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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后记得我(205)
作者:知稚鱼 阅读记录
但是……
“他們為什麼會敲詐他呢?而且還能持續這麼多年?”
綠燈亮瞭,陸應和換踩油門,回瞭句不清楚,與此同時,梁寧希心髒劇烈跳動。
那兩個人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向車內看過來的,還有那個原本背對著他們的人也回瞭頭。
她看見瞭那人的長相,左臉上有一條令人發怵的傷疤。
……
陸應和停好車才發現人沒跟下來,打開門看見她表情正呆滯。
“怎麼瞭?”
梁寧希手心裡全是汗,“那個人……好像殺過人……”
那大概是好久之前瞭,是她大一做模特的時候。因為工作原因,她每天晚上得拍攝到九點才能回到住處,有一天,主管卻突然和她說更改拍攝時間,因為白天還得上課,梁寧希便問瞭原因,主管卻給她看瞭張政府公告圖,上面附帶一張照片,那人形容可怖,左臉上就是這樣一條長長的疤痕。
主管說:“有個殺人犯,就在這一片撞死瞭人,還扔在後山上。”
就在得知這話的後一天,梁寧希去大學街的一傢店打包晚飯,見到瞭這個人。
她出店門,特意拐到人潮洶湧之處,心跳有如擂鼓,接著打開手機報警。
“我不知道是不是一個人……”梁寧希囁嚅一句,“我怕他會……”
怕他會傷害你。
有前科的人容易再次犯案,陸應協口中的那個雷飛飛的朋友如果就是這個人的話,他們可能會再次為瞭錢而……
“沒事的,”陸應和俯下身,單手把她雙手握住,他的掌心溫熱,梁寧希感覺自己冰涼的臉頰正在轉暖,他溫聲,“別嚇自己。”
*
盡管如此說瞭,陸應和卻開始堅持每天接送她上下班。
梁寧希知道,他和自己的想法一樣,隻是擔憂的對象不同,他這樣,是為瞭保護她。
不過那回報警是匿名,那個人不會知道是她幹的。
她對陸應和提瞭,說這樣在二環三環來回很辛苦,勸他不用接送,但陸應和不肯。
她沒轍,隨他去瞭。
日子風平浪靜,轉眼就要入冬,那張可怖的臉也漸漸從梁寧希的記憶裡出走。
陸應和的頭發這次是真長長瞭不少,劉海不用發蠟的話,垂下來幾乎要紮進他眼睛。
越過越粗糙。
“你怎麼一點兒也不精致?”她走到他背後手肘撐在他肩膀上問。
陸應和正垂首工作呢,不解地看她一眼。
梁寧希手指繞他頭發,“我給你剪個頭?”
“你?”陸應和放下鼠標,身體後撤一下,像有懼意。
梁寧希從睡衣兜裡掏出手機,是條剪發視頻,“我覺得我已經學會瞭。”
陸應和:“……你拿我當試驗品?”
她什麼事都想嘗試一下,這回看來是瞄準美發瞭。
肯定是不舍得往自己頭上下手。
陸應和擺擺手,“前兩天你調的那杯酒都差點把我害死。”
也就二十五號那天,她生日,兩個人又去瞭花爺爺陶藝店,主人不是花爺爺,也不是樂知,一個文靜的女孩子接待瞭他們,她自我介紹叫花雅。
花雅性格靦腆,不愛說話,帶著他們到拉胚臺前坐下之後就到櫃臺忙自己的事,梁寧希路過的時候偷偷瞄瞭兩眼,小姑娘在繡花。
這浮躁世道,還能有這種沉靜愛好的人已經不多瞭。
陸應和也是無意中發現這傢店的,這又是網絡的功勞,梁寧希看過網上的海報,全國還有很多花爺爺陶藝店,是那個故事傳開瞭。
花雅其實和花爺爺t沒關系,隻是同姓而已。
他們這次做瞭兩個酒壺,梁寧希照舊在手柄上刻上自己名字的縮寫。
回去之後,過瞭一天,梁寧希興致勃勃拿著那酒壺過來給陸應和斟酒,小小的酒杯也是在那傢店做的。
她說:“研制瞭新品,你喝喝看。”
陸應和一喝,一股子香菜味,還混著菠蘿和哈密瓜的果香。
當晚他發燒起疹子,還鬧瞭肚子。
前者是因為菠蘿過敏,後者是因為那杯酒的味道實在太惡心瞭。
梁寧希收瞭手機,不情不願說瞭句好吧就出去瞭。
陸應和以為她死心瞭,沒一會兒,人卻又從門口興沖沖進來,攬住他脖子,歪著腦袋祈求,“試一次嘛。”
……
果然失敗瞭。
理發師搖搖頭,摸著他頭發,百思不得其解,“怎麼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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