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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朱雀(55)

作者:昭邑 阅读记录


李冶的脖子有些刺痛,但眼中難掩興奮,這幾日每每想起他與柳洪珍的行事之樂,竟比任何一次都讓他暢快。

不隻因為柳洪珍貌若仙子、曼妙玲瓏,更因為相比於其他女子自盡的決絕或是脆弱的臣服,柳洪珍有股狠勁兒,這份狠讓她的美不再浮於皮囊,而是深入骨髓,就像一朵令人生幻的嬌花,不斷誘惑著他去采摘。

他沉迷著,俯身向她的前襟探去。

柳洪珍害怕驚醒兒子反害瞭他的小命,隻瞪著眼睛拼命掙紮,不敢大聲呼救。

花錦怡餘光隻能看見晉王正趴在柳洪珍身上,鬼面人力量非常,按住她難以掙脫,她便裝作認命,將自己放松不再用力。

鬼面人背朝著床榻,想起沈宅時他隱約看見的春光,心猿意馬。

花錦怡感覺縛著她的大手有些松動,瞅準時機一個翻身,擡腿照著他胯\下狠狠踢去,鬼面人吃痛倒在一旁,她趁機拿起劍,直奔床榻上的男人刺去。

李冶已經看見生瞭變故,起身堪堪躲開,隻這幾息間,鬼面人又重新撲瞭上來,從背後用手臂死死扼住她的喉嚨。

喉嚨劇痛難耐,花錦怡雙手扒著橫在前面粗壯的胳膊,艱難地吸氣。

“讓他放開,讓他放開我便從你!”柳洪珍開口說道。

鬼面人不再用力,而是等著晉王下令。

李冶嗤笑一聲:“你從與不從有何分別?”隨即對鬼面人說:“我今日高興,不忍看你苦苦隱忍,那姑娘便賞你瞭。”

若是花錦怡再遭毒手,讓她如何向石崇洗和花傢交代,柳洪珍再顧不得其他,高聲呼喊起來。李冶也不管他,隻制住她的雙臂,埋頭忙碌。

暮色下靜謐非常,柳洪珍心中淒涼,不知道傢裡的人是已經被害瞭性命還是中瞭迷藥,如今竟隻剩她們兩個女人。

花錦怡被勒得喘不上氣,隻覺得要生生悶死過去。鬼面人得瞭令,勒著她的脖子朝屋外走去,但他不敢走遠,隻在屋外的回廊停下,微微松開手臂。

冰涼的空氣猛地沖進肺腑,花錦怡捂著喉嚨連聲咳嗽,眼淚掛在眼角,仿佛要把內髒都咳出來。

鬼面人從腰間抽出一截麻繩,緊緊將她的雙手綁在背後,隨即壓倒在地。

地上還有一層薄雪,花錦怡穿著中衣狠狠砸在地上,疼痛和刺骨的寒冷讓她眩暈,還沒來得及再呼吸,就被一具沉重的身體壓得不能動彈。

這鬼面人不摘面具也不看她,支起上半身,用腿緊緊壓住她的雙腿,伸手去扯她的褲子。

拾風雨趕來時,見到的便是這副令他目眥盡裂的場景。

他抄起墻上的瓦片向鬼面人飛去,自己也持劍殺進院內,鬼面人被打斷瞭好事,隻好拿起劍先去應敵。

趁這兩人纏鬥,花錦怡艱難地站起身,向房門撞去。屋內,晉王聽見打鬥聲後便坐起身,可惜今日還沒得手就被接連打斷,他心中更加憤懣。

但形勢已變,鬼面人不敢戀戰,挾持住踉蹌的花錦怡將拾風雨逼退,隨即帶著晉王翻身離去。

拾風雨不敢再追,怕中瞭晉王的調虎離山之計,他將花錦怡抱回房,解開繩索,緊緊攬在懷裡,竟有一種失而複得的慶幸之感。

也不知是怕的還是冷的,花錦怡忍不住打著哆嗦,顫抖著說道:“你快去找石大哥!”

拾風雨再怎麼擔心也隻好聽她的話,挨個屋子敲門,將石宅裡所有的人都喊醒瞭。

石崇洗頭暈身沉,強撐著跑進柳洪珍房內,這情形別人不便多留,花錦怡便任由拾風雨將她抱到隔壁房間裡。

柳洪珍此時已整理好衣物,跳下床抱起兒子查看,霖兒睡得正酣,不見異樣,她這才放下心來。

屋內椅子翻倒,桌上茶杯翻的翻、碎的碎,門口躺著花錦怡的沒龍劍,床邊地上則有一把掉落的剪刀。石崇洗看著這一屋子的淩亂,心頭湧上無邊的愧疚和後怕。

晉王竟然如此有恃無恐,仗著皇上的偏寵毫無顧忌,竟還敢夜闖傢宅。石崇洗氣得捶胸頓足,怒發沖冠,誰若還能忍耐,那便真是縮頭烏龜瞭!

這邊石崇洗終於下定決心輔佐懷王,隔壁房裡,任由花錦怡怎樣捶打,拾風雨都抱著她死不放手,懷裡的女子雖玲瓏有致,可他卻沒有生出遐想,隻是覺得心疼。

這屋原是玉琴和廚娘們住的房間,此時,玉琴帶著廚娘識趣地躲開,隻留下拾風雨兩人。

“是我不好,我隻顧著與你置氣,竟然讓你獨自面對這樣的危險。”拾風雨自責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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