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是你的!偏执大佬蓄意诱宠+番外(52)
触及,手下炙热,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南知意觉得怎么都不适合再待下去。
他们做过亲密的事,但始终没有逾越雷池一步。
她总是看不透亓官宴,包括他身边的所有人。
她以为亓书研是自己最了解的朋友,那“了解”,仅限于亓书研是M.L.Z.L.他表妹之前。
南知意的视线如蒙着层纱,恰好,所有关于亓官宴的一切皆是如此。
从他衬衣里抽出手,指尖移到高挺的鼻梁上,她宛若喃喃自语,“你在德萨的生活是什么样,是真的像书研说的一样吗,一个人长大会不会很辛苦。”
“不苦,”亓官宴带着醉酒的懒散,像个孩子一样,手脚并用牢牢地抱住她。
“苦是臆想出来的东西,我向来不做多余的猜想,现在,有你在我不是一个人。”
多余的猜想?
是她胡思乱想了吗?
她成长的环境没有见识过血腥,与他的经历比较,她和南四海那点矛盾好像是微不足道了些。
糟糕!南知意推开亓官宴弹坐起来,“我得赶紧回去了,我爸还在防着你,他让我十一点之前回家的!”
“他今天没空管你,你出来后,他出去找人喝醉了,今天回不了家。”
亓官宴起来,将她压回去,南知意想问他怎么知道,却被他用手捂住嘴巴,锁骨下一痛,轻哼一声,便再也没力气说别的话。
夜色迷蒙,星星隐匿在厚重的云层后,似有种不一样的声音,似微风,似云的翻动。
只有黑夜,更加衬出房里粗重的喘息声。
他极具耐心,哄着南知意,“我知道你对我在德萨的一切一无所知,此刻那些都不重要了,等我们结婚,我就不回去了。”
南知意心神大震,他竟然能为自己丢掉他费尽心血挣来的一切!
长长的月色绸缎裙摆堆积在腰间,她宛若一朵洁白的山茶花,尚未绽放已足够诱惑人采摘,亓官宴贪恋地吻着她的腰窝,微汗的手掌拉下后背的拉链。
“别……”一声娇媚的声音溢出,恐怕她本人都不知道这一个字杀伤力多大。
“我们结婚吧,只有这样,做起这些事你才没有顾忌。”
亓官宴的嗓音暗哑,太难熬了,他坚持不住了。
那些情绪堆积到一个点,身体所有的细胞全部叫嚣着两个字。
“想要。”
他确实凑在她唇边说出他的意图,腾出一只手,从丢在一边的西装裤口袋里翻出一个小盒子,霸道地塞她手里,“打开。”
细密的吻移到脖颈,南知意后仰着头,听话地打开盒子,很是疑惑,“戒指?”
“自己戴上,可能会、会痛。”
说到最后两个字,他再也舍不得放过她,刹那,南知意疼得定在原处,呼吸被他身上散发的浓厚清冽味道夺走,戒指的话题有口难言。
他个王八蛋,说得跟他受过一样,果然是真疼啊!
男人薄唇落在眼尾,吻去可怜的泪花,尽可能地温柔一些,引着她身心感受他惦记的快乐。
一夜过去,休息过的城市逐渐开始按部就班重启。
南知意醒来时,浑身如散了架一般。
窗户微开,清新的空气吹进来,刺眼的阳光略有不适,她有气无力地抬起胳膊阻挡,眼罩已先一步落在眼睛上。
“还疼吗?”亓官宴隔着被子将人抱大腿上,怜惜地吻在光洁的额头。
他的动作很轻,餍足地背倚床头,像顺着心爱的猫儿一样抚着光滑的后背。
白玉似的手感,令他爱不释手。
娇小的身子软塌塌的,南知意有气无力的瘫在宽阔的胸膛上,堪堪挤出气力唾骂出口。
“你过分!”
她明明说了疼,哭的嗓子都哑了,偏偏他视若罔闻,一遍又一遍地陷入疯狂。
嫩白的皮肤上大片青紫,她怀疑自己的腰被他按的断了。
否则,怎么使不出力气逃,只能被动承受他的蹂躏。
被子滑落,亓官宴喉结滚动一下,抱着她起身,“我不介意再做一次禽兽。”
南知意吓到了,动也不敢动。
“浴室里很好,等一下别哭,”磁性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沙哑,愉悦地声音炸在她耳边。
他的尾音故意上翘,将坏意和贪欲揉碎在一起,展现的淋漓尽致。
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裙子丢弃在床尾,皱巴巴的衬衫、西装扔在裙子旁边,明显的是洁白的被单上一抹鲜艳而凌乱的红。
第37章 本人无犯罪证明
临近中午,南知意终于从酒店出来。
若非她哭闹,亓官宴说什么也得困着她继续。
这滋味,上瘾。
车子停在南四海租的公寓楼下,南知意下车时腿软的不像话,摸着右手上自己戴上去的戒指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