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賽樂斯蒂娜，我親愛的蝴蝶女孩，你終於來瞭…你怎麼舍得，哦不，這是？等等，迪克，你和她認識？”

這是，安妮·泰勒？等等，展蘭些和她認識？

第十一章酒吧裡的吻

“安妮·泰勒，我的，前女友。”

展蘭些沖著還在思考的迪克眨瞭眨右眼，慣常地放送瞭一個甜蜜的wink，安妮也恰如其分地和展蘭些貼瞭貼面頰，熟練的貼面吻結束後，她也對迪克拋瞭個媚眼。“太好瞭，你終於來瞭，說起來其實我認識他哦，格雷森警官，可是這裡不少人的夢中情人哦。”

“看起來很巧不是嗎？”

“所以你？”

看見迪克假裝出來有些相信瞭的樣子，展蘭些沒忍住笑瞭出聲，安妮這才好心地開始解釋，“不過看起來，我們的格雷森警官是已經被蝴蝶俘獲瞭是嗎？”迪克也沒有解釋地點瞭點，“畢竟，她很迷人不是嗎？”

他倒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的前任和展蘭些的前任是同一個人，雖然某種意義上來說並不能算真正在一起過，也許不應該是前任才對，是有過緣分的朋友。

“好吧我好像沒說過我的職業，是虛擬戀人，有錢就可以排隊讓我做他的女友，當然僅限網絡，以及需要排隊。我隻做網絡上的戀人，他們都很喜歡找我說話不是嗎？放心，我現在沒有工作瞭，因為我遇到瞭更好的不是嗎？”

“看來那位更好的應該是魅力足夠瞭，當然我也這樣認為，和你聊天，這很愉快不是嗎？”

迪克其實知道，他知道展蘭些的職業，在從那位同事那裡聽到瞭‘蝴蝶小姐’後，就已經知道瞭，這是理所應當的不是嗎？因為她的確是一個出色又善於言談的女人。

“看起來，今天你帶我來的目的是因為，安妮？”

“不不不，我還沒有那麼壞，好吧別用這樣的眼神，警察先生。”

迪克那雙藍色眼睛註視著她的時候，展蘭些沒忍住投降瞭，小小地抱怨瞭一下，“的確有一些，安妮和我提到過你，所以故意選的這裡，當然還有別的，因為安妮是個好姑娘不是嗎？”

展蘭些說著她的雙眼看向瞭安妮·泰勒，安妮註意到那雙在霓虹燈光照耀下閃爍的眼眸，裡面帶著足夠讓人醉生夢死的紅酒，她笑著給他們一人倒瞭一杯酒。

“威士忌？”

“蘇格蘭威士忌和波本威士忌。”

“我可不是警察，隻有他是而已啦。”聽到安妮的話，展蘭些沒忍住笑起來，歪倒在迪克的肩膀上，被他輕輕攬住，“謝謝紳士的警察先生，所以漂亮的老板，要不要考慮一下，請我喝一點別的，我姑且充當一下他的夥伴好瞭。”

“所以是來我的面前秀恩愛的嗎？”安妮再一次回避瞭話題，她的目光凝聚在瞭酒杯上懸浮著的冰球，“請放過我這個單身人士吧。”

避重就輕是她的拿手好戲，或者說她似乎不願意提及什麼一樣，迪克其實在目的被展蘭些刻意定為‘重金屬’時候就察覺到瞭，她不會在這個時候去喝酒，所以在這裡有什麼她必須見一面的人，這個人剛好是她——安妮·泰勒。

很巧的是，迪克想要查的東西和展蘭些查的東西是一樣，所以他們在悄無聲息裡達成瞭合作的默契，至少迪克相信展蘭些是真心厭惡毒品，不止是因為她是個華國人，還有他看過她的資料，裡面蒼白無力的文字裡面道出來瞭絕對真實的鮮紅。

展蘭些同樣相信著迪克，因為他不隻是迪克，還是夜翼，是她在佈魯德海文四年裡見證到的璀璨的藍色。

“不哦，在座的都是單身，別那麼驚訝，小安妮。我和警察先生隻是互相溫存依靠而已，他的完美俘獲瞭我，但沒完全哦。”

“那看來我似乎還不夠完美？”

迪克看起來好像很遺憾的樣子，當然那是故意裝出來的。

“不不不，你很完美，無論什麼地方都是。”

“太巧瞭，我也想這樣說，你也是，非常完美的蝴蝶小姐。”

安妮看著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句，綠色的眼眸沒忍住湧動出鮮活的笑意，然後笑出瞭聲，清脆的笑聲是喧嘩樂聲裡不太顯眼的東西，但恰好這兩位都足夠敏銳。

“太好瞭，你笑瞭。小安妮你笑起來的樣子，差一點把我都迷倒瞭，哎呀我醉瞭。”稍微有些俗套的情話，反而讓人有開懷的魔力，安妮笑著笑著就愣住瞭，然後看向瞭展蘭些。“迷人隻是‘重金屬’的老板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