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這個是加西亞傢的老三賣給我的冰櫃，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啊，警官先生。”面對警察，這位報案的人顯然看起來有些戰戰兢兢的樣子，生怕被抓走瞭一樣，“我就是個賣二手傢具的啊，什麼都不知道。”

迪克卻覺得他似乎並非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但是顯然大傢姑且信瞭，決定去找那位加西亞的老三來說明一下實際的情況。

冰櫃被運送回瞭警察局，那具穿著女性內褲渾身赤裸的屍體也被送往瞭法醫那邊進行鑒定。

……

從來不意外自己會成為話題中心的展蘭些，此刻從傑奎琳那裡得到瞭她關於黛娜所有的聊天記錄，她一點點地翻看，說實話她還蠻意外又覺得理所應當，裡面似乎沒有什麼更多的東西，隻有一個女人對另一個男人的愛慕，以及患得患失心理後所産生的瘋狂與難過。

回憶起來傑奎琳告訴她最後一次見黛娜是在一個月以前，黛娜請她吃瞭飯，然後他們就分開瞭，展蘭些思考瞭一下當時傑奎琳告訴她的內容，“她為什麼請你吃飯？”

關於這一點，傑奎琳沉默瞭一下，“她和那位先生分手後，又和好瞭，在和好的第二天她請我吃瞭飯，我們還聊天瞭半個月，然後就再沒有溝通過瞭。”傑奎琳的聲音有點沙啞瞭。

“抱歉，那她除瞭你還有別的朋友嗎？”

“沒有，再沒有瞭。”

“好的，我知道瞭。”

想到這裡，展蘭些大概有瞭一些思路，實際上關於他們吃飯的地方，她也準備去調查看一下，這個地方的餐廳不會有什麼錄像的，也就是能依靠的果然還是她的小可愛，不過一個月以前的事情，希望有小傢夥們還記得瞭。

蝴蝶穿過雲層在餐廳的四周圍繞瞭許久，陷入瞭深刻的困境，因為沒有小傢夥記得黛娜，能記得黛娜的也應該隻有人群瞭。

看起來她得親自出馬瞭，也許應該換個臉？她順手挑瞭一個自己用的假發，然後給自己上瞭看不出原本容貌的妝容，隱去瞭身形後悄悄出發瞭，在來到一個小巷子後展露出來身影，慢吞吞地走出來，而此刻路過的迪克，隱隱約約覺得這個背影有點眼熟，認認真真一看，好吧這不就是剛剛被提到瞭展蘭些嗎？

她倒沒有想到因為偷懶沒穿內增高，而被認出來。

迪克還在忙著他的案件因此沒有太在意，匆忙去餐廳的展蘭些卻回頭看瞭一眼，兩個人恰好目光相撞，展蘭些下意識放松瞭一個wink給對方，然後大搖大擺地離開瞭，迪克目光微愣，在看不出容貌的臉上卻能聯想她之前安慰小女孩時候的臉，沒忍住笑瞭一下，然後順勢丟瞭一個竊聽器過去，也離開瞭。

展蘭些沒繼續註意，因為雖然不記得黛娜，但她安排的小動物們，是可以記得經常過來的那些人的氣息，至少好幾個現在是在哪裡的，她要趕著他們離開之前就過去。

慌忙趕到瞭現場的展蘭些，高超的溝通技巧以及此時裝扮起來乖巧可愛的臉，發揮瞭超出預想效果的作用。

他們幾乎知無不言。

餐廳裡面似乎坐著的都是熟客，說什麼都能扯上兩句一樣，有一位皮膚小麥色的中年女性笑瞭出來，“你說的是那個女孩子啊，我見過，上個月我當時還提醒瞭她的，結果她根本不聽。”說起來她就搖搖頭，看起來很惋惜的樣子。

“提醒？”

“對對對，我說有個人跟著她。”

“你說那件事啊，我記得啊！”

另一個大漢一拍桌子，就跟上瞭，他喝瞭一大口啤酒後，“有個個子矮矮的又瘦小的男人，跟著她，這位大嬸還提醒瞭她，可是她都不聽，怎麼啦是不是出事瞭啊。我就說啊，在這裡活著，要當心，這邊已經比哥譚好不少瞭。”

“得瞭吧，你又沒去過哥譚。”

“嘿，我沒去過，但我聽人說過啊。”

有個男人跟蹤過她，展蘭些略微思考瞭一下，“被人跟蹤，說起來我好像也被跟蹤過啊，就在之前好像也是個子不太高的人，”她看起來苦惱極瞭，搭配稍微有些年幼的臉，總會讓在座年長的大傢有些對小孩子的慈愛的心情。

“小孩子你還是早點回去，你是多久之前被跟的，會不會還是鄧肯傢那個小子啊？”

“不會吧，鄧肯傢的小子失蹤都半個多月瞭。”

“誒，我是半個月前被跟蹤的啊。”

“那就不是，那你得更加小心一點瞭，晚上就別亂走瞭，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