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夫人是大佬(19)
他实在是很想知道,到底是谁那么‘残忍’,把他这桀骜不驯,从不把人放在眼里的舅舅打成这样?
如果让他知道,他一定一定拜那个人为师!
自己这个外甥,九與不怎么了解。
但主动逃婚这个行为,他本身就不赞同。
包办婚姻,未必不会遇到真爱!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清寒的声音落下,九與审视的目光看着时屿,“那程家千金有什么不好?”
无非是性子像男人,喜欢刺激。
除此之外,长相身家哪一样拿不出手!
“她挺好,是我不好,配不上她。”舅舅面前,他可不敢顶嘴。
毕竟是凌驾于四大家族之上的九家继承人,连妈妈都怕的人,他这个晚辈更是不敢顶嘴。
年轻人的思维,九與自认有代沟,“男子汉大丈夫,不喜欢就明确拒绝。”
“你临阵逃脱,丢下人家程小姐情何以堪?”
被舅舅一通数落,时屿头埋得很低,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其实知道逃跑的后果!
只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再则,他从未见过那个程如一,不知矮丑,可不想把自己的一生搭进去。
吐了口浊气,时屿抬眼看着九與,“舅舅,我知道错了,我会抽个时间回去处理这件事的。”
顿了顿,他不怕死的开口:“舅舅,你眼睛的伤是怎么回事?挺别致的。”
第26章 九爷:我媳妇儿挺厉害的
话一出口,气氛凝固。
周围的空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下降,时屿单手捂面,暗道完蛋。
果然是沉不住气了!
舅舅是谁,食物链顶端的男人。
就冲刚才那句话,足够他死几十次了。
张助理面无表情的看着在作死边缘挣扎的时屿,默默替他哀悼。
他小心翼翼都不敢主动提起主子眼睛的事,时少倒是个人才,出口诛心。
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主子是被女人打的,估计知道的人,都得灭口!
害,他胡思乱想什么啊。
怎么就忘了这知道的人里,还有一个自己呢!
非礼勿想,非礼勿想。
九與沉默看着时屿,端的是淡漠沉稳,端的是睥睨众生的姿然态度。
一个眼神而已,却已经让说错话的时屿堪堪承受不住。
“你很闲?”
轻描淡写的三个字,如一记重锤,锤得时屿小心脏扑通扑通的快崩坏了。
“舅舅,我不闲,我很忙。”对着九與干笑两下,那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九與伸出修长的手,时屿害怕得身体往后一躲,“舅舅,不劳您动手,我自己来。”
他以为九與要教训他!
这种劳力活哪能让舅舅亲自动手,还是他自己来吧。
舅舅出手,他怕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想什么?”沉稳内敛的声音徐徐而起,就见九與低头,手温柔的揉着他那双熊猫眼。
见不是打自己,时屿舒了口气,觉得跟他这舅舅继续待下去,他心脏病都要被吓出来了。
“没、没什么。”
讪讪回应,时屿如坐针毡。
放下手,九與瞅了眼时屿,模样倒是生得好,端正。
修眉秀目,顾盼生辉,禁欲气质里带了一丝丝病娇的气息。
也不知道日后要祸害谁家姑娘!
“你跟古方,是怎么认识的?”
九與身后,张助理听了这话可算是明白了自家主子的心思。
感情跑来这里,不是为了时少,而是为了打了主子的古小姐。
害,主子这人,不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千年石头成精,不懂情爱吗?
怎么着,这一出手,古小姐也好,未婚妻故小姐也罢,似乎都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可是,谁才能成为他的主母呢?
时屿愣了下,暗戳戳揣度自家舅舅这话里另外一层含义,小心翼翼的斟酌用词,生怕给自己挖坑。
“赛车的时候认识的。”
不等九與开口问,时屿忙往下说:“她也去参加比赛,机缘巧合下认识的。”
哪里是机缘巧合,分明是蓄意而发。
显然,九與不信时屿的话,压低了声音沉沉的问:“就这么简单?”
心脏一紧,时屿头埋得更低了,“她赢了,我屈居第二。”
“我气血方刚不服气,就要跟她再比一场。”
他是职业赛车手,当然知道没有谁会那么好运的在赛车比赛里赢,敢碰赛车的,一般都是有真本事的。
一听这话,九與来了兴趣,身姿慵懒,眉眼清隽,“怎么比的?”
他寻思着,无非就是再赛一场。
“打架。”说起这个事,时屿显得底气不足。
挑眉,九與想:他有点高估了这个外甥。
“谁赢了?”