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傅总和随医生分手了吗/她难驯(99)
小时候的傅竞帆可是个混世魔王,在外面从来不吃亏的,一般都是他收拾别人,那次破天荒地被收拾了。
当时他们的父母都在外面出差,傅竞泽周末回家惊讶地看着一脑袋战损的弟弟,问他是怎么回事。
结果傅竞帆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说,傅竞泽就以为是被什么更厉害的刺头揍了,有点丢面子下不来台。
“所以呢?”傅竞泽不解地继续问,“怎么扯到了很久以前?”
傅竞帆吸了口烟,扯唇道:“当年拍我板砖的,是一个女孩子。”
“很好看的女孩子。”他又强调了一下。
傅竞泽隐隐感觉到了什么,“怎么,这一板砖拍到你心坎儿上了?”
傅竞帆不置可否。
“这么看,还真是。”傅竞泽已经印证了自己的猜想,“什么时候带过来给家里人瞧瞧?”
“还早着呢,还没搞定。”
傅竞泽有点讶异,“那你这一副成竹在胸的态度……你们现在什么进度啊?”
“初级。”傅竞帆隔了一会儿回答道。
他和随遇严格意义上来说,都是感情中的初级选手。
甚至现在他更多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的状态,根本摸不准那女人略显抽象的心思。
“大哥,不说我了,还是说说你吧,你这榆木疙瘩真挺愁人。”傅竞帆试图将话题转移回傅竞泽身上。
“……”
“你才是真的清心寡欲,一心只有工作,简直毫无情趣,怪不得秦舒雯都看不上你呢。”
“……”
傅竞泽噎了噎,“你这小子,管好你自己,咱俩半斤八两。”
傅竞帆赶紧摆手,“快别这么说,我是半斤没错,你那边都上不了称,加油吧!”
他拍了拍自家大哥的肩,然后踩着悠哉悠哉的步子转身回了房间、下楼、拎起外套随意往身上一搭,和刚好从偏厅走出来的母亲道别,“妈,我要回去陪我的一生挚爱了,先走一步哈。”
慕容看着小儿子高大的背影啐道,“我信了你的邪!”
她转头问从书房得意洋洋走出来的老伴:“你儿子说他回去陪他的一生挚爱去了,这话你信吗?”
傅定翱一脸错愕,“啊?我哪个儿子?”
慕容的话从牙缝挤出来,“这么不着调的话,还能出自你哪个儿子的口?!”
“喔,那臭小子的话你就应该左耳进右耳出,问这问题就显得你……”傅定翱紧急闭麦。
“显得我什么?”
“……”
谁能想到,在外威风凛凛的军区司令傅定翱,竟然是个妥妥的耙耳朵。
慕容一边收拾自家老伴儿一边隐隐担忧:这别不是傅家的家风吧?万一遗传下去……
不过她转念一想,老大和老二都不像。
尤其是老二,素来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怎么会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呢?该为未来儿媳妇担心才是啊。
傅竞帆一路飙车回到了墨琛公馆,车子一停就往随遇家钻。
他怕按门铃打扰随遇看书学习被diss,所以悄咪咪地自己输了密码进来,屋子里一片静寂黑暗,唯有书房隐隐有光亮透出来。
傅竞帆原地踌躇了一会儿做了下心理建设才打算去敲门,因为那书呆子学习的时候被打断,会有很大的“书卷气”。他之前领教过一次,感觉全身都被骂出了窟窿眼子。
不过担心大过一切,他怕随遇勤学苦想一整天都没好好吃饭,别饿个好歹的。
要真挨顿骂就挨顿骂呗,又不少块肉。
傅竞帆大义凛然地走到书房门口,抬起手轻轻叩叩门。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他又尝试了一次还是没应答,于是小心翼翼地转了下门把手,轻轻推开门——
那书呆子趴在书桌上,银丝边眼镜架在脑袋上,睡着了这是!
傅竞帆放轻脚步走了过去,随遇的书桌上一向很乱,堆着各种专业书籍,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啃下来的。
所以连他都会感叹,医务工作者是真的不容易。
他的目光下移,却逐渐有点生气。
怎么就穿了这么一件单薄的T恤呢?傅竞帆小声碎碎念:“冻死你得了!”
下一瞬,他就脱下了自己的西装盖在随遇身上,主打一个嘴硬人暖。
这得是多累啊?累到睡得一点戒备心都没了,一个男人就这么登堂入室走到身边都没发现……
傅竞帆的眼神再一瞥,不远处的垃圾桶还有今天点的外卖——寿司。不用想了,晚饭肯定没吃。
量少不说,都现在这个时节了,冰凉的东西就这么往胃里搞,晚餐也不按时按点吃,可真是气死他了。
真想一巴掌把她给拍醒,严厉质问:“我就离开一天你就这么照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