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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吻(53)
作者:一颗鲤子 阅读记录
“诶你说柳西沉连采访都推了,一个人开车来这里是不是和阮枝约会啊?”
要是能搞到几张照片,这个月的话题就不用愁了。
準备走出去的柳西沉听到俩人的对话,顿住脚步,带好备着的黑色口罩,将帽子往下拉了拉,这个人连眼睛都看不到。
他车就停在那里,必经之路被那两个狗仔堵住了。
俩人的影子快要凑近了,身后有人将他往后拉,按住他的嘴:“嘘,别说话。”
是去而複返的林微。
她车就在后面,俩人猫着身子过去,等上了车,柳西沉拉下口罩,是一张笑得比春光还要明媚的脸。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找我的。”
林微开着车,目不转睛:“你想多了,就算是别人我也会这样帮忙的。”
柳西沉才不信,不过也不戳穿她。
第七十六章 容闻
一排排竖立的黑色墓碑,容栖找到了。
容家之媳云舒之墓。
与之不同的是,上面没有任何照片。
她上前一步,拂去上面的枯叶,将贡品摆正。
嘴里念着:我不知道你的样子,也不知道你喜欢什麽,所以什麽都没有带,莫见怪。
容家都没有云舒的照片,听说是她本人的意思,不想遗留照片下来。
对于双亲给予的情感牵挂,容栖很模糊。
容观山此生只有一个独子——容闻,也就是容栖和容怀景的父亲。
有多少父爱容栖可以说没有,她亦如此,何况作为妻子的云舒,爱之深,恨之切,曾经的深情在容观山出轨后化作嗜骨的恨。
一次次的原谅,在得知在婚不到两年,容闻就在外面偷腥,并且还有一个与容栖一样大的女孩时,爆发得不可收拾。
容栖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也是这样呵气成霜的天气,她亲眼看到发病的云舒把年仅十岁的容怀景丢进后院水池里,无他,小时候的容怀景神似他父亲。
整天看到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云舒早就想这样干了。
那时候的她,牙都没有长齐,等不及佣人来救,连鞋子都没有脱就跃身下去。
人群嘈杂中,是她拖着快要毙气的容怀景,从水光中走来。
后来,听别人说,她昏迷了多久,容怀景就守在旁边多久,除了医生,别人碰都不能碰她。
真是个傻子。
也就是在那时候,她第一次见到了父亲的私生女。
长得比容怀景还要肖像容闻,只是手脚有些不干净,偷东西偷到她房间了。
容栖小小的,窝在沙发上喝牛奶,那人没有看到,她也想看看到底会偷什麽东西。
集荣华出生的容家小姐,房间里的东西贵到让人咂舌,小偷不敢碰那些,主意打到她的收藏室里。
“你在干什麽?”出声的是容怀景。
小小年纪就生了双动人的桃花眼,只是里面冻结三尺,让人生怵,一身白衣,手上端着黑乎乎的药。
“出去。”眉眼冷到极致,声音也是。
小偷被吓得不知道该偷什麽了,眼泪欲落不落。
容栖还没有开口,门外有点闹哄哄的。
“温月,温月,你在哪里啊?”是那小偷的妈妈。
容栖也就是在这一刻,开始恨起那个名义上的父亲。
从容闻出轨开始知晓时,云舒早已派人将那个第三者查个清清楚楚,他们的女儿就叫温月。
前厅什麽情况她不知道,不肯喝药,非要趴在哥哥的肩膀上无理取闹:“哥哥,哥哥,你就说我会不会被容闻带走啊?”
她早已不叫容闻爸爸了。
容怀景无奈地接住她:“小心点,先下来吃药。”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嘴角冷冷勾起:他容闻还没有那个本事。
容怀景在十岁那年开始跟在容观山身边学习接管,而容闻,早已被剔除容家族谱了,驱逐到国外去。
至今容栖也不明白,云舒执着于这段感情什麽,以至于,郁郁而终。
第七十七章 没有
晚上的风刺骨得厉害,寒流接连无数,况且这还是山上,
她靠着墓碑坐了一会儿,起身拍拍僵硬的下半身。
陵园倒不是一个人都没有,零零散散的还是能凑齐十个人的那种,有来诉喜的,女儿拿着满分试卷摆给端正在墓碑上的照片看,无人应声,也有来诉苦的,哭着家里长家里短,散着浓浓忧悒。
世间百态,生死难定,死了不见得不好,活着的不见得好,人总是要跌跌撞撞而来,苦泅七情六欲,纵观酸甜苦辣,挨过来的是千帆阅过,没过来的是千疮百孔。
逆光中,她看不太清那人的脸,能认出来还是他那独特的尾戒,与生俱来的深沉矜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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