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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爱(33)
作者:隔浦莲近 阅读记录
“星期一你在哪兒吃的午飯?”周瑾問。
“銀杉村。”
“你還記得飯館的名字嗎?”
盛道遠搖搖頭:“我沒註意看。那兒是度假村,飯店總是轉來轉去的。”
“晚飯呢?”
“就在酒店吃的自助餐。”
“見到過什麼熟人嗎?”
“沒有。”
“你記得餐廳服務員的模樣嗎?”
“我沒註意瞭,我吃完就走瞭。”
“你的手機呢?是怎麼回事?”
“那天真是倒黴,好好的手機拿在手上,走著走著忽然就脫手甩瞭出去,屏幕碎瞭,黑屏瞭。”
“那天你一整晚都呆在希樂頓酒店?”
“是的。”
“為你辦理入住的酒店服務員是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
“如果再次見到她,你能認出她嗎?”
“也許可以吧。但酒店服務員都是一樣的服裝一樣的發型,看起來都長得差不多,你很難說出他們的區別在哪裡。”
“這麼說,星期一你在碧水呆瞭一天一夜?”
“是的。”
“為什麼?”
“我告訴過你,我以為於昊會回來。”
“於昊告訴我,你在碧水市還有其他客戶。”
“是還有幾個。”
“你沒找過他們嗎?”
“沒有。”
“既然於昊沒在,你為什麼沒和其他客戶聯系呢?”
“這批貨是專門送給於昊的。”
“你去碧水前和於昊聯系過嗎?”
“聯系過。於昊周末通常都休息玩樂,我以為星期一能找到他。”
“可他卻沒在傢。”
“是的,他沒回來。”
“但你們事先約好……”
“是啊,誰知道於昊沒回來呢。我到瞭碧水後打電話給他,他說中午回來,可到瞭中午仍然沒有消息,我下午再打電話給他,他幹脆關機瞭。時間不早不晚的,於是我決定先住一晚,第二天早上再返回雲城。”
“星期六早上你去福康中醫館做過理療,是嗎?”
“是的。”
“星期六早上九點到十一點半,你都在中醫館?”
“是的,我的風濕病最近又犯瞭。”
“你還買瞭一瓶藥酒?”
“是的,理療師讓我拿回傢去每天晚上睡前喝上一小杯。”
“幫你做理療的是一個名字叫張波的針灸師?”
“是的,是張波賣給我的藥酒。”
“他戴手套瞭嗎?”
“什麼?”
“張波拿給你藥酒時,戴手套瞭嗎?”
“你問得真奇怪,他為什麼要戴手套?”
“理療師有時會戴手套……”
“當時他已經給我做完針灸和推拿,也洗過手瞭,我記得他沒戴。”
“他把酒拿給你之前,擦拭過酒瓶嗎?”
“我記得沒有。”
“他拿給你藥酒時,說什麼瞭嗎?”
“他讓我堅持喝一段時間。”
“你把這瓶酒放哪兒瞭,盛先生?”
“放在傢裡。”
“你沒帶它去碧水嗎?”
“沒有。”
“你把它放傢裡什麼地方?”
“放在客廳的酒櫃裡。”
“為什麼?”
“我覺得放那兒合適。我去年犯風濕病時買過一瓶藥酒還沒喝完,也是放在那兒。”
“原來的舊酒瓶呢?”
“酒隻剩一點點瞭,我一口喝完,就把它扔瞭。”
“什麼時候扔的?”
“在我去碧水前兩三天。”
“你把它扔哪兒瞭?”
“扔在瞭垃圾桶裡。”
“清潔工通常什麼時候去你們那裡清運垃圾?”
“星期一和星期四。”
“這麼說,你在去碧水前兩三天扔掉的舊酒瓶,它會在星期四被清潔工收走?”
“應該是。”
“你說,星期六早上你把你從福康中醫館買回來的裝滿藥酒的新瓶子放在瞭酒櫃裡?”
“是的。”
“放在瞭酒櫃的什麼地方?”
“一個酒架上。”
“你真的沒帶這瓶酒去碧水?”
“真的沒帶。”
“好吧。現在我們來談談你在廣寧市的事。你是在那兒認識夏依然的,是吧?”
“是的。”
“你怎麼認識她的?”
“當時我和於昊在那兒參加一個珠寶交易會。有一天晚上,我被於昊硬拉去酒吧,我們就是在那兒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