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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世孤竹(5)
作者:双晚 阅读记录
話音未落,一隻巨大無比的鳥俯沖瞭下來,也不知道是哪竄出來的。兩人迅速拔出劍,背靠背,準備出擊。
那鳥真是好一個威猛:通體黝黑,目光冰寒,身近百尺,背生黑翼,扇翅擺動,樹技擺拽,襲於陽下,反射羽毛,竟異常耀目。
那鳥俯下來,對著賀念沖去。賀念擰身推開阮霖,用左腳掌用力一踏,身子輕盈一躍側身躲開,眼見大鳥張開大口,打斷一棵又一棵樹。阮霖站在鳥的身後,他剛剛被鳥的翅翼甩瞭出去,正在大口大囗地喘氣。
這時鳥的爪子拍向賀念,賀念用劍順勢刺上去,鳥的傷口處流出瞭藍色的液體,但想必沒有造成很大的傷害。
但這一行為明顯激怒瞭大鳥,它用力地撕吼著,眼睛瞪更大,充滿血絲。
這鳥單靠兩人的劍定是不可能的,就在這時,阮霖緩瞭過來,往頭後金笄中去摸,摸出三根已經打磨好瞭的針,看定,脫手,定位,正中鳥的腮幫子。
賀念看這情景,對阮霖喊道:“阮霖,你這針這麼小,還沒人傢睫毛大,有什麼用啊!看我的…”
說著從腰間摸出一瓶白色的罐子,拿起一根樹枝,把藥倒到樹枝上。他全程屏氣凝神,生怕藥灰進入口鼻。
他輕輕一蹬地面,身輕如燕,將樹枝迅速的丟到大鳥的嘴裡,不出五秒,大鳥嘶吼的聲音停瞭下來,身體也倒瞭下來。
阮霖一臉不可置信,走到賀念身邊,問:“你這什麼東西?怎麼一放入就搞定瞭,靠譜嗎?”
賀念豎起一個大拇指,指向自己,說:“這可是我到我傢藥室裡面親自配的藥,就是為瞭以防萬一,這藥啊!是用來……”
話未完,大鳥一個爪子飛撲過來,速度之快,劃傷瞭賀念,賀念的手臂和腹部的血慢慢地往外冒。這時,鳥的爪子就立刻掉瞭下來,死瞭。
阮霖皺著眉頭,一臉擔憂,扶著倒下的賀念,問:“剛剛它怎麼又動起來瞭,你感覺怎麼樣?”賀念說:“沒事…死不瞭。這應該是回光返照吧!”
他看瞭看自己的傷口,上面還有一些鳥的血液,藍色和紅色混在一起,尤為紮眼。
賀念開始碎碎念:“哎呀!它那個血不會有毒吧!”
阮霖說:”早知就離遠些瞭!怎麼會這樣!我扶你去前面的山洞靜養幾天,先止血再說吧…”
[山洞內]阮霖先把賀念放下坐正,在身上拿出一瓶治傷藥,幫他上藥。賀念在他塗的時候,盯著他,說:“啊!痛!痛!痛!你輕點會死啊!!”
阮霖勾唇笑笑:“呵呵呵!忍著,就一會兒,痛不死。”兩人又開始拌嘴,為瞭照顧患者,阮霖才沒有說太多話…
雖說剛被劃的時候沒有什麼特別的,就隻是痛。但睡瞭一晚上後,半夜卻頭痛欲裂,大汗淋漓,虛弱無比,額頭滾燙,甚至話都說不出來。
現在如果要回去,怎麼也要個兩個時辰,賀念的身子拖不起。
為瞭讓他好起來。天方曉,他便設下保護陣:“護其者,至吾回,非者非進,靈天通,通兩感,感其景,設!”
設畢,方才離去尋二草:金銀花,幽項。合而煮之,發燒緩好。
阮霖找這些藥材自是容易,遍地都是。可這火,是要親自去鉆木而得的。
就這樣喝瞭三天,賀念好瞭一些,也精神瞭些,他們要趕緊回去,畢竟這藥治標不治本,得根除,他們禦劍緩慢低飛。
賀念站在劍上,道:“去我傢吧!我傢的藥理還是很豐富,很有名的。四天瞭,父親應該已經回去瞭吧!”
阮霖:“即如此,就去吧,可要趕緊好起來!”
囚焚-回至
深黑的囚籠,光線昏暗得隻有小窗透過來的一縷光,照射在賀書珺沾染鮮血的臉龐,他的手腳被鐵圈綁在木樁上,常穿在身上的藍衣有一條又一條的血痕。他被蒙瞭眼,看不見站在他面前的那個人。那人站在陰影裡,與被一縷光“眷顧”的賀書珺,交相呼應。
賀書珺已經被打得血肉模糊,陰影下的人開囗,但明顯已經壓過瞭聲音,說:“我隻問你最後一遍,幽陀散的配方在哪?!”
賀書珺皺著眉頭,問道:“我是不可能告訴你的。你到底是誰?到底想要幹什麼?”
那人笑出聲,湊到他跟前,貼近他的耳朵,道:“哈哈!不說?別忘瞭,你的兒子啊…在外面,好像還受瞭傷啊!!”
賀書珺一聽這話,變得激動起來,手腳開始抽動,想要甩開這剛鐵堅鎖,可是,受瞭傷,早已沒瞭力氣,隻能沖他喊:什麼!阿念怎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