慢慢地将手移到前面。

感觉到他已经摸到双腿-间，陆榆本能地将双腿夹-紧。陆离感受到她的动作之后，又是一阵轻笑，用力把她的腿分开，之后说道：“不用夹这么紧，我就一直在这放着。”

“拿开……哥，求你了，快拿开……”

陆离不理她，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嗯，臀够翘，腿够细……”他的手不停地在她身-躯上来回游-走着，他每碰一下，陆榆都会起一阵鸡皮疙瘩。

陆离最后将手返回原位，只是这次他的手已经从她小腹处探了进去，手指直接插-进她的私-密地带，被她柔软的内、壁包裹着，陆离的声音也染上了一丝情、欲。

“这里……也够紧。”

这样露、骨的话，陆榆能听懂，以前也不是没有听他说过，可是听了不代表她能接受。

陆离的手指在她下、面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出她情、动过后的液体，被沾-湿了的手指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陆榆咬着唇，努力忍着不让自己发出那样令人羞、耻的声音。

“小时候，怎么没有发现……你竟然这么骚？小东西……”陆离的声音比刚才更加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项上，陆榆想推他，却推不开，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动作，然后听着他伤人的话。

最后他玩够了，终于将她放开。

陆榆下意识地就退了几步，赶忙跑到卫生间用凉水冲脸。

陆离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有些复杂，犹豫了片刻后，便跟了上去。

陆榆扯下毛巾来擦过脸之后，正照镜子，就从镜子里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陆离，她动作顿了顿，后来还是选择不说话。

她真的是长大了。

现在陆离脑子里满是这一句话。

原来那个小女孩，如今竟然出落地这般凹凸有致，她还青涩的身体就像是一株罂粟，碰了一遍便能让他欲罢不能，一看到她便忍不住将她抱在怀里。

这算是心软了吗？

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心软，他身上背负着太多，时间不多机会也不多，他若不好好把握，父亲便是白白被气死了。

陆榆擦过脸之后，便站在洗脸池前，沉默。

陆离的思绪飘回来的时候，便看到她在看着自己，他深吸了口气，之后对她勾了勾手。

“乖，过哥这里来。”

陆榆点了点头，听话地走了过去。

“你也十八岁了，下个星期开始，每个星期去一次夜店。”

“……什么？”

“我会让人接你，去了之后也会有人教你。记得，要好好学……嗯？”他的语气就像是在诱哄。

其实陆离说完这句话之后，也有一种自己在诱、拐未成年的感觉，十八岁真的不算是成熟的年纪，而且陆榆的思想本就单纯，所以看起来要比同龄人更小一些。

“学什么……”

“取-悦男人。”

就是这天，陆榆才知道了陆离要将她送给另一个男人，她害怕，不甘，又有些心痛。

她知道陆离不会喜欢她，可是仅仅也是不喜欢，还不至于到非得把她送给别人这种程度……

从这之后，陆榆每个周末都会被送到柏林一家夜店，看着那些夜店的女人怎么取-悦男人，她被放在一间单独的包厢，偶尔还能听到隔间传来的放、浪的声音，每每这个时候，她都会拼命地捂住自己的耳朵。

十八岁。

才十八岁，她就觉得自己不干净了，虽然她的身体还是纯洁的，可每每走到校园中，看到自己的同龄人笑得那么开心的时候，陆榆更会觉得自己不堪。

这些不堪，都是陆离给她的。

可是她没有资格恨他。她不停地告诉自己，说不定等自己长大了，陆离会真的舍不得她，就不会将她推给别人了。

就是这样的念头，支撑着她过了每一个周末，在她每一次看到男人和女人做的时候，她都会用这个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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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岷发现陆离有事没事总是爱往柏林跑，先后找过很多人去跟着他，可每次都是跟到一家固定的夜店之后，就不见陆离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