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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還全是不久前江臨洗完澡留下的痕跡。
秦靜笙意識到自己因為江臨而走神瞭後,立刻打開瞭淋浴花灑。
她洗完澡,翻瞭翻收納袋,發現除瞭換洗的內衣褲和明天白天穿著的裙子,莫琪隻給她備瞭這麼一條睡裙。
她不可能隻穿貼身衣褲睡在江臨的床上,但穿明天白天的裙子睡肯定不舒服,還會把明天的裙子穿得皺皺巴巴。
秦靜笙摸瞭摸睡裙,質地柔軟,手感不錯,雖然薄透瞭一點,但穿著睡覺應該不會難受,如果這個時間點喊前臺送套睡衣過來,未必有這套舒服。
而江臨連給她洗澡都做不到,不可能會主動進房間,秦靜笙一番思索後,沒瞭顧慮,穿上瞭紅色的吊帶睡裙,在外面套上酒店浴袍。
秦靜笙的手握住浴室門把時,猛然意識到不對。
她的腦子是被浴室的水汽入侵瞭吧,她怎麼忘記她是來逼江臨跟她提分手的瞭?
如果他現在提瞭分手,她根本不需要睡在這裡,不用考慮穿什麼睡比較合適。
秦靜笙腦子快速轉著,她咬咬牙,決定犧牲一把大的。
她故意解開浴袍的帶子,整理瞭下,然後緩慢扶著淋浴間的把手擺出跌坐在地上的姿勢。
秦靜笙揚聲大喊:“阿臨!”
“……阿臨!”
江臨匆匆趕過來,顧不得理智,直接推開瞭門。
他看到跌坐在地上的秦靜笙,心口一緊,問:“怎麼瞭?”
浴室裡一片氤氳的霧氣,秦靜笙捂著胸口的浴袍,擡眼看著江臨,她一開口聲線嬌滴滴中透出委屈,說:“阿臨,地板好滑啊,我又摔瞭一跤。”
她眨瞭眨卷翹的睫毛,問:“阿臨,我自己嘗試瞭幾遍都站不起來,你可不可以扶我起來?”
江臨迅速過瞭眼她的左腳踝,沒看到傷口和肉眼可見地加重的紅腫後稍稍放寬瞭心。
他蹲下身子上前扶她,她松開瞭捂著胸口浴袍的手,順勢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整個身子往他身上靠。
溫香軟玉入懷,江臨微僵,一低頭,一大片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映入他眼簾。
秦靜笙看起來瘦,實則凹凸有致,不僅沒有一絲贅肉,而且是非常有料。睡裙是明豔的紅色,膚色是亮眼的白色。
江臨的手不受控地顫瞭下。
秦靜笙覺得勝利近在眼前,強忍著難為情,繼續往他懷裡靠瞭靠,明知故問:“怎麼瞭阿臨,是我很重,你扶不起嗎?”
江臨從未和一個異性有如此近距離的曖昧接觸,她吐氣如蘭,一陣難以忽視地癢從他的耳朵擴散到背脊一直到尾椎骨,全身都是酥酥麻麻的。
和之前抱她背她聞到的氣味不同,她洗瞭澡,用瞭和他同款的沐浴露。
此刻,他和她身上的氣味相同,愈發曖昧。
江臨繃緊瞭背,很快穩住心神,低頭伸手給她系好瞭睡袍帶子,邊扶她起來邊說:“你不重。”
他鎖住瞭誘人的春光,好像也就控住瞭那個反常且陌生的自己。
秦靜笙此時此刻覺得要窒息瞭。
不是心理上的窒息。
是身體上的。
江臨仿佛不會系帶似的,他給她系浴袍袋子,仿佛想鎖她的喉!
……他是恨不得給她套個麻袋嗎?
……呼吸都困難瞭。
秦靜笙擡手去松領口。
江臨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四目相對,氣氛微妙升溫。
秦靜笙單腳站著,一大半中心在江臨身上,被他扼住手腕根本使不上力來掙脫,她索性不掙脫,直勾勾地看他,說:“阿臨,你系得太緊瞭。”
她是在埋怨,但因為特意放柔瞭聲音,落在江臨耳裡更像是撒嬌。。
他也不自覺地也放柔瞭語調,語氣像是在輕哄,一本正經地說:“客廳的空調溫度低,我怕你出瞭浴室會冷。”
秦靜笙無語:“……我不冷,我熱。”
江臨堅持:“出瞭浴室就不熱瞭。”
江臨一把拉開瞭浴室的門,扶著秦靜笙走出去,在客廳短暫停留:“我說瞭冷吧,我特意換瞭長袖。”
秦靜笙無話可說。
……他穿長袖根本不是因為空調吧?
……他以為她會信?
江臨扶著秦靜笙坐到臥室床上,他半蹲著仔細對比她兩隻腳,詢問道:“剛剛摔的是哪隻腳?又是左腳嗎?”
秦靜笙有些心虛,含糊帶過:“是的,就是滑瞭下,沒站穩,不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