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男票他职业收租(41)
作者:阿厨 阅读记录
白畦与赵缴之间的关系有那麽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转变。
就像是介于普通朋友与死党之间的那种不上不下的关系。
第 19 章
“圣诞节这玩意我不喜欢,
就像我不喜欢洋葱,
你不喜欢青椒一样的不喜欢。”
这句话不长,是圣诞节那天,
赵缴刚刚打发走戴圣诞老人帽搞怪的路谌以后,
偏头一脸认真地看着白畦说的。
虽然当时可以说是毫不在意,
也没理解到背后真正的深意。
可白畦就是记了好久好久,久到研究生毕业,久到领结婚证。
圣诞节过后,就是万衆瞩目的元旦彙演。
那年的元旦彙演明明有很多个节目。
可白畦记在脑子里久久无法忘记的却只有那麽两个。
一个是她们自己班上自编自导的小品。
一个是(18)班不惜耗费巨额资金排练演出的魔术表演。
一个是因为白畦无法忘记赵缴在台上满脸笑意背起自己时,
自己那颗埋藏在胸膛下的心髒仿佛要跳出来的感觉。
也无法忘记赵缴后来咧嘴大笑着单手把自己抱起来时,
自己强装镇定却还是羞红了的脸颊。
还有台下好多好多人卖力地吶喊起哄。
一个是因为不论多麽精彩绝伦的魔术表演,
总缺不了一个重要的环节——找台下的观衆上台配合。
白畦至今不知道(18)班的钱用汲,
在那天的那一刻为什麽会同时选中她和赵缴。
站在那个充满不知名生物鸣叫的红布箱子前,
要说完全不紧张是绝对不可能的。
白畦其实心里在打鼓,在害怕、恐惧。
当红色的幕布把她和赵缴一起遮住在阴暗的箱子里时,
她的小腿其实在很不争气地发抖。
她不知道赵缴是怎麽觉察出她心里的恐惧的。
当她紧握成拳头的右手被赵缴温暖干燥的大手包裹住时,
她的心猛得一颤,舌头好像在嘴巴里打结了。
那一刻她的耳朵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赵缴说的那句:
“你是奥特曼,我是愿意永远保护奥特曼的赛尔号机器人。”
白畦当时其实很懵,但她还是嘴快道:
“你不知道他们俩不是同一个节目的?”
赵缴没有机会来得及回答,
他们俩就后知后觉地重新暴露在观衆面前。
白畦听着雷鸣般的掌声和吶喊声,
由衷地绽放出一个开怀的大笑。
她那口瓷白整齐的牙齿落在赵缴眼里,是正在发光的宝石。
不论这场彙演有多令人回味,
它总归是在十二月的最后一天落幕了。
白畦和附中所有年级的学生一样,
要在接下的十来天里认真複习期末考的考试重点。
她好像又是那副云淡风轻、可有可无的备考态度。
落在所有人眼里,总是让人恨的牙痒痒。
白畦其实并不像他们想象中的轻松。
她最近总是在小心翼翼地尽量回避身旁那个拥有小狗眼睛的狗同桌。
自从元旦彙演那天以后,白畦对赵缴的态度变得微妙起来。
这令赵缴既明白又十分费解。
他那颗坚贞如钢铁的心七上八下的。
落在旁人,特别是路谌眼里就感觉:赵缴像一只上蹿下跳、可怜巴巴的大尾巴猴。
譬如,有那麽一个下大雪的上午。
白畦说:“你说出来的话像一坨被人踩中的烂泥巴。”
赵缴说:“那是不是表示,我是烂泥巴,你就是踩我的那人?”
白畦翻书,不语。
赵缴笑出了声。
路谌欲哭无泪:缴子,你真是不要脸啊!
***
期末考试前几天,白畦出了点意外。
她在一次放学下楼梯的时候,
被一个走在身旁突然犯低血糖的男生下意识地抓了一把。
从几个高度的台阶上摔下去,把两只护住脑袋的手摔骨折了。
骨科医生给两只手打了石膏,
嘱咐她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
所以期末考试她没去参加,
考后要在学校补几天的课,她也没去。
不过期末考以后的家长会,从N省赶来照顾她的姥姥参加了。
两只手都不能活动,行动自然受限。
比如洗澡、刷牙洗脸、上厕所脱裤子穿裤子、吃饭、按遥控器。
她都做不了,只好过起以前后宫里皇帝大老婆过的那种生活。
姥姥和屠阿姨两个女人伺候她确实伺候得很周到。
但这种日子过了几天,她就觉得空虚。
好在赵缴这厮脸皮厚,每天上午和晚上放学回家以后。
上一篇:男二上位了
下一篇:盒子里的风:电梯幽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